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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門叮的一聲開了。
住同一個樓,大媽家的小兒子甘晨熠驚愕的走了進來,這怎么在電梯里就啃上了,又瞟了眼遮上攝像頭的衣服,玩的挺刺激吶。
“咳咳,哥們,公共場合嘿,差不多點兒,注意影響。”
任子滔趴在江男耳邊呼出一口濁氣,又將江男的腦袋扣到懷里,扣的密不透風,確保旁人看不到江男的大紅臉,才扭頭看過去。
這一對視,甘晨熠眼睛瞪得更大了:“任、任總?”
任子滔擰眉。
甘晨熠脫口而出任總倆字就后悔了,在心里大罵自己:蠢,蠢透了。
任總明明不認識他,是他今天去十七樓送材料才見到的。
他才應聘到銷售部啊,還想干個一年半載升個經理當當呢,這不等于在給自己下死套?以后還有好日子過嘛。
怎么辦,怎么辦?
原來他看任總眼熟不是因為在酒吧見過,他下班那陣還琢磨,在哪見過呢,任總愛泡吧不?搞了半天是在家里見過,就是那對沒羞沒臊在樓下摟摟抱抱的小情侶。
任子滔倒是平靜了,望著甘晨熠,望著那小子表情不停變化,看起來比他還尷尬。
“那個,那個什么,”甘晨熠指著電梯門:“啊對,我走,你們繼續,我走樓梯,”說完就慌忙按最近樓層的鍵子,轉過身后再沒轉過來。
當電梯門再次合上,江男砸任子滔:“干嘛啊你,完了吧,真丟人,以后我樓上樓下怎么回家。”
任子滔攥住揮過來的小拳頭親了口:“怎么就丟人了,食色男女。”
“誰和你食色,瞧你喝的,啃我一臉一頭發酒味兒,起起起起開。”
任子滔將風衣從攝像頭上拿了下來,搭在手臂上湊過去問:“怎么了寶貝兒?”
江男答非所問:“你要回家?”
“我不回家,我爸讓我扔酒店了,還不知道現在什么樣,今晚在那住。借著來看你爸喝沒喝多,給他送點醒酒藥,聽說你沒在家,我就在樓下堵你了。對了,你干嘛去了?”
“沒干嘛,和朋友喝杯咖啡,那你趕緊回酒店吧。”江男說完就按了一樓。
江男這樣,任子滔很奇怪。
他想了想:“寶貝兒,你是這兩天要來大姨媽吧?應該就是這兩天的日子。”說到這忽然一笑:“還是沒來大姨媽鬧心啊?要是真沒來,那這是喜事兒,我絕對負責任,咱倆大學畢業正好孩子會走了多好。”
“誰用你負責任?”平常任子滔開這種要孩子的玩笑,江男就很反感,更不用說她現在是從心里往外煩:“你給我走走走走,趕緊回酒店,我不喜歡和喝酒的人說話。”
任子滔嘆口氣,瞄了江男一眼,又瞄一眼,不停看臉色。
電梯到了一樓。
任子滔試探道:“來個道別吻?”
“任子滔,你能不能尊重我點兒?我爸我姥他們都在這呢,你就差這么兩天,還是我就這點作用?你逮到我就像老貓拿耗子似的,真是可笑。”
任子滔這回聽懂了,認為自己徹底明白了:江男要在父母前做一個乖孩子,尤其是在男女事上,看來是真心不希望父母發現蛛絲馬跡,所以才很煩他。
“你別那樣想,那你太冤枉我了,我再也不這樣了,發誓,我錯了。”
江男按了關閉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