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助理用力點頭，可看到司眠不高興的臉色，小心翼翼問道：“總監，怎么了？”
知道這時候怪罪小助理沒用，司眠看向對面的女人，冷聲開口：“林小姐很抱歉，這次合作我們怕是不行！”
林雪也不生氣，就這么盯著她，不緊不慢的說話：“那司總監的意思是，想毀約嘍？”
合同簽了，定金付了，現在反悔就是單方面毀約。
司眠眉頭一皺，她就不該這么沖動，放小助理自己去歷練。
“嗯，毀約！”司眠冷靜的凝視林雪的臉，冷聲開口：“該賠就賠！”
說著，司眠拉著小助理就要離開，身后忽然響起林雪的聲音：“如果毀約，她不僅要支付高昂的違約費，還要背上信譽的名頭。就算你為她支付違約費，服裝設計行業，估計沒人敢再用她！”
司眠停下來，轉身盯著林雪，怔愣幾秒，嘴角扯出一抹清冷的笑容：“這件事，你一早就設計好了，是么？”
林雪沒承認，但也沒否認，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從容淡定，讓人看得有些牙癢癢。
這副嘴臉，怎么那么欠打！
“當初是你的助理要跟我簽訂合同的，而且我的合同沒有任何問題。至于設計……”林雪淡淡一笑，“司眠，如果我說我是真的想跟你合作，你信嗎？”
以為她還是那個三年前，任由她們玩弄算計的司眠？
三年前的司眠已經死了！
“我說過，你要是再敢沒完沒了，我就讓戰牧寒弄死你！”司眠盯著她的臉，冷聲開口。
一旁的小助理第一次看到司眠露出這樣可怕的表情，愣是不敢說話。
司總監，好可怕！
“你敢讓戰牧寒收拾我，我就讓你的助理身敗名裂！”林雪臉上始終帶著笑容，像極了帶笑的蛇蝎美人：“你司眠不是最重感情嗎？好啊，我就想看看你會不會不管她的死活……”
聽出司眠的意圖，小助理頓時怒了，沖上前一把抓住林雪的頭發，手在臉上揮舞……
這一幕發生得太突然，司眠完全沒想到，直到閃光燈亮起……
“別鬧！”
知道林雪做什么，司眠立刻將小助理拉回自己身邊。
林雪臉已經被抓花了，可還是淡定的將視頻發到另一個地方。
“現在又多了一條罪名——故意傷害罪！”林雪勾唇一笑，揚了揚手機，“她如果坐牢出來，怕是整個人生都要毀了！”
“瘋女人！”小助理被嚇壞了，開始吧嗒吧嗒掉眼淚，“司總監，對不起，我不知道……”
“沒事！”司眠抽出紙巾遞給她，輕聲開口：“這里的事我來處理，你在外面等著！”
“司總監……”小助理哭得顫顫巍巍。
“快去。”見司眠的臉色嚴肅了幾分，小助理只好乖乖走到外面。
包廂里突然安靜下來，司眠冷冷的盯著眼前的女人，冷聲開口：“我就算答應你合作，又怎樣？”
“不會怎么樣。”林雪拿著手機查看自己臉上的傷痕，說著，林雪從包里拿出一個文件袋遞給司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