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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你非得折磨死我才甘心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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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梔的口吻,并沒有酸不拉嘰或者過多的情緒在里面。

  很平淡的質問。

  如果要說有那么一丁點情緒的話,應該是厭惡。

  她真是厭極了風流的男人。

  南煒業,傅少修就是那樣的,她曾被他們傷過,所以打心眼里瞧不上那樣的人。

  慕司寒皺了皺劍眉,從褲兜里掏出那個她還給他的子彈頭,“你說的這個?”

  南梔微微怔愣住。

  他不是已經送給雪兒了嗎?怎么,又重新要回來了?

  這顆子彈頭,配的是鉑金項鏈,而雪兒的那顆,好像是用一根紅繩串著的。

  難道不是同一顆?

  還是雪兒不是她想象中那么簡單,知道子彈頭對慕司寒的重要性,所以弄了一顆差不多的,讓她看到之后誤會?

  “雪兒脖子上的,是我哥曾強行讓她戴上去的,已經將近五年了。她被關進精神病院時,項鏈被人搶走,醫生就用紅繩串了子彈頭讓她戴著,回來后她說習慣了,就沒有取下來。”

  他哥?

  “我和我哥是雙胞胎,送給自己喜歡女人的禮物都是一樣。”他微微沉默了一下,“不過,他在幾年前,飛機出事不在了。”

  南梔眼神復雜的看著慕司寒。

  不知道他話里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你和你哥都喜歡雪兒吧!”南梔試探性的問道。

  如果他不喜歡雪兒的話,那次在荒島和暴雨夜的事,實在說不通——

  何況,他也說了,他哥在幾年前就不在了。

  慕司寒緊抿著薄唇沒說話,就在南梔以為他不會回答時,他聲音低啞暗沉的說了一句,“我跟你說過,雪兒在我心中,只是家人的存在。”

  “你每次發燒時發生的事,你好了之后都會忘記?”一次兩次都這樣,發燒時冷漠無情,對她硬是沒有半點情意,可燒退了之后,又死皮賴臉一副他對她感覺不錯的樣子。

  男人低低啞啞的嗯了一聲。

  南梔沒有再問什么。

  她知道,他肯定有什么事情瞞著她,不方便也不愿意跟她透露。

  她這種情況,她聞所未聞。

  看樣子,她得去找個心理醫生咨詢咨詢了。

  兩人無聲對視了幾秒后,南梔朝門外走去。

  但指尖才碰到門把,就被男人拉到懷里。她雙手下意識她抵上他結實寬闊的肩膀。

  “你將我弄硬了就這樣出去?”

  南梔還沒反應過來,柔軟的小手就被他拉住朝他小腹下按去。

  按到灼燙的…南梔頭皮都快要炸開了。

  “慕司寒,你自己無恥下流意婬腦補不健康的畫面,還有臉反怪到我頭上?”

  男人另只長臂圈住她脖子,將她親密無間的拉向自己,薄唇從她紅軟的唇一路咬到她白凈清麗的臉蛋,再到她薄薄的耳廓處。

  像是喜歡到不行。

  他冷漠起來是真冷漠到不行,壞起來也是壞得令人咬牙切齒。

  她什么地方敏感,他就專挑什么地方下手。

  他濕濡的舌尖在她耳廓里親舔,打轉,“你要折騰死我才甘心是吧?”

  聽到他的話,南梔不由得好笑,她也當真笑了出來。

  方才他的各種撩撥,挑逗,她都沒有像以往一樣反抗、掙扎,她也算是摸透了他骨子里劣根性,她越是各種掙扎,抗拒,越是能激起他體內的征服欲。

  無動于衷,是給予他最好的回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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