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所有的心思都在照顧她跟孩子身上，完全沒想這么多。
或許他當初容易發現國際偵探，就是司念拋出的煙霧彈。
戰牧擎眉頭緊皺，心里說不出的滋味。
霍季川的身份他遲早會告訴她，只要不影響到她跟孩子。
卻不知她這樣等不及！
“我這邊嘗試，能抓住人最好。如果不能，只能你那邊注意司念。”
不讓司念跟偵探聯系，戰牧擎應該有這個本事！
“我知道了。”
戰牧擎陰沉著臉說完，將手機掛斷，身體堅硬的立在陽臺，久久沒有說話。
見戰牧擎好久沒回來，司念眉頭一皺，起身走到他身邊，抬手摟住他精瘦的腰干凈的小臉蹭了蹭他的后背：“怎么了，集團有事嗎？”
“沒有！”戰牧擎轉身，大手撫摸司念的臉，柔聲開口：“我打算讓二哥先管集團的事，我陪你一直到孩子出生。”
“二哥可以么？”司念踮起腳尖，在他嘴角輕輕吻了一下，“再說，眠眠現在身體不好，二哥肯定要好好陪她。”
“那就讓戰野管，戰野如果管不了，就先不管！”
戰牧擎說得隨意極了，仿佛戰氏集團是個可以隨時丟棄的東西。
那么大的商業帝國，說扔就扔。
任性！
“戰牧擎，我真的沒有那么脆弱，等孕吐完這兩個月，后面就沒事了。”
“什么都沒有我老婆孩子重要！”
戰牧擎冷哼一聲，握住司念的手，“累？去臥室躺會兒！”
司念搖頭，“睡太多了，我睡不著！戰牧擎，你給寶寶講故事好不好？”
戰牧擎講故事的功力，糖果餅干領略過，可司念并沒有。
“好。”
戰牧擎讓司念躺在沙發上，給她深搭了件薄薄的毯子，轉身拿了書回來。
可看到封面好像不是故事書，司念眉頭一皺：“戰牧擎，不是給寶寶講故事嗎？”
拿近，司念才才發現，戰牧擎拿來的書是她寫的《余生對你念念不忘》。
“說這個，讓她知道爸爸跟媽咪有多不容易！”
戰牧擎完全是一本正經的在回答，司念知道他認真了。
司念哭笑不得：“她還在肚子里，怎么聽得懂！”
就算是說給糖果餅干聽，兩個小家伙也不定能聽懂。
“多說幾遍就懂了。”戰牧擎擲地有聲的回答。
司念忍不住勾了勾唇，嘴角上揚，不再反對，任由戰牧擎摟著他，聽著他溫柔的朗誦著里面的故事。
“我很愛他，帶著寶寶離開后想過再也見不到他……”
讀到這里時，戰牧擎的聲音忽然越來越輕，越來越沙啞。
沒聽見聲音，司念慢慢睜開眼，輕聲開口：“戰牧擎，你怎么了？”
戰牧擎從來沒將這本書完全看完，這是第一次。
里面，都是司念對他的司念，對小九的愧疚……
“沒事！”
想到霍季川，戰牧擎眉頭一皺。
“司念……”戰牧擎捏著司念的一縷秀發，放在掌心把玩著，低沉開口：“如果時光重來，遇見我小九會死，不遇見我小九會活著，你會怎么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