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戰牧擎低頭吻著司念的臉，小心翼翼安撫著。
來的路上，戰牧擎已經大致了解了一些。
“是我……”司念的眼淚掉得更加厲害，現在連媽媽都不認她了。
“你還敢來這里！”
看到戰牧擎出現，司母立刻紅著眼朝著戰牧擎的方向走去。
“媽，你冷靜點！”司眠想勸說，卻被一把推開。
現在的司母已經接近被崩潰，將司璇流產以及司正國過世的賬全部算在司念跟戰牧擎身上。
若是她手里有把刀，一定一刀捅進了兩人的身體。
看著司母朝自己的方向走來，戰牧擎目光冷了幾分，將司念緊緊抱在懷里，抬眸看著眼前的女人。
“呵呵……”司母盯著戰牧擎，忽然冷笑起來：“我忽然覺得這個世界有前世今生了，上輩子司家一定是欠了你戰牧擎的，所以這輩子才給你還債。”
“媽……”司念淚眼婆娑的盯著母親，小腹之處傳來隱隱的疼痛。
若不是被戰牧擎抱著，她可能已經暈倒了。
“你別叫我媽！”司母打斷司念的話，惡狠狠地盯著她，“你不是愛他嗎？不是為了他什么都不要嗎？現在你爸爸死了，沒人再能阻撓你們，你自由了司念。”
這樣毒舌可怕的母親，司念從來沒有見過。
她看自己的模樣，就像盯著深仇大恨的仇人。
“你走吧，就當我從來沒有生過你。”司母說著，眼淚掉下來。
“媽，你在說什么，這件事跟姐姐沒有關系，誰知道是不是司璇她自己摔下去的。”
司眠緊張的開口。
“你想跟她一起離開，是嗎？”司母推開司眠的手，“好啊，你們都走，反正這個家已經完了。”
司眠眼眶紅起來，不敢再說話。
司母收回視線，死死的盯著司念，冷聲開口：“請你們現在就離開！”
司念搖頭，“媽，讓我見爸爸一面。”
“我讓你滾，現在就滾！”司母清晰失控，抓著手中的東西就往司念身上砸，全被戰牧擎擋住。
“你不走是不是，信不信我現在就撞死在你面前？”
司母絕對沒有半分玩笑，這個家變成現在這樣，她也不想活了。
司念沉默著掉眼淚，不肯動。
見狀，司母立刻朝著不遠處的陽臺跑去，卻被戰野趕緊抓住，人險些跳下去。
“我走，我現在就走。”司念嚇得臉色蒼白，推開戰牧擎的手，轉身頭也不回的往外面走去。
好幾次，差點腿軟摔在地上。
“姐。”司眠左右為難，默默的掉眼淚。
戰牧擎大步向前，將司念抱在懷里，回頭看了眼身后的人，冷聲開口：“司老先生去世我很抱歉，司念她也難受。你們不分青紅真白就趕她走，你們不要她，我要。”
說完，戰牧擎便將司念打橫抱起，低頭吻她的臉，聽見她細如蚊蟲的聲音：“戰牧擎，我沒有家了。”
話音落，眼淚也跟著滑落！
戰牧擎黑眸一深，抱著她的手緊了幾分：“你有我，我戰牧擎就是你的家。”
司念盯著母親，流著眼淚開口：“媽媽，對不起！”
看見司念離開，司母眼淚瞬間決堤，整個人眼前一黑直接摔倒在地。
晚安。受到劇烈刺激才會恢復記憶，刺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