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祥妃在太后的支持下,氣焰囂張,對她咄咄相逼,所以全貴妃才蠱惑道光將祥妃之子奕誴出繼。
如今已經變成皇后,奕變成嫡子,對全貴妃母子構成了極大的威脅,她一定不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
蘇嬤嬤也道:“娘娘,紫菱姑娘說得對,前朝的大臣鏗鏘之語,遠不及全貴妃在床笫之間吹的大小枕頭風厲害,要是道光真的聽了全貴妃的讒言,那六阿哥就前途盡毀了,咱們要快想法子應對啊。”
青菀恨得咬牙切齒,眼中如欲噴出火來:“全貴妃這個賤人,居然敢主意打到本宮的兒子頭上,要是這次真的害了本宮的兒子,本宮一定要他們母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行,本宮不能讓賤人奸計得逞,對了,對了,還有太后呢……”
她忙吩咐道:“徐福海,快點把全貴妃調查皇上生母之死,并且已經查到首飾頭上的事情告訴太后,讓太后去找全貴妃的麻煩,省得她成天閑著沒事干。”
徐福海躊躇道:“可是娘娘,倘若讓太后知道全貴妃已經查到首飾的問題,她一定會銷毀全部的罪證,這樣一來,孝淑睿皇后的死因就永遠石沉大海,咱們也永遠扳不倒太后了。”
青菀怒瞪著他:“扳不倒就扳不倒,現在兒的事情的最重要,無論如何本宮都不能讓全貴妃奸計得逞,不然一切都完了,何況太后歲數這么大了,即便讓她當了太皇太后,又有多少時日可活?”
她見徐福海一動不動的,連連催促:“快去,快去啊!”
徐福海忙不迭下去傳遞消息了。
這消息一傳遞過去,華嬤嬤那邊嚇得一大跳,火燒眉毛似的跑去告訴太后。
太后一聽,蒼老的眼中一瞬間迸射出犀利的寒芒:“好一個全貴妃,沒想到她居然查到喜塔臘氏那個賤人之死與首飾有關,哀家倒是小看她了。”
華嬤嬤急得額上出汗,連連道:“太后,此事埋藏三十多年,全貴妃居然能挖出這么信息出來,實在太厲害了,萬一……咱們該怎么辦呢?”
太后蒼老如樹皮的臉上滿是冰冷的嗤笑:“查到首飾又如何?她以為查到首飾就能找到謀害皇上生母的罪證了嗎?謀害先帝元后,罪大滔天,哀家要是沒有萬全的把握,當初又怎么會做這件事?”
“哼,喜塔臘氏這個賤人,以為當了先帝的嫡福晉、入主中宮,她就得意了,卻不知欲戴王冠,必承其重,皇后的寶座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坐的,尤其是她這種上不了臺面的包衣賤婢。”
“她當了皇后以后,為了在氣勢上壓根哀家,成天就各種珠寶首飾往身上攬,一點搭配設計的眼光都沒有,當真是個上不了臺面的小家子,只是她死都想不到,這些珠寶早就被哀家下了慢性劇毒,只要她戴個一兩年,毒素深入五臟六腑,她就必死無疑。”
華嬤嬤忙道:“可是那些首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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