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打鬧了會兒后,就靜等時間過去。
在下午五點半時,錢夏再次撥通了鄭明的號碼。
這次有人聽了。
“喂你好,請問哪位?”那邊的鄭明問。
有自己的私人號碼的并不多,而且鄭明是設置了騷擾攔截。
那些有標記的,根本就打不進來。
錢夏:“鄭哥,我是錢夏。”
那邊顯然是愣住了,聲音拔高,“小錢夏?!”
距離錢夏回S市,已經過去十幾天。
鄭明雖然人在帝都,但因為當初是他給消息、讓錢夏回去的緣故,所以他特別關注錢夏在S市那邊的事情。
但前段時間,錢夏忽然失聯。
聯系不上,問同事,同事也表示自己不知道。
鄭明這邊是急上火。
但也沒辦法,他不能離開帝都,而且也不知道錢夏在哪兒。
現在錢夏來電話,起碼說明人是安全的,這讓鄭明松了一口氣。
“小錢夏你現在在哪兒?”鄭明問。
錢夏:“在S市這邊,我一朋友那兒。鄭哥,我想請你幫我個忙。”
旁邊的謝池眸子一瞇,當下就伸手,扣住正在講電話的錢夏的左腳腕。
謝池手指修長,扣住后食指能觸到錢夏的腳底。
撓了撓。
“哈——!”錢夏嗖的一下將腳抽回來,不可思議的看著謝池。
雖然沒說話,但那雙大眼睛里透出的意思分明就是:
你這個魔鬼!
那邊在全神貫注等錢夏的話的鄭明忽然聽到一聲笑聲。
鄭明:???
錢夏輕咳一聲,“鄭哥,是這樣的”
錢夏講得很仔細。
那邊的鄭明聽完后沉默,錢夏也不催他。
大概是半分鐘后,錢夏聽到鄭明道:“可以!鄭哥幫你這一次,但我只能說盡我全力去游說他們,但能不能成功,我不保證。”
錢夏:“那當然,謝謝鄭哥。”
電話掛斷。
錢夏將手機一放,又抄起旁邊的抱枕往謝池那邊去,“謝三歲,你剛剛干嘛呢?”
謝池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沒干嘛。”
這姿態是一點都不打算認錯。
錢夏鼓了鼓腮幫子,“你干了壞事不敢承認?”
謝池掀了掀眼皮子,“這叫壞事?”
錢夏反問,“不算嗎?!”
謝池輕笑一聲,“要是你之前生日的時候沒忽然回S市,我那天晚上會讓你知道,什么才叫做‘干壞事’。”
錢夏稍怔,隨即臉頰立馬就紅了,“你這人怎么一言不合就開車?”
謝池似笑非笑,“錢甜甜你想什么呢,我是說那天晚上帶你去吃西餐。你剛剛想開什么車,告訴你男朋友,我改天帶你去開。”
“你不要說話,我悶死你算了!”
“唔”
陽光破圖黑夜的桎梏,刺破云層而來。
這一天對于絕大多數人來說,跟昨天又或者前天沒有什么兩樣。
上班族上班,學生黨學習,生意人繼續做生意。
而錢夏在這一天里,并不在“絕大多數人”之列,她今天有個大計劃。
可以這么說,成敗在此一舉。
在早上十點的時候,她出門了,十點半達到長虹大廈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