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老看了眼加護病房里的男人，隨即目光冷冷的落在司念身上，拿起拐杖就往司念招呼。
司念縮了縮身子，被戰牧寒眼疾手快的拉到一邊。
拐杖落在司念身旁的房門上，硬生生砸了一個痕跡。
這一拐杖要是落在司念身上，夠她受！
“戰牧寒，你給我滾一邊去！”對著戰牧寒低吼，視線落在司念身上，冷聲開口：“我從一開始就不該留下你。”
“你現在就給我滾！”戰老看了眼身后的保鏢，冷聲道：“讓她滾！！”
戰老話音剛落，身后的保鏢立刻上前將司念抓住。
“父親”戰牧寒忍不住開口，卻被戰老打斷，“你給我閉嘴，你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
司念用力掙扎著，她現在哪也不去，就要待在戰牧擎身邊。
“丫頭，我兒子要是活不了，你也活不了。”
聽見戰老的話，司念的眼睛一下子變得猩紅起來，滿是恨意的目光死死的盯著眼前云淡風輕的老男人，恨不得殺了他。
“都是因為你。”司念掙扎著，想上前跟戰老爭論：“戰牧擎會出事都是因為你，你這個魔鬼，你不是人！”
若不是他連自己的兒子都不救，她跟戰牧擎怎么會走到今天這步？
“司小念……”
戰牧寒震驚的看著司念，沒人敢對父親這樣說話，她是不想活了嗎？
周圍的的保鏢深吸一口氣，沒人敢說話。
他現在生怕父親掏出槍，一槍解決了她！
戰老瞇了瞇眼，對眼前的女孩兒產生了深深的興趣，嘴角微微上揚，只是這笑容沒有任何溫度。
“讓她說！”
戰來一聲令下，沒人敢說話。
司念雙手握緊，她不敢太激動，害怕影響到肚子里的小家伙。
那是她跟戰牧擎的寶貝，以后他要奶聲奶氣的叫戰牧擎爸爸的……
那是她的希望！
保鏢放開司念，退到一邊。
司念走到戰老面前，目光清冷的盯著他，一字一句開口：“戰牧擎是人，他不是你手中的棋子，更不是工具。”
“從始至終，你都沒有盡到一點做父親的責任。”
想起在孤兒院的事，司念更加心疼戰牧擎。
“我知道戰牧擎童年過得有多悲慘，他被虐待送到孤兒院時渾身是傷，你不在。”
“他蜷縮在房間里，充滿了攻擊性，那時候的戰牧擎像個被全世界拋棄的孩子。那個時候，你這個做父親的在哪兒？”
“他母親去世他成為孤兒的時候，你這個做父親的又在哪兒？”
聽司念提到戰牧擎母親時，戰老的身形明顯傾斜了一下，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誰都知道，在戰家，戰牧擎的母親是他的死穴，誰也不能提！
戰牧寒嚇得很深冷汗，就連戰野也驚訝的睜大雙眸，想上前卻被保鏢控制住。
“司小念，你在說什么瘋話？”
戰戰牧寒真的急了，試圖阻止司念，惹怒父親，她是真的別想活了。
戰牧擎被她父親“虐待”畫面從眼前劃過，司念更加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