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牧擎看醫生一眼，醫生抿了抿嘴，輕聲開口：“司小姐，你的頭部沒事，不用擔心。”
沒事嗎？
可是她最近老是覺得不舒服，還總做夢。
“可能是你心事太多，壓力太大，才會做噩夢。只要你放平心態，不會有什么事。”
那就是真的沒事了！
“醫生，我之前的記憶能不能找回來？”
司念剛說到這個問題，人直接被戰牧擎拉了起來，戰牧擎陰沉著臉盯著她：“我剛才問過，醫生說不能恢復。”
“……是。”
醫生附和著，一頭的冷汗。
既然醫生都這么說，司念也沒有再繼續往下說，被戰牧擎拉著離開。
坐在車里，司念還是有些失落，“我以為可以恢復，還想知道在孤兒院的那十來年時間發生了什么。”
或許可以找到朋友什么的！
少了一段記憶，總覺得不舒服。
戰牧擎盯著她難看的小臉，微微蹙眉，啞聲開口：“以前發生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的你。”
這話聽起來倒像是情話，司念忍不住嘴角上揚，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靠在他懷里。
戰牧擎撫摸著她的頭發，卻想起醫生說的話。
醫生說：“戰先生，經過檢查司小姐的頭部恢復得很好，而且子彈沒有傷到要害的地方，不會讓她失憶。”
“司小姐失去記憶，可能有兩個原因，一個是她收到刺激下意識的忘記，還有一個就是當初治療時，是不是有人對她做過特殊的治療。”
“比如……催眠！”
“因為司小姐說最近老是做夢夢到以前的事，所以應該不是她自己想忘記。那么最后可能是第二種……”
“目前景城沒有這種技術，戰先生帶她看看這方面的權威。”
戰牧擎回過神，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
醫生說，她現在會回憶到以前的事，可能是因為催眠的作用在慢慢消失。
如果及時治療，是可以恢復記憶的。
但是現在，他要的是她記不起來。
“戰牧擎……”司念微微掙扎著，苦著一張臉：“你今天是怎么了，抱我好緊。”
“疼？”戰牧擎立刻松開司念，將她的手拿起來放在眼前認真的檢查，眼底有種紅血絲。
“沒事。”司念微微一笑，想收回手卻被戰牧擎握緊。
男人吻著她的手，吻著每一根手指，一言不發的樣子有些可怕。
“戰牧擎，怎么了？”
“司念……”
戰牧擎將她抱住，吻著她的脖子，聲音沙啞，聽起來有些無助。
他現在很害怕，害怕她想起來會不要他了。
“你答應，無論發生什么事都不離開我。”戰牧擎盯著司念的臉，有些急迫，“司念答應我，說你不離開我。”
“戰牧擎，你今天真的很奇怪。”司念開玩笑，“剛才照腦部CT照的應該是你才對。”
“說你不離開我。”戰牧擎偏執得厲害，司念只好松口，“好，不離開你。”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戰牧擎卻沒有多高興。
他知道，司念一旦知道那些事，她是不會原諒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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