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小念拼了命的保護她們，你這個當父親的在做什么？”
沉默，依舊是沉默。
戰牧寒就跟個傻逼一樣，一個人自言自語。
“老三！”
“出去！”戰牧擎沙啞著聲音開口，“別再進來！”
這房間里如果進來太多人，會將里面她的味道都破壞掉。
“戰牧擎，你到底聽見我說什么沒有？”戰牧寒氣急敗壞，“司小念死了，你也死了是不是？”
“砰”
戰牧寒話音剛落，戰牧擎忽然跟發了瘋一般的往他身上砸東西，雙眸猩紅，“她沒死！”
戰牧寒無奈搖頭，只好轉身出了房間，房門被戰牧擎鎖上。
戰牧寒無奈的抓了抓頭發，心里的怒火上來，一拳打在墻壁上發泄。
手瞬間流血！
司眠從孩子房間出來時，剛好看見這一幕，立刻走上前抓住他的手：“受傷了嗎？”
司眠知道，姐夫現在這樣，戰牧寒卻無能為力，他心里惱火。
戰牧寒瞬間將司眠抱在懷里，吻著她的臉蛋，“眠眠，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是嗎？”
不會像老三跟司小念這樣，天人一方……
司眠掉了下來，這些天她哭了太多，導致眼睛腫得跟核桃一樣。
“戰牧寒，我總覺得我姐姐沒死。”司眠沙啞著嗓音開口，“就像你說的，司璇的尸體都能找到，我姐姐就算是死了，也會找到才是。可現在什么都沒有，我相信她沒死。”
她這兩天總是做夢，夢到姐姐完好無損的回來了。
可醒來才發現只是一場夢！
“嗯，我會派人繼續找。”
戰牧寒吻了吻司念的臉，柔聲開口：“你最近帶兩個孩子，辛苦了！”
司眠搖頭，抬眸看向戰牧寒，只見他眼底滿是疲憊。
找姐姐的這兩天，戰牧寒也沒比過眼。
以前，她總覺得戰牧寒就是個不靠譜的人，可現在看來，他的靠譜只是從未在她面前表現過罷了。
“我一定會找到司小念的。”
戰牧寒低沉開口。
不知拼湊了多久，被撕碎的信終于恢復了百分之八十，戰牧擎看清上面司念留給他的話。
司念：老公，這輩子最大的幸運就是跟你相遇，還有了兩個可愛的寶寶，感激老天爺給我這一切。
盯著上面娟秀的字跡，戰牧擎的眼淚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剛好地滴打在紙條上面。
“你不止一次問過我，在你跟寶寶之間我會選擇誰。我想告訴你，你在我心里永遠是最重要的，”
“我知道你醒來后肯定會生氣，可是我不能看著小糖果有事……我們的女兒才兩歲，她還那么小，才來到這個世界上不久……”
“戰牧擎，就算我不在你身邊，你也要照顧孩子好不好？”
好不好？
戰牧擎淚如雨下，薄削的嘴唇冷漠的勾起，雙手用力收緊：“你休想！”
“戰牧擎，你要好好活下去，好好照顧糖果餅干。戰牧擎，我愛你……”
后面的話，司念沒有再往下寫，留下一串省略號。
或許，她當時已經哭得泣不成聲，不知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