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告訴我,為什么三清玄門的人集體退出了那個部門嗎?”錢夏問出自己想要知道的。
而在說這話時,她有個不好的猜想。
只要她師傅還是門主的一天,就絕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除非她師傅 景朔卻道:“抱歉,這被列為機密,我現在不能告訴你。”
現在不能告訴你,除非你加入這個特別部門,那就有權力知道。
錢夏聽懂他話中話,但僅僅是低落的哦了聲,沒有立馬給景朔答復。
方才那個僅是她的猜想。
萬一她師傅還是門主呢?萬一這個決定是她師傅經過反復考慮才做的呢?
她現在同意加入,到時候想要抽身就難了。
所以還是先觀望一下再說。
景朔見錢夏低眸,濃密的睫羽一顫一顫的,就知道她是在考慮。
景朔不是那種不懂變通的人,就當他打算模糊其詞,說些不在秘密范圍內、但又應該對錢夏有吸引力的話時,他就聽坐在對面的女孩兒問:
“現在的三清玄門,還是玄靈子當門主嗎?”
玄靈子,這是錢夏師傅行走江湖用的道號。
景朔目光微閃,將問題踢回去,“你不知道?”
按理說不應該不知道,正如方才說三清玄門在圈子里很有名。
風水這個圈子也就那么一丁點大。
錢夏:“我確實不知道,我以前都在山里。”
這話不算說謊。
景朔:“依舊是玄靈子當門主,不過主事的換成了玄靈子的大弟子。”
錢夏瞳仁猛地收緊。
玄靈子一生就收了兩個徒弟,她占一個位置,在她上頭有一個師兄。
她在玄武山古寺醒來前,分明記得她準備要參加掌門大選,但卻在參加前夕被師兄喊了去,然后她進了九陰天煞陣。
再睜眼,就是五年后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三清玄門集體退出那個部門,是玄靈子大弟子的意思?”錢夏問。
景朔不置可否。
“讓我再想想。”錢夏喃喃道。
于是錢夏就盯著面前的桂花糕在發愣,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眨不眨,看起來有些呆。
景朔覺得他仿佛看到了一只盯著栗子瞧的白松鼠。
不由的,他將那碟桂花糕往她面前推了推,“想吃就吃,不夠還有。”
錢夏:“”其實也不是特別饞。
而說著,景朔目光掠過錢夏帶著明顯嬰兒肥的臉蛋,“這里點心不錯,等下打包些回去吧。”
錢夏很沒立場,“好。”
謝池沒在謝家主宅待多久就回到了東湖灣。
回來后謝池沒在大廳看到錢夏,他本以為她在房間睡覺,但他回自己主臥路上時卻發現——
客房門是開著的,里頭沒人!
謝池眉梢微揚。
出去了?
她在帝都還有認識的人?
這生著病呢,怎么還到處跑?
謝池拿出手機,給那邊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不過他沒想到這電話剛撥出去,就在玄關那頭聽到了鈴聲。
謝池將電話掛斷。
剛進門的錢夏愣愣的看著已經拿出來的手機。
白胖的手指一移,就當錢夏想要回撥回去時,她聽到了拖鞋的踢踏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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