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后面是兩人要求進去的,但村長還是感覺萬分歉意,畢竟陳伯是他牛頭村的人。
這晚飯沒吃成,反而讓貴客被咬了。
后來錢夏跟村長談照顧老人的事。
村長驚訝,“你想雇傭一個人專門照顧陳伯?”
錢夏點頭,“對,所以想麻煩您推薦個人來,要老實好相處的,薪酬這方面好說。”
村長撓了撓頭,有些煩惱,“你知道,陳伯這情況在我們村里是傳開了的,加上他屋子有些古怪,沒有多少人會去。”
謝池插話,“所以才說薪酬這方面好說,一個月給個幾千塊,會有人來的。”
平角市的人均收入一個月2500。
這種小村子更低些,幾千塊,等于在外面工作的幾個月工資了。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謝池相信會有人來的。
村長遲疑,“那我去說說吧。”
“麻煩了。”
最后的最后,謝池跟錢夏沒有在村長家用餐,謝池開車回去。
賓利駛離牛頭村,中途時錢夏主動跟謝池說起女鬼的事。
謝池有些驚訝,沒想到女鬼居然是老人的母親。
對于錢夏的做法,謝池很支持。
支持主要表現在——
“下次你來牛頭村,叫上我,我載你來。”謝池道。
錢夏看了下他手上的牙印,“你的手上的傷得處理一下。”
謝池嘴角一勾,“我不去醫院,而且這種傷也不用去醫院。”
皮沒有被咬破,就是紫黑得有些嚇人。
錢夏愁,“那也要處理一下吧,就這樣放著,淤血散不開。”
“我出租屋里沒有跌打酒,你那里有嗎?”謝池問。
“有啊。”錢夏答。
鄭明這個高級秘書被她媽咪當保姆用了,搬了屋子之后他給仔仔細細整理了遍。
“那行,去你那邊,順便在旁邊的飯店吃個飯。”謝池語氣自然。
錢夏拿謝池當朋友看,而且他手上確實需要跌打酒,所以沒覺得對方去她那里有什么不對。
一個半小時的車程,等兩人回到平角市中心時,時間已經是七點半了。
七點半,勉勉強強也算是飯點。
從車里下來的時候錢夏瞅了下,因為沒有立刻做處理,所以謝池右手臂上那塊牙印黑紫得更加可怕,同時也腫得老高。
“謝池,要不去我那里涂了藥先吧,晚飯什么的可以叫外賣。”錢夏盯著他手臂上的牙印不放。
謝池眸光一閃,不知想到什么,當下就應了。
方向盤一打,賓利往錢夏的屋子去。
此前,謝池只知道錢夏房子的具體位置,但還真沒進過大門。
當錢夏打開屋門,謝池跟在她后面進來時,個高腿長的男生無聲的勾了勾嘴角。
現在被批準進屋,那么距離蓋章那天還會遠嗎?
當然不會。
屋子很干凈,色調柔和,長沙發上放著幾個白色的小兔子抱枕。
總體來說,這是一間充滿溫馨的房子。
進屋后的謝池卻在這時注意到一個細節——
這屋子,有兩個水杯。
一黑一白,像極了情侶款。
謝池瞇了下眼睛。
錢夏沒發現謝池的關注點,進屋后,她拿起手機準備點外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