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這款手表,是有人送的?”
薄景川勾了勾唇,挑眉看他,“你說呢?”
俞松眉稍兒微微跳動了一下!
他就知道!
他就知道是這么回事!
毫不猶豫地伸出大拇指,點頭堅定道:“當然這塊好!好極了!世界第一好!”
眾人:“……”
對于俞松的回答,薄景川很滿意的點點頭。
俞松將頭轉到會議室的門口,嘴角抽了抽。
他家先生,真的無藥可救了。
會議室的氣氛,現在真是妙不可言。
薄景川現在的情緒其實還算好,但是眾人搞不懂薄景川現在到底在想什么,依舊繃著身姿,察言觀色。
很快,下一秒,薄景川的臉色便又沉了下來,喃喃道:
“三個小時……”
此刻,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面小心翼翼打開,秘書輕聲從門外走了進來,站在門口看著俞松。
俞松連忙站起身,走到秘書身邊。
兩個人不知道說了什么,很快的俞松便點了點頭。
等俞松轉身,便見薄景川一直側著頭朝著這里看著。
漆黑的眸子雖然沒有多少情緒,但是俞松還是心里明鏡似的抿了抿唇。
走到薄景川身邊,彎腰附耳低語,“先生,繁星小姐回來了。”
薄景川立即挑起了眉,將手中的筆一扔,便從主位上坐了起來。
筆挺修長的身影瞬間拔高,氣場也隨之直上,尊貴沉穩氣勢油然而生一種臣服。
“散會。”
淡淡的兩個字落下,眾人也不敢多坐,連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薄景川轉身離開座位。
在薄景川轉身的那瞬間,幾乎是所有人都第一時間拿出飛行模式的手機,上網搜索薄景川剛剛亮在手腕上的那只手表。
然而薄景川剛走了兩步,便突然停下了腳步,緩緩轉身,漆黑如澤的眸子犀利掃過眾人。
眾人迅速將手機收了起來,緊張地看著薄景川。
“人事部,國際部,部,市場部,這四個部門的總監,通知他們,不用來了。”
為什么?!
眾人眼珠子都差點掉了下來,這四個部門的總監,今天沒有一個人到場的。
難道就是因為缺席會議,所以才慘遭開除的嗎?
可是……也不是只有這四個部門的總監缺席啊……
這……
“不知道為什么,就讓他們想想上次的會議上他們都說了些什么。”
語罷,薄景川那抹冷峻修長的身影才離開會議室。
會議室里依舊在沉默,沒多久,便有一道聲音突然說道:
“找到了,執行長手上的那塊手表!”
眾人好一陣無語,這是重點嗎?!
片刻之后,又湊到了那人跟前。
“什么型號的?”
“多少錢?”
“肯定價值不菲。”
“呃……是伯爵的經典款……”
經典款的價格自然也沒有什么好驚訝的。
不過那人雖然說著,但是雙眼仍舊冒光。
眾人又不淡定了。
“我看過執行長之前戴的那塊可是江詩丹頓頂級至尊!名氣,款式,外觀,價格甩那塊好幾條街!”
“看他剛才的樣子,好像很喜歡的樣子。”
“是啊,居然要把那塊江詩丹頓至尊送給俞特助……賣了它,都夠我下半輩子吃喝不愁了。”
“這明擺著就是丟了西瓜撿芝麻。”
眾人一直在吐槽薄景川的眼光、
剛剛查到的那人突然又開口道:
“我剛才可能說的可能有些問題……雖然是伯爵經典款,但是……是情侶經典款……”
什么?!
情侶……經典款!
再想想俞松剛剛違心夸贊那塊手表是世界第一好的樣子……
眾人齊齊吞了一口口水!
下一瞬,會議室突然沸騰了起來。
他們執行長!
有女人了!
沈繁星此刻正站在窗前打電話,門被打開的時候,沈繁星轉頭看他。
“嗯,先整理出來,我回去馬上要見到。”沈繁星清麗干凈的聲音帶著一種平淡的威嚴。
之后便掛斷了電話。
然后便看到薄景川關上門,那張顛倒眾生的臉上,一片委屈哀怨之色。
跟在身后的俞松將開會時用的文件放到了薄景川的辦公桌上。
“買一套首飾這么久,我早說幫你在網上選。”
俞松咧了咧嘴,這一副被冷落的委屈模樣真真是刷新下限。
還有,他家先生什么時候居然成了網購達人了?
這么邪門歪道的事情,他家先生到底是怎么發現的?
心頭各種滋味翻涌。
他家先生,再也不是之前的那個先生了。
搖了搖頭,俞松默默地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沈繁星仰頭看著他,看他帶著委屈的樣子,實在有些忍俊不禁。
“店里遇到些什么,解決了一下,去了趟警署。”
薄景川瞬間蹙起了眉心,“去警署逛街?”
沈繁星表情吃微微動了動,“誰要去警署逛街。”
薄景川走到她身邊,漆黑的眸子在她的周身上下看了看。
“讓我看看有沒有哪里受傷。”
他說著將她攏進了懷里,眼看他要上下其手,沈繁星淡笑著躲開了。
“沒有。”
“那到底是怎么是回事?”薄景川低聲問。
“珠寶店里的負責人是楊麗薇的家里人,整個HK區的總代理經理。之前憑著楊麗薇的關系跋扈慣了,這次就一次性解決了。”
“做假賬抽取利益?”
沈繁星勾唇淺笑,“你怎么知道?”
薄景川一臉的淡漠,“左右不過就那幾種可能,更何況楊麗薇的家人,差不多也是同一品種的貨色。”
辦公室門合上的最后,俞松差點沒笑出來。
可把你們兩個給聰明壞了。
當領導當慣了,別人做什么事,都猜的八九不離十。
還有那毒舌,真是越來越有特色跟長進了。
薄景川這么精準的猜得到,她也不覺得意外,反正當初在店里,看到那幾個人的反應,她第一時間想到的也是這個。
“香港真的不能多留了,今天這種事情,真不知道其他產業會怎么樣。更何況現在楊麗薇鋃鐺入獄,肯定會有人不太安分……”
“你這是又要忙了?”薄景川的聲音低沉到了極點。
沈繁星抿了抿唇,“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閑著也可以做很多事。”
幾乎是要提醒她一般,薄景川說著,俯身便吮住了她的唇,好一陣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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