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牧寒盯著司眠的臉，眉頭緊皺。
他不敢問，也沒資格問！
眠眠有過去，他也有過去，甚至他的過去更加的不堪。
所以他沒資格問她！
“今天來不及去工作室，睡會兒吧。”戰牧寒淡淡一笑，伸手想去給司眠拉被子。
可剛伸出手，便被司眠一把抓住。
戰牧寒身體僵硬，慢慢轉過頭，眉頭緊皺的盯著她：“眠眠……可不可以不說？”
“你知道自己現在臉色有多難看嗎？”司眠牢牢抓著戰牧庭的手，輕聲開口：“戰牧寒，我們已經結婚了。無論出什么事，我都想跟你一起面對。你知道的，我不喜歡猜忌。所以不要有事瞞著我，好不好？”
司眠的聲音輕而無力，“戰牧寒如果真的不想說，我只能去問宋江臨了。”
可她并不想跟宋江臨見面！
聽著司眠的話，戰牧寒的目光頓時冷下來，一把捏住她的手，急迫開口：“不許你去見他！”
哪怕眠眠現在不喜歡他了，可他忘不了她也曾經喜歡宋江臨那么多年。
她喜歡宋江臨的時間，比喜歡他還要長。
每次想到這里，他就嫉妒得不行！
“你不告訴我，我只能去找他。”
司眠輕飄飄的開口，聲音卻堅定有力，“戰牧寒，我必須弄清楚這件事，我不想跟你有任何的誤會。”
盯著司眠堅決的臉，戰牧寒眉頭一皺，長嘆一口氣：“好，我告訴你！”
說著，戰牧寒走到司眠身邊蹲下。
“你干什么？坐在我旁邊好好說。”司眠想讓戰牧寒站起來，可男人倔強的捉著她的手，目光急切的盯著她干凈的臉。
“眠眠，我可能小心眼了。”戰牧寒仰著脖子，幾乎跟司眠平視。
兩人的臉靠的極近，男人說話時，溫熱的氣息全數噴灑在司眠臉上，癢癢的，讓司眠心里更加沒有底了。
司眠沒說話，等著戰牧寒接下來的話。
“我沒遇見你之前，每天花天酒地的消遣自己。我知道，我在你心里其實并不干凈……”
司眠眉頭一皺，她問的是宋江臨跟他說了什么，他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做什么。
再說，她第一次遇見他就是在酒吧，他正跟一群美女談笑風生的。
他的過去，她都知道！
這些事不是說過了么？她不介意！
“戰牧寒，你在說什么？”
“眠眠，你讓我先說完。”戰牧寒眼睛有些泛紅，“我愛你，你知道，很愛！”
聽他說愛自己，司眠頓時心疼了，忍不住俯身抱住他的脖子，“戰牧寒，你到底怎么了……”
他今天太反常了！
“我有過去，你原諒我了。可是今天宋江臨提到你跟他的過去，我就徹底失去控制了。”
司眠身體僵硬，“宋江臨說什么了？”
她跟宋江臨在一起的那幾年一直規規矩矩，他能說什么？
“他說……”戰牧寒抬起頭，指腹撫上司眠小巧精致的嘴唇，緊皺著眉頭開口：“眠眠，我……”
聽到這里，司眠已經知道戰牧寒想問什么了。
“你想知道，我跟宋江臨在一起時，都跟他發生過什么，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