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抿了抿嘴，走到他面前，別扭的問道：“疼嗎？”
戰牧擎目光死死的盯著她，看了足足十幾秒，才沉聲開口：“過來。”
霸道的聲音里，夾雜著一絲的慵懶，聽起來莫名的比平常要溫和得多。
司念咬了咬嘴唇，站在原地不敢動。
剛才戰牧擎的狠勁嚇到她了，她真是越來越不知道他的底線在哪兒。
生怕自己哪兒做得不對，再惹毛他。
可是，戰牧擎對她是真的好……
猶豫幾秒，司念還是抬腳走上前。
“再近一點，我不會吃人。”
看司念離自己那么遠，一臉害怕的盯著自己的模樣，戰牧擎就受不了。
再過去就到他面前了……
司念呼吸困難的上前，走到他身邊，就站在他面前。
戰牧擎伸手，將她抓到懷里，雙手摟住她的腰。
盯著她的臉看了幾秒，忽然把頭靠在她的懷里。
司念身體僵硬，戰牧擎在做什么？
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戰牧擎……”司念小心翼翼的開口。
“你以后要是再讓自己是受傷，我就把你關起來。”
戰牧擎蹭著她身前的溫暖，冷聲開口。
司念知道，他不像在開玩笑。
“以后我會小心的。”司念不想惹怒他，輕聲開口，“你剛才踩到玻璃的時候，沒感覺嗎？”
“心疼我？”戰牧擎邪魅一笑，讓司念坐在自己懷里，用帶著胡茬的下巴去蹭她的臉，“換了你的心疼，賺了。”
“戰牧擎，你簡直是瘋子。”
司念眼眶微微發紅，喉嚨里苦澀的厲害。
從一開始恨他折騰自己，再到后面他對自己毫無理由的好，對他的態度變得矛盾起來。
聽到“瘋子”兩個字，戰牧擎的臉色忽然變了，充血的雙眸變得有些陰鷙可怕。
又是這樣的表情，司念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身子。
“我是瘋子，你還會離開我嗎？”
戰牧擎的視線落在司念身上，像是在試探，又像是在乞求。
他現在害怕失去她，很害怕！
當年他剛進孤兒院的時候，就被人瘋子瘋子的叫，只有她一個人不害怕愿意跟他玩。
當時她說：“阿戰最好了，誰敢叫阿戰瘋子我就打誰。”
本來比他小那么多，到最后卻要她來保護他。
現在呢……
她還要他嗎？
司念盯著她灼熱的目光，想到他連夜趕回來給她過生日，又為了她割傷腳的場景，眼睛酸澀得厲害。
“你不是。”司念輕聲開口，“你不是瘋子。”
“我是。”戰牧擎湊上前，在司念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司念，就算我是瘋子，你也不能離開我。”
不，他就不是瘋了那么簡單，他會崩潰，會殺人，會將整個景城攪得天翻地覆！
司念看著他認真的模樣，眼眶紅了起來，撇開頭，心里矛盾極了。
她一方面害怕戰牧擎向自己靠近，可另一方便又無法控制自己的心。
“我是愛你的瘋子，只要你的瘋子，為了你寧愿瘋一輩子……”
戰牧擎一邊低沉呢喃，一邊去吻司念的粉唇，近乎膜拜：“我愛你，只愛你……”
聽著他沙啞性感的聲音，司念的心瘋狂跳動著，驚訝之余微微張嘴，恰好方便男人的動作。
看起來，像是她在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