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看到司眠醒來，司念立刻起身，拿枕頭給她墊上。
“你怎么來了？”
“醫院沒人照顧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司眠抿了抿嘴，沒有解釋。
“姐，我想回去，不想待在這兒。”
“好。”看到司眠的臉色，司念不敢多問，“等你姐夫過來，我們就離開！”
“姐，我能麻煩你件事么？”
“你說！”
“我想重新租個房子，之前那個地方……戰牧寒若是想住，就讓給他。”
提到戰牧寒，司眠的心還是狠狠抽痛。
眼神騙不了人，她還是愛他的，只是現在在氣頭上……
“真的跟二哥分開了？”司念摸了摸司眠的頭發，溫柔得像個母親。
長姐如母，大概就是這樣！
司眠沒說話，眼睛卻紅了起來。
“眠眠，真的想好了？”
司眠咬著嘴唇，虛弱的開口：“我不知道怎么面對他！”
與其這樣，不如分開！
“那就分開一段時間，你們都冷靜一下。”司念輕輕抱住司眠，輕拍著她的背，溫柔道：“眠眠，我希望你好好的，能幸福一輩子。二哥他當初是手段見不得光，可也是愛你。等你冷靜下來，還不想跟他在一起，那我也不勸你！”
“嗯。”
司眠點頭，眼淚掉了下來。
“姐，我很羨慕你跟姐夫，特別是姐夫一心一意愛你……”
司念心里咯噔一下，沒否認。
戰牧擎瞞著她那么多次，每次繃不住了才承認。
她不知道后面還有多少事，是她不知道的。
就在這時，司念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看到來電人，司念下意識看司眠一眼，拿著手機走到洗手間。
是她委托查霍季川的國際偵探！
“為什么？”
司念壓低聲音，臉色有些難看。
“連你們都查不到的東西，一定是被人故意隱藏起來。”
“現在能查到就是，霍季川的腿是十多歲的時候摔傷的，是么？”
“是的，戰太太！”那端的人回答。
司念的心忽然涼了一下，握著手機的力度緊了幾分，“你們繼續查，我加錢！”
十多歲，跟小九掉下懸崖的時間一致！！
司念打完電話，魂不守舍的拉開門，迎面便撞進一個夾雜著酒味，堅硬寬大的懷抱。
“疼……”
司念撞得額頭生疼，不悅呢喃。
“疼了？”戰牧擎眉頭一皺，趕緊捧住她的臉檢查，還好沒撞傷。
“你怎么在門口？”
看到是戰牧擎，司念有些心虛。
她剛才在洗手間里的話，戰牧擎不會聽見了吧？
“跟誰打電話，要來洗手間打？”戰牧擎黑眸掃了一眼她緊握的手機，低沉問道。
“我媽。”司念張口就回答，面不紅耳不赤，真誠無比。
“我怕我媽知道眠眠生病，所以才去洗手間的。”司念聲音很輕，“二哥怎么樣了？”
“喝醉，送去別墅，現在半死不活的。”
“別這樣說二哥。”司念拍了他一巴掌，不悅開口：“你身上有酒味！”
“難聞？不舒服？”
“沒事，一會兒回去你換掉。”司念握住戰牧擎的手，柔聲開口：“一會兒在眠眠面前，不要提二哥！”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