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哥現在是喬家當家主,有錢有勢,未來也許還能成為公爵。你收了他的手鏈,半夜他派人送花過來,你們進展得可真快啊!”
他朝她逼近一步,帶著薄繭的指腹,在她唇瓣上摩挲,眼里帶著涼涼的譏諷,“那么貴重的手鏈,陪他上過床了?”
咚的一聲。
岑曦踮起腳尖,用自己額頭,狠狠撞了一下他的額頭。
兩人額頭上泛起一片紅,眼前都有片刻的暈眩。
但此時,彼此就像兩只扎向對方的刺猬。
喬硯澤直接將她一推,她身子不受控制的栽倒在床上。
他像座山一樣,朝她壓了下來。
她無處可逃,心里又慌又亂,清冷的眸里,倒映著男人陰沉得能滴出水來的臉色。
她雙手動不了,但兩條腿,不停掙扎,踢他。
嘶啦一聲。
她身上的禮服,被他大掌扯開。
大片雪肌露了出來。
岑曦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害怕,這樣的喬硯澤,是她陌生又心悸的。
她拔高了聲音,忍不住尖叫,“喬硯澤,你敢強爆我試試?!”
他眼里宛若夾雜著寒冰,指腹從她臉龐撫到起伏的鎖骨,“怎么,跟別的男人上了床,我碰都碰不得你了?”
不待她開口,又是嘶啦一聲。
她身上的禮服被撕成了兩半。
她雙手被他皮帶綁著,沒辦法護住自己,只能任躶露出來的身體,映入他眼簾。
她覺得無比屈辱。
眼眶里,涌出了一層熱霧。
他拍了拍她的臉,“你給我乖乖的。”
他將她當成什么了?
這一刻,岑曦在他眼里感覺不到任何的愛。
她不再說話,但眼底的溫度,漸漸涼了下來。
見她一副木偶般的樣子,喬硯澤掐住她下頜,狠狠吻上了她的唇。
疼——
他吻在她唇上的力度很重。
碾轉,啃咬。
她的唇瓣被他咬出血,她緊咬住牙關,不讓他的舌深入。
他掐在她下頜上的大手,力度又重了幾分。她吃痛,不得不張開嘴。
他的舌伸了進去。
她被他吻得呼吸困難,胃里翻涌,心臟絞痛。
她痛得不行,唇瓣都快要失去知覺,找到呼吸的空隙,她氣息不穩地怒聲道,“喬硯澤,我沒想到,你還是個變態!”
喬硯澤冷笑一聲,大掌直接將她掛在身上的禮服扯落到地。
大掌又伸到她貼身衣物,面無表情的扯落。
她毫無保留的展露在他面前。
羞辱,難堪,悲憤。
他壓根不在意她的情緒,分開她的腿,直奔主題。
她疼得眼淚,一下子便掉了下來。
這種情況下的親密,無疑于強爆。除了難受就是痛。
不止生理上的,還有心理上的。
難以想象,為了她,連性命都可以不要的男人,居然會冷漠狠戾到這種程度。
他在狠狠折磨她!
她的痛,她的淚,他全都視而不見。
漫長的酷刑,持續了相當長一段時間。
比起她的第一次,這次更為痛苦。
這是一場暴力的。
她突然覺得,之前每次在床上,他對她有多仁慈。
她雙手被束縛著,沒辦法推開他。
哭,起不到任何作用后,她不再讓自己掉一滴眼淚,痛的時候,她咬住自己的舌頭。
血腥的味道,在唇腔里蔓延。
這樣的味道,不比當時得知他快要離開這個人世時苦澀和痛苦。
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沒有任何憐惜,宛若暴風,驟雨。
天邊隱隱泛起魚肚白,他才停下來。
看著床上宛若破碎娃娃一樣的女人,他神情一怔。
腦海里的怒氣和酒意,徹底消散。
整個人,漸漸恢復了理智和清明。
雙眸緊凝著床上的女人,她雪白嬌肌上,全是青紫斑斕的痕跡。
看著觸目驚心。
她的唇瓣,又紅又腫,嘴角還淌著猩紅的血。
剛剛,他對她做了什么?
連續幾個小時的折磨,發泄在她身上。
她微微闔著眼斂,如果不是沾著水霧的睫毛還在顫栗,他以為她沒有了生氣。
他瘋了嗎?
喬硯澤緊皺了下眉頭,伸手,想要替她將手腕上的皮帶解開,她身子卻狠狠瑟縮了一下。
喬硯澤眸色黯淡了幾分。
他解開她腕間的皮帶,撿起地上的衣服慌亂的套在身上,不敢再看她一眼,拉門離開了。
周圍的一切,仿佛都變得靜謐了。
岑曦睜開眼睛,眼神空洞而茫然的看著天花板。
她伸手,想要將被子拉到身上。
但僅僅是一個抬手的動作,就讓她身子疼痛不已。
兩條腿還在打顫,合都合不攏。
不知過了多久,臥室門又被推開。
男人返了回來,他神色匆匆,修長的指尖,還拿著一支藥膏。
他走到床邊,看著神情破碎的女人,“我替你擦下藥。”
岑曦眼皮半掀,小臉上一片死寂,聲音沙啞至極,“收拾好你的東西,離開我的視線。”
喬硯澤拿著藥膏的手指,微微收緊。
方才他對她做一切,若是換成他,也沒辦法原諒。
他就是一個禽獣!
他將藥膏放到床邊,替她蓋好被子。
拿出行李箱,拉開衣柜,將他留在這邊的衣服全都收拾好。又到浴室,將他的洗漱用品扔進垃圾筒。
出來時,他朝床上的女人看了一眼。
她微闔著眼斂,長長睫毛如受傷蝶翅般輕輕顫栗,唇瓣破了皮,還在冒著細小血絲。
“說再多,都彌補不了這次對你的傷害。若是你恨我,可以報警……”
岑曦眼角滑下兩滴淚水,聲音喑啞,“我不會報警,你曾為了我,差點丟掉性命,今晚,就當是還你救命之恩了。”
她當真是被他折磨掉了半條命。
在公寓休息了三天,她才稍稍恢復一些。
一家咖啡館隱蔽的角落里。
岑曦和南梔面對面坐著。
南梔看著岑曦帶著淤青的下巴,結了殼的唇瓣,她眉頭緊皺,“小曦,這些傷,是我小舅舅弄的?”
岑曦垂下眼斂,想到那晚的事,還心有余悸,“王后,我沒辦法讓他振作起來,邁過心中那道坎,我幫不了他了。”
沒錯,那天在車上,她對他說的那些傷人的話,都是她和王后商量好后,才對他說的。
她和王后想讓他放下血書的心結,重新回到喬家。她并不是一定要他身份尊貴,而是,她和王后都覺得他二哥不是好人,他繼續頹廢下去,好不容易振興的喬家,遲早會再次敗落。
可現在,她覺得,他的事,一切都跟她沒有關系了。
第3更小舅舅很快就會振作起來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