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都給你生，好不好？”司念的手溫柔的撫摸著戰牧擎的臉，聲音軟得像小羽毛，在戰牧擎的心臟上輕輕撓。
“你想要多少，我就給你生多少！”
戰牧擎目光深深的望著她，覺得她今天不對勁，剛準備說話時，血液再次流了出來……
戰牧擎立刻將司念推開，朝浴室跑去，關上門。
“戰牧擎，你怎么了？”
司念一邊焦急的拍打著門，一邊喊著。
“沒事。”戰牧擎隨便處理著，可血怎么都止不住。
流鼻血后，伴隨著的會是并發癥，他不能讓司念看到。
“乖，去把戰野叫來！”戰牧擎低沉開口，身前的洗手臺已經被鮮血染滿了，觸目驚心。
司念沒敢耽擱，趕緊去叫了戰野，自己站在門口等著。
“戰少放心，司小姐在下面。”
戰野看了眼門口，恭敬開口。
聽見司念沒在，戰牧擎才敢發出痛苦的聲音，“去看著，別讓她上來！”
“戰少，你用一支針劑吧，不然你撐不住的。”
“別廢話，下去看著！”戰牧擎冷聲低吼，抓住戰野的手臂，“她已經在懷疑，你敢告訴她我饒不了你。”
“……是！”
戰野轉身離開房間，關上門跟司念一起站在走廊上。
房間里，是戰牧擎撕心裂肺，卻用力隱忍的聲音。
司念雙手用力收緊著，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司小姐，沒有解藥戰少撐不了多久。”戰野低沉開口，“你第一次見戰少這樣，可是我每天都見，甚至一天見幾次。”
司念抿著嘴，淚眼婆娑：“我知道你想說什么。”
讓她離開戰牧擎！
司念痛苦的搖頭，“戰野，我不想離開他，我愛他！”
戰野眼睛猩紅，冷笑起來：“可是戰少快死了，他到死也不愿背叛你。”
司念說不出話來，她離開戰牧擎，戰牧擎怎么辦？
看到司念猶豫，戰野忽然站直身子，噗通一下在司念面前跪下，眼睛紅紅的看著她。
司念嚇了一跳，愣在原地。
“司小姐，對不起。”戰野說著，眼淚掉了下來，“戰野求你離開戰先生吧，我不能看著他死，求你救救他……”
所有人都讓她離開戰牧擎……
司念哭得也厲害，拼命的搖頭：“我不離開他，我不能沒有阿戰！”
“你想看著他死嗎？”戰野目光越發猩紅，“戰少這輩子都是為了你而活，你放過他吧！”
她？放過戰牧擎？
聽著戰牧擎痛苦的嗚咽聲，司念心臟的地方狠狠抽痛著。
“沒有我，戰牧擎他……”
“我保證您離開戰少，戰少不會有事！”戰野臉色蒼白，身體依舊筆直，“司小姐，戰野求您！”
司念說不出話來來，從門縫里看了眼里面半跪在地上的男人，心疼不已。
好，她離開！
只要她能活下去，她做什么都可以！
戰野松了一口氣，對著司念磕了一下頭，“對不起，司小姐。”
司念雙腿發軟，差點站不穩，擦干凈眼淚，聲音輕飄飄的響起：“好好照顧他，我一會兒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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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令：念念三歲白頭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