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母捏著手鐲，眼里有水霧，沉默幾秒才輕聲開口：“我跟你爸爸是真的將她當女兒，只要是為你們準備的東西，都給她準備了一份。可是……她不爭氣……”
“媽，你別這樣。該做的你們都做了，對她沒有虧欠！”
司母點頭，“如果一開始我們沒有將她帶回來，沒有給她那么多寵愛。她可能就不會變成后面那樣……”
司念不知道怎么安慰司母，只好讓她自己緩過來。
對司璇，她只有恨。
哪怕是她現在死了，自己也不可能會原諒她。
所以，要在母親面前為她說好話，司念做不到。
后來是司眠說了很多話，才讓司母心里好受點。
用過晚飯，天色已晚，戰牧擎給司念披上大衣，將她緊緊摟在懷里，看向司母：“媽，我們先回去了！”
家里不怎么大，戰牧寒跟司眠還要留下來，所以司母也不留她們。
“過兩天就讓念念住回來。”司母輕聲開口，“這也是為你們好！”
結婚前最好不要住在一起，不然婚后會吵架！
這種老思想老掉了牙，可司念還是乖乖點頭。
老人家的心思，她不敢忤逆的。
“是，媽！”戰牧擎也跟著點頭，現在的戰牧擎比她還孝順。
坐進車里，戰牧擎伸手給她系安全帶時，司念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笑容滿面：“你最近拍我媽馬屁是不是拍得太明顯了？”
戰牧擎微怔，勾唇一笑，順勢吻住她的嘴：“聽媽的話不好嗎？她們是過來人，知道結婚該怎么樣才是最好的。”
“你那么迷信！”司念輕笑，雙手摟著戰牧擎的脖子，甜甜開口：“一點都不符合你的氣質！”
“我什么都不信，但是只要對你好的，我都給，也愿意去做。”
戰牧擎說得無比認真，司念承認自己被感動到了。
戰牧擎原本就不是拘泥于繁瑣細節的人，卻為了給她一個終身難忘的婚禮，大事小事方方面面都親自參與。
距離婚禮越近，戰牧擎就越緊張。
最近更是一天跑教堂酒店，沒怎么睡好。
她勸過他，可當時他應下，卻趁她悄悄睡著的時候偷跑出去。
司念心疼了，主動在他薄唇上吻了一下，軟綿綿的問道：“最近是不是累到了？”
戰牧擎握住司念的手，放在唇邊一個個的親吻，就差沒含進去了。
“不累。”
“回去吧，你早點休息。”司念放開他的手，推搡著：“干嘛，走了？”
戰牧擎卻不動，灼熱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司念的臉。
司念眉頭一皺，“怎么了……唔！”
話音剛落，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子就直接撲了過去，堵住她的小嘴，纏綿悱惻。
“戰牧擎……”
還是在車里，司念臉皮薄，害怕有人路過看到。
可戰牧擎哪里聽得進去，貼著司念的耳畔柔聲誘哄：“乖，張開……”
感受到他的熱情，司念的臉紅了一下，還是乖乖配合。
車廂里的溫度急速增加，一個吻似乎有天荒地老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