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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她的沈先生很傲嬌

  “不要妄自菲薄,我覺得你是個很有自己想法的人,既然咱們現在結盟了,以后也別陸總沈太太這么見外了,你覺得呢?”

  “你不介意,我當然也不介意。”蘇未晞又把話題繞回原來的話題上,“剛剛也講了,我不可能一天陪在你身邊盯著,而且我晚上也不能出門,所以我想來想去后,打算上午的時間跟你待在一起,下午我就忙我的事,你覺得如何?”

  陸柏扉比較滿意,“可以,但你不怕已婚身份帶來麻煩了?”

  “相對來說,比一天都跟你在一起好一些,除非你在家工作,不然真的不好避免被人看到,不管了,我們倆清清白白的,怕什么別人說?嘴巴長在別人臉上,咱也管不著。”

  “說的在理,要不這樣,你每次去從地下停車場的專屬電梯上去,直達我辦公樓層的,停車場在上班時間沒什么人,不要從前臺過,除了我秘書,別人不好碰見你,秘書那里我會特意交代的,停車場以及電梯卡我讓人給你配一套。”

  “那就這么說了。”蘇未晞問,“阿婆說自從你管理陸氏集團后,總有人企圖用邪門的事兒害你,你真的不知道是誰所為嗎?”

  “你覺得別人會讓我察覺嗎?”陸柏扉如實相告,“別人在暗處,我在明處,只能防著。”

  “說的也是。”

  兩人一起出了住院部,蘇未晞上車系上安全帶,與他揮手告別,“改天見。”

  陸柏扉笑著點頭。

  晚上10點,蘇未晞接到了陸柏扉的通知,說老人家走了,很安詳,了無牽掛。

  她坐在床上拿著手機眼睛迅速的濕潤,思量片刻,給陸柏扉回了消息。

  她想去送老婆婆最后一程。

  在最絕望的時候,是老人家救了她,沒有老人家,她現在仍在天坑里受罪。

  救了命又傳授了她生存之道。

  雖然老婆婆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外孫,可對蘇未晞來說,得到了這么多,自己本該就應該付出。

  天上沒有掉餡餅的好事,不是嗎?

  有價值才能交換條件。

  廢柴一個,機會都沒有。

  相處時間不長,但老婆婆的每一句話她都記在了心上刻在了腦海,永不會忘。

  三月十九,是陸柏扉外婆葬禮的日子。

  風和日麗,萬里無云。

  蘇未晞穿了一身黑,臉上化了淡妝,長發扎了一個馬尾,去了葬禮。

  人不多,都是陸家家人。

  多半的人都不清楚蘇未晞怎么會來,陸柏扉介紹是朋友。

  “我外婆臨終前交代簡單辦,她喜歡安靜,也要求她來往比較頻繁的來參加即可,一般關系的不必過來。”

  蘇未晞點頭,這很符合老人家的性子。

  “蘇姐姐。”陸晚吟兩只眼睛哭的通紅,嗓子也有些啞。

  “你還好嗎?”

  “還好,只是心里難受,外婆昏迷了那么久,才醒來就離開了我們。”陸晚吟說起來眼淚又掉了出來,“外婆很心疼我們,她這輩子受了很多苦,還沒多享享福就走了,我和哥哥真的好舍不得她。”

  蘇未晞掏出紙巾給她擦了擦眼淚,無聲的安慰著。

  舉行完葬禮,一行人從南寶陵墓園下來分開。

  上了車,陸父詢問開車的兒子,“你什么時候跟沈家的兒媳婦成好朋友了?連你外婆的葬禮都讓她來參加。”

  “有一段時間了,晚吟之前換專業去的服裝店就是她的。”

  “對呀,爸爸。”坐在副駕駛位上的陸晚吟回頭,“蘇姐姐人非常的nice,跟以前那些傳聞根本不一樣。”

  “主要是柏扉你現在還沒成婚,跟女性朋友要保持一定的距離,本來以前你們倆的緋聞就在圈子里盛傳,隨著她結婚好不容易才消散,這次葬禮參加的都是家人們,爸擔心媒體又要給你亂寫了。”

  陸柏扉毫不介意,“沒事的,正常的來往而已。”

  “還真的如爸所說,上新聞了。”陸晚吟念出新聞的標題,“陸柏扉外婆去世,葬禮低調舉行,驚現蘇未晞。”

  “內容怎么寫的?”陸父問。

  陸晚吟瀏覽完新聞內容,回答,“如爸擔心的那樣,說葬禮參加的無不都是家人,除了蘇姐姐,更說有水榭花都的小區住戶私下爆料昨天見到提著行李的蘇姐姐,說她搬離了婚房,夫妻倆貌似已經離婚,更爆蘇姐姐以前就非常喜歡我哥,現在不過是夢想成真了。”

  “現在的記者真是提起筆桿子什么都敢寫了。”陸柏扉詢問妹妹,“她真的搬去了?”

  “搬了,昨天搬的。”

  “是么?”

  這個舉動的確會讓外界對她與沈司夜的婚姻不看好,是什么原因讓她決定搬離江南園林的?

  本以為只有這么一個新聞,到下午三點,已經愈發不可收拾了。

  全都是負面的新聞,又把她以前有諸多前男友的例子扒出來了,說她風流成性,沈司夜已經容忍不了她,把她趕出了家門之類的。

  陸柏扉打電話給她,還以為會受到新聞的困擾,然而,蘇未晞在小區瑜伽館練瑜伽,沒工夫搭理這些報道。

  “這些新聞是有人故意挑起來的,水軍買的蠻多,不用在意,只是剛跟你結盟,就要開始連累你的名聲了。”

  陸柏扉表示不在意,“你知道是誰挑的?”

  “當然,我心里有數。”她聲音云淡風平,“隨它去,都是小事,先記賬上,早晚收拾那賤人。”

  “不管是不是你的臟水都潑在了你頭上,你不打算澄清一下?”

  “你越澄清她越是來勁,讓她自己玩吧,反正我名聲也不好,只是黑與更黑的區別。”

  陸柏扉想到外婆對自己說她被人算計釘在了天坑里,受盡百般折磨,經歷過那些,對這些也就不怎么看重了吧?

  “我還以為會影響你的心情,看來是我多慮了。”

  “除了生死,其它都是小事,不是可以放在心上的問題。”

  從瑜伽室的離開時已經四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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