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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4、正是重生好光景,落花時節又逢君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我真沒想重生啊

  蒼梧綠園是港城最好的小區之一,港城很多政府部門的領導,或者做生意的有錢人都住在這里。

  陳漢升正在把煙酒營養品裝車的時候,經常會有鄰居經過,客氣的和蕭宏偉夫婦打招呼。

  “蕭局,下鄉走親戚啊。”

  “哎呀,小魚兒真是漂亮的不得了,從小美到大。”

  “這小伙子是誰啊?”

  鄰居們一邊寒暄,一邊用目光打量著陳漢升。

  這個年輕人一身休閑便裝,臉上戴著墨鏡,一邊搬東西,一邊和蕭容魚嘻嘻哈哈的開玩笑,兩人之間的動作非常親昵。

  莫非,這就是蕭容魚的男朋友?

  蕭宏偉幾次在應酬場合說過,閨女已經有男朋友了,這讓很多人心生失望的同時,也在好奇到底誰和蕭局長的漂亮女兒談戀愛。

  “這是區府辦陳兆軍的兒子,他和我家閨女正在處朋友。”

  以前老蕭還會藏著掖著,現在現在房子也買了,親戚也要見了,蕭宏偉覺得時機差不多,招招手把陳漢升喊過來介紹:“這是XX局的趙叔叔,這是XX辦的劉阿姨,這是XX公司的吳經理”

  “原來是老陳的兒子啊。”

  大家恍然大悟,陳兆軍不陌生啊,也算是熟面孔了,一時間諸多念頭涌起。

  “不過,老陳家里雖然也不錯,不過按照蕭容魚的綜合條件,應該算是下嫁吧。”

  “呂玉清這個眼高于頂的女人,她怎么會答應呢?”

  “不對!我想起來了,陳兆軍兒子很有錢啊,前陣子還登上電視的,他好像是一個手機廠的老板啊。”

  鄰居看了看蕭宏偉一家三口,再看看陳漢升和那輛嶄新的保時捷卡宴,腦海里浮現四個字——強強聯合。

  這四個父母都是公職人員,女兒在大城市當律師,漂亮優秀,兒子創業成功,有錢有勢,這種家庭的結合,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難怪蕭局長之前拒絕了那么多省市領導的好意,原來自家女婿也不差啊。

  其實他們對果殼電子的影響力還沒有充分了解,等到明年這個時候,果殼手機很有可能成為國產品牌的領頭羊,那時陳漢升再登上了胡潤富豪榜,這些人的想法又會改變。

  老蕭和呂玉清察覺到鄰居們眼中的羨慕,他們心里也比較高興,尤其是呂玉清,這位傲嬌的準丈母娘,感覺自己和鄰居已經有了層次上的差距了。

  畢竟,以后自己的外孫或者外孫女,那可是要是在建鄴讀書的。

  所有禮物全部裝好以后,陳漢升吹了個響亮的口哨,表示可以出發了,不過蕭容魚正要上副駕駛的時候,陳漢升突然說道:“你要不要再來當一次司機?”

  “好呀。”

  小魚兒馬上答應,喜滋滋的坐到駕駛位。

  “不好吧。”

  老蕭有點擔心:“鄉下比較顛簸,小魚兒又剛學會開車”

  “蕭叔,小魚兒就是要在復雜地形鍛煉一下,尤其趁著我們陪在她身邊,有錯誤才能馬上指出來。”

  陳漢升給出自己的理由:“這樣她回建鄴開車,我們才能放心啊。”

  “就是就是”

  蕭容魚也贊同陳漢升的意見:“路段不熟悉,我走一次就熟悉了嘛。”

  “這”

  老蕭還在遲疑,不過呂玉清也覺得陳漢升的想法很好,這么多老司機陪著小魚兒練車,安全性是不用擔心的。

  “3比1”的票數之下,蕭容魚獲得了開車的權限,保時捷從蒼梧小區緩緩的滑出以后,陳漢升才發現“少”了一個人。

  “邊詩詩呢,還在樓上睡覺嗎?”

  陳漢升問道。

  “沒有呀,梓博很早就過來接她啦。”

  蕭容魚笑著說道:“她今天應該會陪著梓博考駕照,然后一整天都在梓博家里,你的激將法雖然有些明顯,不過還是很有用的。”

  “是吧。”

  陳漢升憨厚的摸摸腦袋:“你們都太聰明了,看穿了我的小九九,果然老實人不適合耍心眼啊。”

  “切,你還是老實人。”

  小魚兒白了一眼男朋友,聚精會神的看著前方道路。

  港城并不大,生活節奏也比較慢,陳漢升經常自嘲這是十八線小城市,以前上歷史課,老師介紹港城是亞歐大陸的東方橋頭堡的時候,教室里都是一片懷疑的唏噓聲。

  路上的車輛也很少,很適合蕭容魚這樣的新手,冬天陽光濾去了風風火火的脾氣,曼妙溫柔的流淌進車廂里,“一家四口”隨意聊著天,說著家常話,溫馨幸福的感覺從蕭容魚心底淺淺的生長出來。

  一輩子這樣多好啊。

  陳漢升也會接到幾個電話,24號就考研了,今天已經是21號,所以沈幼楚這兩天都是晚上才和陳漢升發信息,其他時間都在做模擬題。

  所以,白天的電話基本都是果殼里的業務。

  “建鄴發改委副主任來果殼考察,我都沒見,經信委的領導我就更不見啦,讓李廠長陪一下嘛。”

  “500萬的訂單你都拿來問我,聶小雨,你是覺得我太閑了嗎?”

  “生產線不夠就增加咯,空間不夠就繼續圈地咯,你把企劃發給我郵箱就行了,具體細節我就不參與。”

  陳漢升悠哉的和下屬通話,神情和姿態都很放松,蕭容魚早就熟悉了陳漢升這樣的處理方式,蕭宏偉和呂玉清還是第一次見到。

  不過他們是見多識廣的領導,所以沒有“暗暗乍舌”,也沒有“大吃一驚”,只是看得出來,陳漢升對果殼電子里一言九鼎的地位。

  中午到了鄉下以后,陳漢升拎著煙酒和保健品,不厭其煩的跟在后面拜訪親戚。

  蕭容魚稱呼什么,陳漢升就稱呼什么,親戚們都知道蕭宏偉和呂玉清家庭條件很好,蕭容魚更是掌上明珠,所以都在打聽陳漢升的身份。

  老蕭介紹的很簡潔:他叫陳漢升、閨女的高中同學、現在還在讀大學、目前開了一家生產手機的公司。

  鄉下很多上了年紀的老人根本沒有手機,或者用著最古老的諾基亞,所以他們聽到“果殼”的時候,全都愣了一下。

  親戚們很樸實,有些人很不理解的問道:“果殼這個名字太古怪了,為什么不叫紅太陽手機呢?”

  陳漢升笑瞇瞇的解釋:“紅太陽實在太好聽啦,我一開始也想叫這個名字的,結果早就被人給注冊了,當時我心里難過了半天。”

老人這才“理解并原諒”果殼,同時教育陳漢升要好好做生意,不能坑蒙拐騙,早點和蕭容魚結婚生子  只有一些年輕人,他們都是聽過“果殼”的名字,陳漢升散煙的時候,這些親戚都表示以后會買個果殼手機支持一下。

  陳漢升也不管這是客氣話還是真心話,總之,凡是對果殼手機感興趣的,他都直接從車里拿出一臺嶄新的果殼手機送出去。

  不一會的功夫,陳漢升已經送出去七八臺了。

  當然效果也很明顯,因為他既會哄老人,也會和年輕人吹牛逼,同時還大方,親戚們反饋給蕭宏偉和呂玉清的印象非常好。

  “難怪漢升昨天不樂意聽我嘮叨。”

  呂玉清悄悄的對丈夫說道:“他真是拎得清楚啊,知道什么場合講什么話的。”

  “這肯定的。”

  老蕭心里有些自得,也不看看這是誰挑的女婿,不過他嘴上還是淡淡的說道:“漢升大一的時候就創業當老板了,這些對他來說都是小場面。”

  農村的宴席基本都比較晚,陳漢升他們中午11點多到的,一直下午2點多才坐到桌上。

  陳漢升拿過來三杯酒杯,專門替蕭宏偉和呂玉清倒滿:“蕭叔,呂姨,今天我見了很多親戚,認識了很多朋友,心里很高興,也順便借花獻佛,借這個機會敬你們一杯酒,祝蕭叔呂姨身體健康,蕭叔五十歲的時候,咱們一家五口也好好的慶祝一下。”

  “哪有五口”

  小魚兒開始還傻乎乎的點人數,等到反應過來以后,羞紅著臉要掐一下陳漢升,不過最后還是舍不得,只是嬌嗔著自己也要喝一杯。

  “你以茶代酒就好了。”

  陳漢升擺擺手:“女孩子在外面不要喝酒,尤其你這么漂亮的。”

  “我又不會醉。”

  蕭容魚噘著嘴,自己倒了杯茶。

  老蕭和呂玉清相視一笑,瞧瞧陳漢升多會說話啊,又是“借花獻佛敬你們一杯”,又是“一家五口人共同慶祝”,還禁止小魚兒喝酒。

  于是,一家四口其樂融融的碰了杯,每個人臉上都掛著笑容。

  吃完飯以后,陳漢升跟著走親戚,優秀的表現也繼續保持著,直到他出去接了一個電話,回來后突然對著蕭宏偉耳語了幾句。

  “什么?”

  老蕭有些吃驚:“很急嗎?”

  “比較急。”

  陳漢升神情嚴肅。

  “怎么了?”

  呂玉清和蕭容魚都湊過來問道。

  “果殼那邊有個突發事件,涉及總金額過億,我必須在電腦面前處理一下。”

  陳漢升略微表現出一點焦急。

  “這么多啊。”

  呂玉清想了想說道:“總之親戚都見得差不多了,要不漢升就先回去吧。”

  “嗯。”

  陳漢升點點頭,專門“提醒”似的問道:“蕭叔,我喝了一杯酒,開車沒問題吧?”

  “肯定有問題啊。”

  蕭宏偉一瞪眼:“你一個公安局副局長的的女婿,怎么能知法犯法呢?”

  “那可怎么辦?”

  陳漢升把臉上的焦急“程度”微微調高。

  蕭宏偉和呂玉清也是為難,他們下午都喝酒了。

  “我送小陳回去吧。”

  這時,蕭容魚站出來了。

  “你?”

  老蕭下意識就覺得不太妥當:“你連路都不熟悉”

  “爸,你忘啦!”

  蕭容魚打斷道:“今天就是我開車過來的。”

  “對呀!”

  呂玉清忍不住拍了一下手掌:“小魚兒又沒喝酒,今天正好也是她開車過來的,真是太巧了,趁著現在還比較早,你們趕緊回去吧。”

  “這樣可以嗎?”

  陳漢升沒有立刻答應,適當的表現出一點遲疑和猶豫,這樣才更符合真實反應。

  “沒事,親戚那邊我們會解釋的。”

  呂玉清已經把陳漢升當成女婿了,催促著陳漢升回家處理公司事情。

  “那好吧。”

  陳漢升這才答應下來。

  等到陳漢升和蕭容魚離開后,老蕭一直在神思不屬。

  “你怎么了?”

  呂玉清看出來了。

  “我覺得很奇怪。”

  刑偵出生的蕭局長,皺著眉頭說道:“感覺一切都太巧了,好像是被布置好一樣。”

  “你不要神神叨叨的,把單位那一套帶回家里。”

  呂玉清搖搖頭,她覺得這就是職業病。

  “還有一個問題。”

  蕭宏偉也沒有和妻子隱瞞,有些擔憂的說道:“我剛才突然想到,如果今天晚上,陳漢升賴在咱家里怎么辦啊?”

  “你在擔心什么呢?”

  呂玉清眨眨眼睛:“漢升和小魚兒之間,已經你就不要多想了,年后咱們安排兩個孩子結婚就行了。”

  這個時候,再次看出來陳漢升當初的“誤導”多有先見之明。

  “好吧。”

  蕭宏偉嘆了口氣,雖然一切都很正常,可是直覺卻告訴自己,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

  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雖然老蕭是個經驗豐富的警察和老父親,不過在陳漢升的層層套路之下,還是沒有看清事件的真相。

  因為他們的腦海里,陳漢升和蕭容魚已經突破那一層關系了,在這個大方向上面判斷錯誤,老蕭當然沒辦法分析透徹了。

  另一邊,蕭容魚載著陳漢升上了國道,本來她好幾次都想加速,不過都被陳漢升攔了下來。

  “雖然事情比較急,但是也要遵守交通規則呀。”

  陳漢升諄諄教誨,甚至在市區堵塞的時候,主動指揮小魚兒給五菱宏光面包車讓路。

  “嗯?”

  蕭容魚有些納悶,小陳可是有“路怒癥”的,經常一言不合就口吐芬芳。

  陳漢升是不希望在關鍵時刻發生意外,好在晚上8點左右,保時捷終于穩穩當當的停在蒼梧小區樓下。

  “快點,快點。”

  毫不知情的蕭容魚生怕耽誤了重要事項,拉著陳漢升就跑上樓,“咯嘣”一聲打開防盜門以后,客廳里異常的安靜。

  家里沒有人,自然不會有動靜了,不過這種安靜仿佛有獨特的魔力,一下一下的撩動著陳漢升,讓他深藏的心思變得有些抑制不住。

  “嘭!”

  陳漢升關起了防盜門,順便反鎖起來,將自己和蕭容魚隔絕在這個獨立空間里了。

  小魚兒毫不知情,還急吼吼的回到臥室,打開筆記本讓陳漢升處理公務。

  “你別走嘛。”

  陳漢升拉住準備離開的蕭容魚,讓她坐到自己腿上:“你陪我一起看郵件。”

  其實這兩人之間,真的是“除了那件事,其他什么都做過了”,包括坐在男朋友腿上的親昵動作。

  “等一等。”

  蕭容魚指了指睡衣:“我要先換衣服呀。”

  “咕嘟”

  陳漢升重重咽了口吐沫:“那你就在這里換吧。”

  “不要”

  蕭容魚笑著拒絕了,雖然兩人第一次去賓館的時候,她也曾經在陳漢升面前只穿著一件浴袍。

  過了一會小魚兒換好了棉質睡衣,她原來想給男朋友一個驚嚇,躡手躡腳的走到陳漢升身后,結果發現他正在“亞洲美圖”。

  “小陳。”

  蕭容魚納悶的問題:“你不是工作很急嗎,為什么搜索風景圖呢?”

  “我等你一起處理的。”

  陳漢升不動聲色的清空記錄,打開自己的工作郵箱:“快過來指導一下。”

  “噢。”

  現在家里沒有其他人,蕭容魚也沒有避諱什么,輕輕坐到陳漢升腿上,眼睛看著筆記本屏幕。

  陳漢升打開的是一份英文郵件,具體內容是印度那邊有渠道商看上了果殼手機,所以發了意向條款過來,表示愿意代理,合同總價的確是過億的。

  這是果殼電子第一次涉外買賣,孔靜都做不了主,只能轉交給陳漢升定奪。

  蕭容魚英文水平非常高,畢竟要打跨國婚姻官司的,她看完這封郵件以后,發現時間上并沒有那么緊急,對方等待答復的期限是月底呢。

  “小陳。”

  蕭容魚扭頭看著陳漢升:“這好像不是突發事件啊。”

  “是嗎?”

  陳漢升也假裝不知情:“聶小雨是這樣匯報的,這個丫頭,做事就是不靠譜!”

  “小雨大概想讓你早點知道吧。”

  小魚兒甜甜的說道:“那我翻譯給你聽哈。”

  “昂。”

  陳漢升點點頭,大腿熟練的顛了顛,讓小魚兒身體往自己懷里更深入一點。

  “這家印度公司叫Croma,他們說很喜歡果殼手機,愿意和果殼電子達成穩定的合作框架哎呀,你做什么噢?”

  小魚兒正翻譯著郵件,突然扭動一下身體。

  原來,陳漢升的右手已經不自覺的掀開小魚兒睡衣下擺,準備往里面探索了。

  “你以前一點!”

  蕭容魚以為陳漢升只是注意力不集中,等到她氣鼓鼓轉身的時候,突然愣了一下。

  陳漢升的眼神里,不再是之前那樣曖昧的調戲,而是一種跳動的欲望。

  小魚兒和沈幼楚不一樣,沈憨憨直到自己被推倒的那一刻,她才真正的反應過來,蕭容魚可是正常的大學女生,她上過生物課,也會上網,甚至會瞄兩眼女頻的“黃色”小說。

  尤其她以前還被陳漢升“騙”去酒店,總之,她知道有那么一回事。

  “你餓了嗎?”

  小魚兒也顧不得英文郵件,匆匆忙忙的站起來:“我去給你下點速凍餃子,你不許嫌棄,因為我只會下餃子。”

  “好的,我不嫌棄。”

  陳漢升沒有阻攔,這是自己池塘里的魚,今晚她肯定跑不掉,耶漢升說的。

  蕭容魚在廚房里下餃子的時候,陳漢升又從郵箱里調出了一份中文郵件。

  小秘書當然知道自家老板的英語水平了,四級到現在都沒有通過,所以早就請行政部里英語專八以上小姐姐翻譯好了。

  所以她是發了兩份,一份是印度那邊的英文原件,另一份是翻譯好的中文,只不過陳漢升故意打開那份英文而已。

  陳漢升一邊看,一邊分析印度渠道商的想法,還打電話和銷售部經理崔志峰商量。

  根據老崔的調研,印度的手機市場幾乎沒有本土品牌,現在由三星占據主要份額,可能是果殼的高性價比和靚麗外形吸引了目光,也可能是陳漢升diss三星最狠。

  總之,有人想給三星一點壓力了。

  “這倒是好事。”

  陳漢升正愁三星一直不搭理果殼呢,口遁似乎沒什么作用,現在好了,老子直接侵占你的市場份額,看你還著急不?

  “開飯了。”

  過了一會,蕭容魚喊了一聲。

  陳漢升走到廚房的時候,小魚兒已經吃起來了。

  “嗬嗬嗬”

  陳漢升笑了一聲,這要是沈幼楚,她應該會一直等著自己的。

  “你說過不嫌棄的!”

  蕭容魚誤會了,立刻不滿的說道。

  “我沒有嫌棄。”

  陳漢升今晚語氣特別的溫和:“就是看見你,心里高興而已。”

  “哼!”

  蕭容魚紅著臉哼了一聲,不想搭理陳漢升。

  飯桌上的氣氛有些古怪,明明是一對感情很好的情侶,兩人還面對面坐著,可是誰都不說話,只有筷子和瓷碗“叮叮當當”的碰撞聲。

  蕭容魚把自己小碗里的餃子吃完,“火速”的跑到客廳。

  陳漢升也是幾口消滅掉剩下的餃子,端起碗筷去清洗之前,他特意拐去客廳說道:“喂,你要不要先洗個澡啊?”

  “你想干嘛?”

  小魚兒“兇巴巴”的問道。

  “我就是提醒一下。”

  陳漢升笑著說道:“你睡覺前總得洗澡吧。”

  “要你管!”

  蕭容魚撇過頭,只給陳漢升留下一個驕傲的高馬尾。

  等到陳漢升去廚房洗碗的時候,蕭容魚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瓜子臉的神情似乎在猶豫,也有一些踟躇,終于,她還是咬了咬嘴唇,拿起衣服去了浴室。

  聽到花灑里傳來的水流聲,陳漢升沒有意外。

  他和蕭容魚之間的關系其實已經到了這一步了,這不像大二那次去酒店,蕭容魚心里彷徨和恐懼居多,現在是瓜熟蒂落,很多事情已經是自然而然了。

  蕭容魚洗好澡以后,又是坐到了沙發上,因為陳漢升在臥室里。

  “嘿嘿,你洗好啦?”

  陳漢升察覺到動靜,走出來問道。

  剛剛出浴的蕭容魚肌膚微微有些紅暈,濕漉漉的長發披在肩膀上,偶爾露出雪白的鎖骨,吸引著陳漢升的眼光。

  “看什么看!”

  可愛甜美的小魚兒,她正在佯裝“兇狠”來掩飾心中的緊張。

  “那我也去洗澡了。”

  陳漢升拋下一句,“咚咚咚”的跑向衛生間。

  蕭容魚握了握手心,發現有些潮濕,也不知道是汗,還是沒有擦干的水。

  陳漢升洗澡非常迅速,10分鐘以后他就擦著頭發走出來,慢吞吞踱到沙發邊上。

  “那個咳。”

  陳漢升咳嗽一聲:“我英文郵件還沒看完呢,咱們去臥室學外語吧。”

  “哼,你又不認真聽!”

  蕭容魚自然知道“去臥室”要發生什么,也不知道要答應還是拒絕,只是想起了以前的回憶:“就像高中時,我每個課間都要特意在座位上逗留一會,就等著幫你解答疑惑,可是你都不認真聽,也不知道我的苦心。”

  “誰說我不知道?”

  陳漢升嗤笑一聲:“蕭容魚,你這么說就太沒良心了,高中時我走進教室的第一眼,不是看向自己的位置,而是下意識尋找你的身影。”

  “你真的知道?”

  蕭容魚半信半疑。

  “自然是真的。”

  陳漢升聳聳肩膀:“就連以前看月考成績單的時候,我最先找的都是你的名字。”

  “我還為你疊過小星星呢。”

  蕭容魚氣哼哼的說道:“可是你都收了羅璇的。”

  “那是羅師妹硬塞給我的。”

  陳漢升笑著說道:“真要這么說的話,以前交作業的時候,我還故意把咱們的作業本放在一塊呢,這樣心里會高興很久,夏天有時候坐的太久了,趁著站起來拽拽褲子的空擋,我都要看看你在做啥。”

蕭容魚:我還陳漢升:那我還  這就好像演變成一次“抬杠”,雙方都在證明,自己曾經付出過更多。

  陳漢升嘴皮子利索,腦袋反應迅速,偶爾還會胡攪蠻纏,很快蕭容魚就跟不上節奏了。

  不過,她有一個大殺器。

  “可是,你以前丟了我啊!”

  蕭容魚突然抬起頭,淚眼婆娑的看向陳漢升。

  陳漢升不說話了,這指的是第一次修羅場,當時蕭容魚直接轉校,并且好幾個月不想和陳漢升見面。

  陳漢升擦了擦蕭容魚的眼淚:“我永遠不會再丟了你了。”

  “你不要騙我。”

  蕭容魚仰著頭:“你剛才說的那些事,我聽得其實很開心,我好愛你啊,小陳。”

  “我也愛你啊,白月光。”

  陳漢升寵溺的笑了笑。

  “那”

  蕭容魚怔怔的看了陳漢升半響:“你抱著我去臥室好不好?”

  “當然好。”

  陳漢升抄起蕭容魚的腿彎,很輕松的把她抱了起來,走進臥室時,順便用腳把門給帶上。

  “關燈”

  陳漢升準備脫衣服的時候,蕭容魚躲在被窩里,說了一句似曾相識的話。

  “吧嗒”

  陳漢升快速的關燈關電腦,臥室里馬上漆黑的一片,只有窗戶前的書桌上,灑著一層淡淡的白月光。

  “小陳。”

  就在兩個人四目相對,呼吸可聞,身體越來越近的時候,蕭容魚捧著陳漢升的臉頰:“你要記住,不可以再把我丟第二次了。”

  “嗯!”

  陳漢升重重的點頭,其實如果算上重生前的話,已經丟了兩次了。

  他以前一直很懊惱重生,不過現在想想,其實也不錯。

  沒有重生的好光景,怎么可能再次相逢呢。

  “真丟了的話,我就找回來,就在建鄴的落花時節吧。”

  就在陳漢升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有只細滑的胳膊從被窩里伸出,勾著陳漢升的脖頸,緊緊的擁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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