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錢夏驚愕的是,謝池的車居然就停在學校里。
這就很明目張膽了。
將安全帶系上,錢夏問,“你的車怎么停在這里?”
“方便。”謝池將車子發動。
錢夏有些心虛的瞅了瞅周圍,暫時沒看到人,“話說,你等下能出去嗎?保安大叔會不會將你攔下來?”
謝池一看就不像老師。
謝池看她像是怕被搶了吃食而警惕的小松鼠般四處看,不由就笑了,“我發現你想象力還挺豐富的。”
錢夏哼了聲,不說話了。
錢夏擔心的事沒有發生。
這輛價值好幾棟別墅的賓利非常順利的從學校里駛出來了。
從這里過去牛頭村差不多得一個半小時,到那邊的時候已經是五點半了。
來之前錢夏就跟姜毅的父親,也就是牛頭村的村長通過電話。
故而,當謝池直接將車子開到村長家門口時,村長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兩人從車上下來。
經過一番交談后,錢夏才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先前在牛頭村選村民,這么多人,錢夏唯獨辭退不,也不能說辭退,應該說沒雇傭,沒雇傭那個有不好習慣的村民。
在離開前,鄭明就交代村長給那個村民做做思想工作。
但現在很明顯那并沒有什么效果,因為如今鬧事的,就是那村民。
那村民有很重的賭癮,都說小賭怡情,大賭傷身,他就是屬于后者。
因為賭,他家里揭不開鍋。
恰逢錢夏來牛頭村雇傭,懂點草藥的他就來了。
本來以為能混份工作,卻不料個個都入選,唯獨他被刷下。
開始那幾天村長給他做思想工作,前期有點效果,但卻架不住他缺錢,也架不住他賭癮又犯了。
這時村長說啥都沒用。
心有不甘的村民從外面找了自己的兄弟過來,欲要明天去員工宿舍那里鬧一鬧。
提前收到消息的村長就立馬通知錢夏了。
謝池聽后,“這簡單,我找人打他一頓就好了。”
對付這種人,以惡制惡非常管用。
錢夏被謝池的歪路子弄得一愣一愣的,不過細細想想,好像——
也可以。
腦中陡然有靈光掠過,錢夏立馬開口,“他不是有賭癮嗎?其實我們可以抓他進牢子。”
華夏法規定,凡是開賭場聚眾賭博的,一律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而參與賭博的,則要蹲半個月。
將人打一頓,對方有那么點幾率會卷土重來。
但如果抓到牢子里,一蹲就是三年,三年后再出來重新做人豈不是更好?
村長愣住,好一會兒才開口,“可是這里距離局子那么遠,特警都不會到這里邊來的。”
謝池:“這不是問題,您只要告訴我他們一般會在什么時間開賭便成。”
對于謝池來說,將特警喊過來也就是一個電話的事情。
這事處理的比錢夏想象中的要順利許多,等談完差不多六點。
這個時間是飯點,村長自然是留人吃飯的。
不過村長留人的話才剛說完,一道錢夏半熟悉的聲音闖入耳中:
“村長,陳伯又犯病了,這可咋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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