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嗎?”
唐果唱完了一首舒緩的歌曲,笑意盈盈的看了眼靠在沙發上,表情放松的男人。
她雙手托著下巴,聲音軟糯甜美,漂亮的眸子一眨一眨的,“看你一臉享受的樣子,一定很好聽吧!”
冷銳在聽她唱歌的時候,從來都不會說話,人會顯得很安靜,平時身上那種令人壓抑恐怖的氣息都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有時候,聽著她的歌聲,會很快入睡,一睡就會睡到第二天清晨。
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多月了,這個女人的歌聲,依舊對他有很大的作用,并沒有因為時間的流失,和他想的不一樣,和以往的女人不一樣。
“冷銳,其實你可以夸獎我一句,”唐果瞇著眼看著男人松散睡袍下的精壯身材,彎了彎唇角,“有沒有興致來做點別的事,我看上你的身體很久了。”
冷銳睜開眼,瞥了眼旁邊恬不知恥的女人。
他伸手捏了捏唐果尖尖的下巴,女人的皮膚光滑美好,有些令人愛不釋手。
“厚臉皮女人。”
唐果的下巴被冷銳捏得紅紅的,他看起來不像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
唐果好像感覺不到疼痛,反而笑吟吟,“這人啊,就得臉皮厚一點。誰叫冷銳你的皮囊生得這么好,時時刻刻都讓人想入非非呢。”
冷銳的力道加大,眼底透著危險的笑意,“知道鯊魚怎么吃人的嗎?”
“你真的舍得啊。”
軟糯甜美的語調,讓冷銳的內心一滯,松開了手。
唐果笑瞇瞇,“我就知道你舍不得。”
女人下巴被捏得紅紅的,臉上依舊掛著笑容,這讓冷銳看不透。
唐果是第一個,對他毫不掩蓋,露出這種只看上他這副皮囊,而不打算走心的女人。從前的女人,或多或少,都會表示很喜歡他,想和他在一起,只是因為喜歡他。
從來都不會表達,喜歡他的身材,還是金錢,亦或者是地位。
這個女人很明確,看上的就是他的權利和外表。
冷銳恢復了冷靜,穿著松散的睡袍,坐了下來,漫不經心,“說吧,什么事。”
一起生活了半個多月,這個女人是什么脾氣,他最了解不過。先將他哄高興了,再趁機提出要求,這是她一貫用的套路。
他并沒有想過,為什么不拆穿她,反而陪著她玩這種老掉牙的套路。
唐果趁機坐在了冷銳的旁邊,冷銳也沒有阻止的意思。他不愿意,難不成一個弱女子還能夠將他強了不成?
他完全忘記了,從前有多么厭惡女人接近他半米內。
唐果得寸進尺,小手抱住了冷銳的胳膊,像是貓兒在和人類撒嬌一樣。
“冷子越幫陸琪找了兩個評委,他們要在決賽整我,”唐果還用下巴蹭了蹭冷銳的胳膊,露出一副可憐巴巴的眼神,眼睛水汪汪的看著冷銳,“她這是嫉妒我唱歌唱得好,要使用其他手段剝奪我的第一名。”
“如果得不到第一名,還是被這種暗箱操作的手段弄的,我心靈可能會遭受巨大的打擊,可能這輩子再也不想唱歌了。”
冷銳嘴角顫了一下,他這輩子沒有見過比唐果更不要臉的女人。
系統:同感。
宿主已崩壞,急求抹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