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旁人看了,可不會有趙珣那般大反應。畢竟一本來就沒往那方向想,二則是婦人動作也快,趙珣只看了那么一眼,她就以一種不符合她體型的速度閃電般往后退。趙珣也退后了兩步,不過這時他已經調整好自己的臉部表情了。這個一看就是從小含著金鑰匙出生的男生撇撇嘴,“不給看就不給看,這么小氣做什么?”他表現得方才根本沒將籃子里頭的東西看清楚。婦人一雙眼似乎變得比方才陰沉,細看之下好像還能看到眼底漫開的一片不詳猩紅。趙珣極力在演戲,但接下來這一段轉折卻讓他目瞪口呆,甚至見識到了什么叫做——在絕對的武力面前,所以的陰謀詭計都無從遁形。只見之前乖巧站在他旁邊、被他充當嬌弱妹妹的女孩兒從兜里拿出一枚系著紅繩子的犬牙。那應該是條大狗的牙齒,牙齒根部被穿了一個孔洞,紅繩子從里頭穿過。錢夏的動作很快,從兜里拿出這枚狗牙后,就將它往婦人拎著的那個籃子里頭一扔。“啊——”婦人尖叫著將籃子扔下,她的雙手瘋狂揉著自己的臉,仿佛要將那上面的什么揉下來一般。從錢夏這個角度看來,則是之前一直蒙附在婦人印堂上的濃郁晦氣受到了驚擾,正瘋狂掙扎,企圖逃離被凈化的命運。不過在趙珣看來,那婦人不過是發瘋了一瞬,然后便整個跌坐下地。至于她之前提著的那一住域名:""樂文書屋 個籃子,則是陡然散發出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趙珣被那尸臭一般的味道熏得連連往后退,“他媽的,這什么鬼東西這么臭啊?她該不會把死老鼠給裝籃子里頭了吧?!”錢夏仿佛聞不到那股味道般,直接伸手將一直蓋在籃子上的黑布拿掉。黑布被拿掉后,露出了里頭的東西。一如之前趙珣所想的,里頭有一顆頭骨,約莫是十歲小孩的頭骨。而除此之外,還有一些用紙包著的東西。若是將這東西單獨拿出來看,那就醫院里頭護士小姐給你包的小藥包。拿開黑布之后,錢夏倒沒有直接上手去拿那些紙包,而是又從兜里拿出一張黃符,往那幾包藥包上一扔。明黃色的火焰像頭饑餓已久的猛獸般嗷嗚一口就吞下了美味的食物。而眨眼后,火焰熄滅。方才起過火的籃子這會兒居然是分毫無損,唯獨被裝在籃子里頭的頭骨以及紙包化作一片灰白的粉末。“我、我這是怎么了?這是哪里?”之前跌坐在地上的婦人止住了抓撓自己的臉的動作。婦人左看右看,她看起來疑惑極了。將這一幕收入眼中的趙珣腦中陡然掠過一次詞——中邪?她確實是跟中邪一樣!那婦人看起來真的是什么都不記得了,她喃喃道:“奇怪,我不是要去接小童放學嗎?怎么會在這里?”趙珣眉頭一蹙,目光轉到錢夏那邊。這時的錢夏已經將那個籃子里頭的東西處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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