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劇烈撞擊直接把趙泰晤的車給撞飛了,甚至在空中都是轉了好幾個圈。
趙泰晤的車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砰!砰!砰!
這個時候那面包車就仿佛是要把趙泰晤的車給撞碎一般,他一遍又一遍的劇烈撞擊著,直到警車的到來。
“撤。”
面包車上的一名中年男子神情冷峻的說道,此時正猛得踩油門準備撞趙泰晤的司機聽得這話快速的離開了。
“阿西巴…”
徐道哲接到報警后就帶著人過來了,可是依舊晚了一步,他從車上下來后說道:“吳組長,對方已經開車逃竄了,是一輛白色面包車,車牌后是……沒錯,是這個,請指揮中心想辦法攔截他們。”
掛了電話后,徐道哲又撥打了急救電話,他看著那被撞的有些稀爛的車,覺得里邊的人恐怕受傷會很嚴重。
“允奉,先救人……”
徐道哲在打電話的時候就已經來到了車面,當他看見里邊的人的時候神情有些錯愕:“趙泰晤,怎么是你??”
“阿西巴,趕緊拉我出來,我感覺我的骨頭都要斷了……”
車里的趙泰晤大聲的尖叫著。
“看起來問題不大,這氣息還是十足的。”
徐道哲望著趙泰晤囂張的樣子笑著說道:“您這是得罪誰了?竟然被人如此相撞??”
“我怎么知道??”
趙泰晤大聲的說道:“我再說一次,趕緊的把我救出來,我受不了了。”
“現在不能隨便動的,泰晤啊,我學過醫療知識的,你現在如果隨便移動對你可能會造成永久性的傷害。”
徐道哲渾不在意的說道:“而且你這到底是好車啊,都撞翻了,在外邊看起來那么的慘烈,結果里邊一點事都沒有。”
“竟然是他。”
云奉把徐道哲拉到一邊說道:“媽的,我們火急火撩的竟然來救一個人渣??”
“行了,少說兩句。”
徐道哲一擺手:“記住,我們是警察,不能以個人的好惡來做事,行了,來幾個人,先想辦法把趙泰晤和崔泰勇抬出來,記得一定要小心,免得車漏油爆炸了。”
30分鐘后,救護車來了。
趙泰晤和崔泰勇兩人都是拉往了醫院,尤其是崔泰勇竟然是陷入了昏迷的狀態。
這件事現場的媒體同樣有很多,首爾日報、明成日報等諸多報紙都是進行了報道。
“勝利集團趙東健會長的二兒子今日在路上遭受到襲擊,生死不明。”
“勝利物產的直接負責人趙泰晤社長遭受到了人為報復,此事是否與勝利集團最近的調查有關暫未可知。”
“勝利集團旗下的勝利物產的趙泰晤社長遭受到了慘烈車禍,目前人在醫院,生死不知。”
無數的媒體這個時候都是紛紛的進行了報道,同時呢,首爾醫院更是人山人海。
勝利集團大財閥的二兒子竟然遭受到了慘烈的車禍,最關鍵的是這車禍是人為的。
“查,給我查,給我狠狠的查。”
趙東健的臉色猙獰無比:“我要看一下,到底是誰敢殺我的兒子。”
“您一定不要太暴怒,一定要注意身體,要不血壓就該爆了又。”
一旁的理事牢牢的控制著趙東健,示意他一定要冷靜,一定要冷靜。
“我知道冷靜。”
趙東健強制讓自己放松下來:“趙泰晤死就死了,可是在我剛剛獲得了清白之后,在勝利集團正需要輿論扭轉的時候,他突然出這么一次事,你說,這讓我怎么冷靜?”
“會長,這次其實算好事。”
崔理事低聲說道:“可以重新做一些文章,比如說趙泰晤現在都昏迷不醒,這是別人對于勝利集團的惡意報復等等,如此一來,呵呵……”
“對,你說的沒錯。”
趙東健聽得崔理事的分析輕輕點頭:“不過還是要給我繼續查一下,我要看一下到底是誰這么膽大包天。”
15分鐘后,警隊的吳組長帶著徐道哲等人來到了醫院。
“趙會長……”
吳組長看著勝利集團的財閥老大急忙小跑了幾步:“我是廣域隊的吳組長,我們是來見見趙社長然后調查一下情況。”
“現在韓的治安已經壞成這個樣子了嗎?我們勝利集團每年交的稅有多少?我們每次給你們警隊的有多少?啊?前幾天你們的廳長還跟我說警隊有些東西已經壞掉了,需要重新的換一批,我已經答應了下來……”
趙東健望著吳組長冷聲說道:“可是轉身我的兒子在大廳光眾之下竟然遭受別人的惡意攻擊,你說,讓我怎么對你們警方放心?”
“這個,這個……”
吳組長有些擦汗,他不知道怎么跟趙東健回復。
“這個事情我們正在調查,再說了現在都不知道是惡意報復還是其它的情況,難道讓我們警方全天24小時保護你們嗎?你們財閥平常不是保鏢很多嗎??”
徐道哲看著自己的組長竟然被財閥這么的說話一時有些怒了,他淡淡的說道:“我們來是調查情況的,不是遭受你們的指責的,你們對我們警方多少,我們廣域隊可一點都沒有見到。”
“哦??”
趙東健看著一個小小的警察竟然敢跟自己這么說一時之間神情有些惱怒,眼進而閃爍著危險的神色。
“不要說了。”
吳組長嚇了一跳,他前幾天可是剛剛在廳長那里刷了一點聲望的,可不能因為這件事誤了自己的升遷呢,他把徐道哲給制止了,然后朝著趙東健道:“對不起,趙會長,我們其實也是想著盡快的把線索查出來,所以就想看看您兒子醒來了沒有,問他一些問題,看看有沒有什么發現。”
“行,等一下吧,你們先等著吧。”
趙東健一揮手說道。
“啊,好的,好的,那我們先等著。”
吳組長急忙說道。
至于趙東健懶得再理會這些警察了,他重新望向了病房,不大一會兒醫生出來了,主治醫生朝著趙東健說道:“會長,趙泰晤有腦震蕩,同時肋骨骨折,需要最近靜養休息一下,但是問題不大,至于另一個崔泰勇……”
“行了,崔泰勇你們看著治療就行,我先進去看看泰晤。”
趙東健直接打斷了醫生的話。
開什么玩笑?
崔泰勇只是他的一條狗,他根本不關心狗會出什么問題。
畢竟趙東健可不缺狗。
病房里,趙泰晤的神情顯得有些猙獰可怕,他覺得自己剛剛就差一點就死了。
對于趙泰晤來說,他從來沒從來沒有感覺到距離死亡會如此的接近。
他現在腦子里第一個懷疑的不是別人,就是自己的哥哥趙泰鎮。
好啊,真的很好啊。
我最親愛的哥哥,你竟然真的想要殺死我。
行,既然這樣的話那么就怪不得我了。
這個時候的趙泰晤其實心情已經有了那么一點點的心理變態了。
不過也正常,換誰突然被來這么一出都受不了了。
他本來沒有想過要殺死自己的哥哥,畢竟上邊還有老頭了在壓著呢。
但是現在是趙泰鎮先不管不顧的,既然這樣那么就不要怪他不仁了。
趙泰晤甚至內心有一種陰暗的想法,那就是老頭子對這件事情了解不了銀?
沒錯,趙泰晤現在誰也不再相信了,他只相信他自己。
“該死的,我一定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趙泰晤咬牙切齒的想道。
咔嚓。
門被推開了,趙東健望著自己的兒子說道“怎么樣?”
“爸,我沒事,就是腦子現在還有一點暈。”
趙泰晤神情恢復了平淡:“不過問題不大,謝謝您。”
“一會警方會問你一些事情,你隨便打發了他們就行,這件事就不需要警方他們瞎摻活了。”
趙東健說道:“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不管是誰,只要敢殺我趙東健的兒子,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好的,我知道了。”
趙泰唔淡淡的說道。
“行,那你先休息吧。”
趙東健一擺手就準備主開了。
“爸,這件事你真的不查一下大哥嗎?”
最終,趙泰唔還是沒忍住說道。
“這件事不可能是你大哥做的,他不可能這么蠢,而且你也不想想,那是你親大哥,他可能會傷害你嗎?”
趙東健想都不想的說道:“這件事情你不用再管了,我會親自找人去調查的。”
待得趙東健離開之后,趙泰晤突然呵呵笑了起來,而且笑的非常的燦爛。
他算是明白,在父親的心中其實還是趙泰鎮最重要。
這件事情還需要考慮嗎?
這不明擺著就是趙泰鎮做的嗎?
呵呵,還查一下?
對于趙泰唔來說他根本就不再考慮什么,這件事情肯定是大哥做的。
因為除了大哥,他不相信還有什么人誰會如此的置他于死地。
一瞬間,趙泰晤都有了一點點的悲哀,他覺得自己做了那么多,他以為今天在會議室里父親對自己已經另眼相看了。
結果不是。
扯淡呢。
一切還都是父親自己罷。
他一切都是為了自己。
病房外。
趙智秀和趙泰鎮兩人都是焦急的趕來了,得到消息的一瞬間兩人都誤以為是對方干的。
畢竟他們兩個對于趙泰晤是半點感情都沒有,甚至是非常的仇恨,畢竟這可是來分家產的。
趙智秀倒想過弄死趙泰晤,不過趙泰鎮從來沒有想過,除非老頭子死了,否則他根本不會做這么愚蠢的事情。
可是怎么都沒有想到啊,這特么的怎么突然之間趙泰晤就遭受車禍了?
而且還是在剛剛結束會議后。
這第一懷疑人肯定就是他們了。
趙泰鎮本來以為是姐姐私自找的人要弄死趙泰晤的,畢竟如果真的這么做話,那么趙泰鎮覺得就真的是作死了,老頭子可不是瞎子啊。
可另一方面呢,趙智秀還以為是趙泰鎮做的。
兩人一碰頭,確認不是雙方做的,然后在來的路上都是相當的焦急。
到底是誰?
趙智秀想著會不會是趙泰晤自己做的,他故意弄苦肉計??
“不可能,剛剛崔理事給我打電話了,說現場非常的危險,而且你覺得泰晤有這樣的頭腦嗎??”
趙泰鎮直接否了這個想法,他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們必須要讓父親信任我們,否則接下來我們會相當的難做。”
確實。
不管是誰,這樣的事情他趙泰鎮都是最大的嫌疑者,這如果真的再讓他的父親對他產生疑心,那么趙泰鎮覺得自己的繼位都危險了。
“爸,怎么樣??”
趕到了醫院,趙泰鎮語氣略帶關心的問道:“小弟沒事吧。”
“暫時沒有事,這件事你怎么看??”
趙東健淡淡的朝著趙泰鎮問道:“或者說事情本來就是你做的??”
“不是,爸,我怎么可能傷害小弟?而且您是了解我的,在咱們集團正處于暴風雨中,我就是真的想要殺死小弟我也不會用這種弱智的手段。”
趙泰鎮急忙說道:“我個人猜測這應該是誰故意做的,為的就是想要破壞我們集團。”
“恩,你說的也是我想的,不過是誰?金門集團?或者說是宇明集團?可是宇明集團目前因為偷稅漏稅比我們還嚴重,怎么可能顧得上我們??”
趙東健皺眉說道:“我不管是誰,我給你一星期的時間,你把事情給我調查清楚,否則你就別想再惦記著會長的位置了。”
說完趙東健直接離開了。
望著趙東健的背影趙泰鎮臉色有些鐵青。
該死的老頭子。
一周的時間,讓他去哪里調查呢?
完完全全的不可能啊。
“泰鎮,我們……”
趙智秀在一旁看著父親離開后才湊了過來問道。
“走吧,先去看一下我們的弟弟,不管怎么說終歸是我們的弟弟不是,而且真的是廢物,他要是死了反倒沒有這么麻煩了。“
趙泰鎮有些惱怒的說道:“不知道是誰辦的事情,竟然這么廢物。”
“是啊,真的是笨蛋,死了還好說,可是活著真的很麻煩啊。”
趙智秀同樣有些無奈的說道。
病房里,趙泰晤正在打電話呢門敲響了,他一看來人臉上掛起了冷笑:“怎么?哥哥和姐姐來看我了??是不是覺得我沒有死很失望啊。”
“是的,有些失望,像你這樣的垃圾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出生,你母親死的很不錯的,可是你怎么還活著呢??”
趙智秀語氣冰冷的說道:“真的是垃圾長命。”
“混蛋。”
趙泰晤語氣猙獰的說道:“放心,我會活的好好的,倒是姐姐你要小心一些,免得被人抓走去賣啊。”
“你……”
趙智秀望著趙泰晤想要說什么但是卻被趙泰鎮給打斷了:“姐姐,不要說了,我們終究是一家人。”
說到這里趙泰鎮朝著趙泰晤說道:“我來看看你只是想告訴你不是我做的,我沒有那么蠢,而且如果是我做的你根本不會活,這件事情應該是一個騙局,你不要上當,我們現在還是應該團結。”
“哦,我知道了。”
趙泰晤壓著怒火說道:“那我還得謝謝你嗎?我的好哥哥嗎?”
“垃圾就是垃圾。”
趙泰鎮轉身朝著趙智秀說道:“走吧,我們走吧。”
由始至終趙泰鎮根本就不是來看望趙泰晤的,而且趙泰晤什么想法,什么反應趙泰鎮也壓根不在意。
他真正在意的還是自己的父親。
無視。
這就是赤果果的無視。
試想一下還有什么比無視更讓人難受的呢?
砰!砰!
砰!砰!砰!
待得趙泰鎮離開之后,趙泰晤把身邊的東西全都砸在了地上,他猙獰的大吼了起來:“混蛋,該死的混蛋啊!”
這個時候,林振東、馬逸嶺、吳剛一起來到了醫院。
“看起來趙泰晤的命還是大啊,我在網上看著視頻還以為他要掛了呢。”
吳剛邊走邊說。
“呵呵,是啊,也不知道誰對趙泰晤這么有仇。”
林振東笑呵呵的說道:“不知道警方抓住人了沒有?”
在三個人來到醫院的時候剛剛聽到病房里趙泰晤的嘶吼聲。
“你們警方什么都查不出來嗎?你們這么廢物竟然還來問我?滾,老子什么都不知道,垃圾玩意,老子白交稅養你們了。”
趙泰晤大聲的說道:“趕緊滾蛋,現在我需要休息啊,我需要休息知道不的啊??”
“走吧。”
徐道哲讓手下不要動怒,他朝著趙泰晤淡淡的說道:“泰晤啊,我們看你是病人不跟你一般見識,但是記住了我們是警察,我們是保護大眾不受受害的,而不是你們的保鏢。”
說完徐道哲帶著人離開了病房。
“啊,徐隊長。”
林振東笑呵呵朝著徐道哲笑道:“我們又見面了。”
“怎么哪都有你呢??”
徐道哲看著林振東沒好氣的說道:“我可一點都不想見你,還有我提醒你一下,你最好不要被我抓到你的證據,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哥哥,這個人很討厭啊。”
馬逸嶺開口說道:“怎么老是和你過不去?”
“不要這么說,徐隊長是一個好人,這個社會上正是因為有他這樣的人堅持正義才不會讓人絕望。”
林振東微微搖頭:“走吧,我們進去吧,一零,你就不要進去了,在外邊就好。”
“好的。”
馬逸嶺點頭說道。
“泰晤,怎么樣??”
林振東進來后朝著趙泰晤笑著問道:“我聽說你出車禍了,沒事吧。”
“死不了,你們都知道了??”
趙泰晤開口問道。
“各大新聞媒體全都報道了,你覺得我可能不知道嗎?”
林振東渾不在意的坐了下來道:“不過這些人倒是膽子大一些啊,竟然敢這么做,看起來對你仇恨不輕啊。”
“呵呵,當然不會輕了,我今天剛剛正式升任社長,而且通信和娛樂兩大分類都是給了我。”
趙泰晤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啊?通信和娛樂兩大分類竟然都拿下來了??”
林振東意外的說道:“恭喜啊,這是好事,恭喜,看起來你升任會長就近在眼前了。”
“那也得有命升任。”
趙泰晤望了一眼吳剛:“你先出去。”
“啊?好的。”
吳剛雖然不明白為什么讓自己離開,但是他還是老老實實的離開了。
“林振東,你不是說助我當會長嗎?你放心,我如果當了會長之后絕對會厚報你的,不過現在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趙泰晤望著林振東一字一句的說道:“幫我把趙泰鎮殺了。”
“什么??”
林振東吃驚的說道:“那可是你親大哥啊。”
“我知道,我就是要殺他,他既然想殺我那么我也沒有必要給他留什么情了。”
趙泰晤朝著林振東說道:“你如果能殺掉他,需要多少錢都可以。”
“錢的事先放一放,不過你真的確定現在要做??”
林振東皺眉說道:“你剛剛出事,而且現在趙泰鎮出事的話你會第一個被懷疑的。”
“這……”
趙泰晤有些遲疑:“那就再等一下,不過你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他嗎?”
“放心,沒問題的。”
林振東輕輕的拍了下趙泰晤的肩膀說道:“只要錢到位,休說趙泰晤了,就是殺死你的爸爸都沒有問題的。”
一句話讓趙泰晤的臉色變了又變。
他承認自己在此之前從來沒有想過殺死趙東健,他只是想要干掉趙泰鎮,可是假如趙東健也死了呢?
如果趙東健也死了,那么一切是不是都風平浪靜了??
趙泰晤被這個想法給嚇了一跳。
“泰晤,你在想什么??”
林振東望著趙泰晤問道。
“啊,沒事。”
趙泰晤一擺手說道:“等,那就再等幾天,等我出院了再說。”
“好的,你先休息吧。”
林振東輕笑著站了起來。
好了。
種子已經埋了下來了。
至于這顆種子什么時候發芽那么就看趙泰晤的野心有多大了。
門關上了,病房里再一次剩下了趙泰晤一個人。
這個時候他想起了幼時媽媽被趙東健像條狗一樣的暴打的場面,他想起了媽媽臨死時的不舍,他想起了自己被趙東健肆意打罵的場景。
“殺了他吧,殺了他你就一切都解放了。”
趙泰晤的腦海里仿佛有一個聲音在回蕩著。
隔壁房間是崔泰勇在住著,他的傷勢要稍稍重一些,不過同樣沒有生命危險,而且人也已經蘇醒了過來。
房間里崔泰勇的老婆和孩子都在。
“崔常務,怎么樣??”
林振東敲門而進,然后朝著崔泰勇問道。
“我沒有想到竟然是你第一個來看我。”
崔泰勇看著林振東有些意外的說道,然后他讓老婆孩子先出去。
“看清襲擊你們的人了嗎?”
林振東朝著崔泰勇問道。
“沒有,太突然了,突然到我和趙泰晤都沒有反應過來車就被撞翻了。”
崔泰勇搖頭說道:“我剛剛一直在想會是誰,可是想不出來,趙泰鎮不會這么蠢,趙泰晤倒是得罪了不少人,可是有這個膽子要殺他的不多,所以想不出來是誰。”
“你還是靜養休息吧,這事情交給別人就是了。”
林振東渾不在意的問道:“對了,你剛剛說只有我一個人來看你什么意思?你這也算是工傷啊,你們會長沒有來看你?”
“呵呵,什么工傷?”
崔泰勇呵呵苦笑了起來:“在會長的心里人只分兩種,一種有用的,一種無用的人,我沒有保護好趙泰晤,等事后不處罰就不錯了,而且我現在這個樣子恐怕要臥床一個月都不一定會好。”
這同樣是崔泰勇的驚恐之處。
假如趙泰勇不給他這份工作了,那么他一家老小怎么養?
“所以崔常務啊,我還是那句話,你啊,要多為自己想一下啊。”
林振東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等你傷好了我們再聊。”
此時的崔泰勇確實想起來之前林振東跟自己聊天說的話。
他現在有點搞不明白林振東到底是算哪一頭的?
“你到底想要什么??”
崔泰勇喃喃自語。
沒錯,這同樣是金尚道不理解的地方。
“你到底想要什么??”
金尚道望著林振東說道:“我查了你一切信息,可是你的信息都只能證明你并沒有什么強大的后臺,你在監獄的事我知道了,而且確實殘暴,可是你出來后卻當了一個廚師,不過馬佑熙的人卻都跟著你……”
“不錯,果然不虧是無所不知的金博士啊。”
林振東笑呵呵的說道:“我們只是合作關系,你需要知道那么多嗎?”
“你難道就不怕我把你的事告訴趙東健?”
金尚道神色變得有些陰沉了起來。
“我為什么要怕呢?”
林振東不在意的說道:“除非你們自己不想活了。”
“你這算威脅嗎??”
金尚道朝著林振東問道。
“不,不是威脅,我只是說一個事實,當然,你也可以試一下,看看你們告訴趙東健后,是我先被干掉還是你們被一窩端。”
林振東笑呵呵的說道:“金博士,我是一個講理的人,大家做生意講究的是一個公平公正,我找你們做事付給你們錢了,然后你們辦完了事想把我賣了嗎?你說這像話嗎??”
“哈哈,開一個玩笑嘛,你說的對,我們確實是互相合作嘛。”
金尚道哈哈大笑了起來:“錢我就收下了,以后有什么生意我們再繼續合作。”
“沒問題。”
林振東開口道:“過幾天可能還真的需要你們幫我殺幾個人。”
“只要錢到位,一切都沒有問題。”
金尚道笑著說道:“不過我有點不理解,你為什么非要開一個飯店呢?掩人耳目嗎?就是掩人耳目也太夸張了吧,這菜做的這么好吃。”
“其實我真的是一個廚子。”
林振東認真的說道:“我的夢想是在唐人街開遍所有飯館。”
“我信你的邪,行了,就這樣,走了。”
金尚道吃完就離開了。
“就跟蹤他嗎??”
宇坤走了過來問道。
“不用跟蹤他,你幫我盯著宇明集團的財務理事張明宰。”
林振東朝著宇坤說道:“我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有人要殺他了,到時候你救下他。”
“好。”
宇坤輕輕點頭。
“好了,就這樣吧,飯館里生意挺忙的,我們回去吧。”
林振東伸了一個腰說道。
“好。”
宇坤依舊只說了一個字。
回去的路上林振東突然有些好奇:“你就不問我為什么做這些?”
“不關心。”
宇坤淡淡的說道:“你收留了我們,我們自然要為你做事,而且相比較于從前的毫無節制的殺人來說,我認為現在已經很幸福了,只要你不傷害一零,其它的事情我都可以做。”
“好。”
林振東笑了起來:“一言為定。”
兩天時間眨眼而過。
廣域隊把所有的線索都查了一遍,可是根本就沒有任何線索,白色的面包車和人就仿佛是消失了一般。
“怎么可能沒有一點線索?”
吳組長神情憤怒的說道:“難道他還能插翅飛了不行??”
“哥,你先別著急,確實是沒有線索。”
徐道哲開口說道:“我們根本就找不到一點線索,倒有監控拍了一些東西,但卻模糊看不出來,目擊證人也沒有,這件事恐怕還得從其它方面想辦法。”
“其它方面???”
吳組長一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想要找襲擊趙泰晤是不可能了,那么我們就調查一下誰最有可能襲擊趙泰晤。”
徐道哲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們只要查查幕后的人物那么同樣可以。”
“對啊,是這么一回事,那你還等什么,趕緊查啊。”
吳組長輕輕點頭然后催促道。
“我已經讓人盯著趙泰鎮、趙智秀、趙東健三個人了。”
徐道哲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吳組長給打斷了:“等等,什么玩意?你查幕后的黑手你訂著這三個人干什么?”
“哥啊,你的腦子能不能轉一下,這很明顯啊。”
徐道哲有些頭疼的說道:“我查了一下勝利集團,他們的通信和娛樂已經全部交給了趙泰晤了,再加上趙泰晤升任了物產的社長,這可以說趙泰晤已經掌控了勝利集團最賺錢的三個產業了,你覺得趙泰鎮和趙智秀會不會惱怒?”
“豪門恩怨啊。”
吳組長嘆息了一聲問道:“不過調查趙東健是為了什么?”
“很顯然啊,說不定這是趙東健玩的一手平衡呢,他們財閥從來都是不要臉的,所以咱們就必須一個個都查起來,組長,你說對吧。”
徐道哲說道。
“對個屁啊,趙東健不能查,廳長剛把我訓斥了一頓,你現在就不要再給我惹事了。”
吳組長想都不想的說道:“趙東健不要盯著,趙泰鎮和趙智秀兩人你愿意盯著就盯著,看看有沒有什么發現吧。”
林振東這兩天并沒有閑著,他重新的把金尚道、鄭益浩等人調查了一下,然后又破了警方的后臺查了一下最近幾年未結的案件,基本上就更加確定了林振東的想法。
真是最強大佬啊。
試想一下有誰做監獄能夠做成像鄭益浩這樣的?
在監獄里是王,連監獄長都是他扶上來的,每天自由出入,看看外界的新聞,甚至想什么時候出來就什么時候出來。
簡直就是人生贏家。
同時和外邊的金尚道一起組成最強陣容,雙方做各種違反犯罪的事情而不如被發現。
因為犯罪的全都是服刑人員。
正如這部電影里所說的那般。
「如果某個案件的重要嫌疑人,是收押在監的囚犯,還有比這更明確的不在場證據嗎?].
這就是林振東為什么要找金尚道的原因。
他要做什么?
他要襲擊趙泰晤,他要讓勝利集團內斗。
可是唐人街的人肯定不能用,林振東身邊可用的就是宇坤、一零他們,但他們同樣不能用,因為很容易被發現。
這個時候林振東通過調查發現了金尚道他們。
還真是意外之喜。
畢竟時間線已經混亂了,林振東覺得鄭益浩他們出現好像也挺正常的。
不管怎么說,林振東覺得有這幫人來做事,那么這件事就相當簡單了。
所以林振東找到金尚道讓他們派人襲擊了趙泰晤。
這里就表現出先知的一面了。
三下五除二林振東就把金尚道給唬住了。
因為他們是見不得光的。
在監獄里的鄭益浩可是無法無天的,他們根本不會在乎什么財閥的,正如鄭益浩跟臥底的宋有建說的那般,這個世界是財閥的,但是他要同樣把財閥戲耍一翻。
總得來說呢,鄭益浩是真大佬。
怎么說呢,這個副本就是鄭益浩在監獄里無法無天,和監獄外的金尚道強強聯合,兩人干了不少違法亂紀的事情,然后呢刑警宋有建臥底監獄最終成功的事情。
這個劇情是不是有點熟悉呢?
如果看過《反貪風暴4》就會發現這《反貪風暴4》里的劇情跟《監獄》這部電影有很多相似之處,在這里咱們就不說了,省略個幾千字吧。
不過林振東明白這事并不是沒有后顧之憂,那就是鄭益浩,這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呢?
這是一個殘暴的人,一個嗜血的人。
甚至林振東覺得當初林峰的那個殘暴和他相比差遠了。
他在面對著背叛的時候生生的將那一個小弟的臉都劃著要把眼睛給摳出來,他曾經進入監獄的時候還挖過不少的人肝,這么一個殘暴的人其實有很多不可控的。
所以林振東壓根就沒有打算威脅他們,如果威脅不成那鄭益浩恐怕真的會帶著人來干林振東的。
林振東倒不懼,就是覺得麻煩。
他現在還需要他們。
正因為如此,林振東才對金尚道表示了自己只想做生意,而且林振東相信他們對于自己同樣有一個評估。
不過差不多了。
兩天的時間趙泰晤已經沒有什么大事了,也能下地行走了,他現在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
“兩天時間,我的父親沒有再來找我,也沒有給我一個說法。”
趙泰晤咬牙切齒的說道:“不過你真的能夠干掉趙泰鎮?而且我需要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
“問題倒是不大,不過你最好想清楚了,如果這么走的話就沒有回頭路了。”
林振東裝著為難的勸道。
“哈哈,我要什么回頭路??”
趙泰晤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們想殺我,那么我就要干掉他們。”
“行,那就這么干。”
林振東朝著趙泰晤說道:“你哥哥最近包養了一個女藝人,他每天晚上都在女藝人家里過夜,所以問題不大的。”
“那就好,一切都交給你了,不過不管怎么樣都不要牽扯到我的身上。”
趙泰晤語氣有點猙獰的說道:“這件事我不知情。”
“放心。”
林振東輕輕拍了下趙泰晤的肩膀:“我這個人做事還是非常講究的。”
從醫院出來后,林振東把竊聽器收了起來。
從今天開始,趙泰晤算是正式上了床了。
15分鐘后,林振東再一次的見到了金尚道。
“把這個人干掉,這一次要神不知鬼不覺的,不要留一絲的破綻,我相信這個難不倒你吧。”
林振東笑道:“這是定金,事成之后你需要多少錢說一個數就好。”
“行,沒問題。”
金尚道同樣答應了下來:“明天晚上等我的好消息吧。”
“好的。”
林振東說著就站了起來:“回頭見。”
2個小時后,金尚道開車來到了全羅南道長興郡監獄。
他猶如入無人之境之般的就來到了監獄里邊。
此時,監獄里的一個高級獄房里,有看書的,有看電視的,有玩游戲的,還有吃零食的。
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什么休閑會所呢。
在另一邊有一個中年人看著報紙,報紙上正是最近的新聞‘勝利集團趙東健會長的二兒子遭受襲擊依舊沒有什么線索’。
“益浩啊,那個林振東讓我們再幫忙做一件事。”
金尚道說著來到了鄭益浩的面前:“我已經答應了下來,不過這個林振東你真覺得問題不大?”
“有什么問題??”
鄭益浩一邊看報紙一邊說道:“他如果敢威脅我們那么我們干掉他就是了,可是他只是想要合作那么我們干什么放著錢不掙?”
金尚道:“這不是你的風格啊,你以往不是這樣啊??”
“我只是比較欣賞這個人而已。”
鄭益浩臉色不悲不喜的說道:“我們這些人是掙快錢,甚至是靠著市場掙錢,這個林振東啊,他想的更大一些。”
“啊?什么意思??”
金尚道有點不明白鄭益浩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不過他看著鄭益浩不想說就不再問了,然后皺眉道:“那還是老樣子?”
“恩,老樣子。”
鄭益浩說道:“你先去把事情辦好,如果真的按照林振東所說的那樣,那么明天晚上8點行動。”
“好,我知道了,我這就回去準備。”
金尚道輕輕點頭說道。
“恩,你走吧。”
鄭益浩一擺手說道:“還有我聽說有人在查我們,你最近一段暫時不要過來了。”
“查我們??”
金尚道哈哈笑了起來:“現在整個監獄都是我們的人,你覺得我們怕什么查啊??”
“小心一些還是沒有錯的,有些事情不擺到臺面上是沒有事的。”
鄭益浩眉頭皺了一下:“還有把錢再發一下,只要吃了我們的,那么想要袖手旁觀是不可能的。”
“成,我知道了。”
金尚道說著站了起來:“那我走了。”
“恩,洪杓,你去送一下金博士,然后晚上我們商量一下計劃。”
鄭益浩朝著自己的最得力的手下洪杓說道。
洪杓輕輕點頭:“好的。”
金尚道臉上掛著笑容,然后在洪杓的陪伴下走到了監獄門口,然后他突然停了下來道:“洪杓你好像還有3個月就要出獄了吧。”
“是的,還有3個月。”
洪杓輕輕點頭。
“出獄后有什么打算嗎??”
金尚道笑著問道:“你們老大給你什么安排了嗎?”
“沒有,益浩還沒有說,不過我相信益浩會給安排好的。”
洪杓搖頭說道。
“恩,可以。”
金尚道輕輕的拍了下洪杓的肩膀說道:“好好干,哈哈哈。”
說完金尚道哈哈大笑的離開了,只留下了洪杓一臉的懵逼,他顯然不知道金尚道在笑什么。
微微搖頭,洪杓重新回到了監獄里。
鄭益浩依舊在看著報紙,同時在想著明天的行動。
“依舊老樣子。”
鄭益浩把幾個人都叫到了跟前,然后叮囑道:“這一次洪杓你帶隊,免得出現什么不可控的事情,然后不管是誰,哪怕是條子,但只要是看到你們臉的都不要留。”
“好的,我知道。”
洪杓重重的點頭說道。
這幾天趙泰鎮的心情很不好。
因為通信和娛樂兩個部門的失去讓他本來就已經相當煩惱了,可是趙泰晤的出事更讓他受到了一些質疑,雖然他的父親相信他,可是其它不了解實事的理事們卻對于有所抱怨。
“該死的。”
趙泰鎮咬牙切齒的說道:“幾天時間一點消息都沒有,警方竟然不去查誰反而盯著我,氣死我了。”
“這些倒是小事,關鍵是目前父親那里,趙泰晤現在獲得了不錯的信任,我們接下來怎么做?”
趙智秀說道:“如果丟掉父親的信任的話,我們再贏取其它人的支持都沒有用。”
“我知道,父親現在因為趙泰晤給他的藥已經有點放縱了,每天都當新郎一樣,完全的不顧他的身體。”
趙泰鎮頭疼的說道:“我現在就擔心他這樣早晚得死在女人的肚皮子上。”
“那不正好?”
趙智秀道:“如此一來,你正好可以升任會長。”
“如果之前倒是沒問題,可現在不同了,趙泰晤獲得的支持太多了。”
趙泰鎮說到這里有些惱怒:“老頭子感覺真的老糊涂了,他竟然想著扶持趙泰晤?他想干什么?他的身體都那個樣子了,他還能干幾年??”
趙智秀突然說道:“要不,我們……”
“不行,老頭子向來謹慎,他之前都在這里放竊聽器,你說他可能沒有防備我們嗎?”
趙泰鎮直接拒絕了:“現在還是繼續等待,那趙泰晤的能力你我都知道的,我相信他肯定會搞砸的,屆時候我們再說,現在不管我們做什么都是錯的。”
這才是趙泰鎮憋屈的地方所在。
因為他什么都做不了。
警方現在派人盯著他。
這是其一。
其二,趙東健同樣派人盯著他。
你說他還能怎么辦?
幾乎是完完全全的只能老老實實的,他什么都做不了。
越想越憋屈。
晚上的時候趙泰鎮開車來到了另一處別墅,這里是他給自己的情人金智研買的一處地方,可以說算是金屋藏嬌了。
外界都說金智研是韓的清純女神,甚至出道至今沒有什么緋聞,連拍攝影視劇的時候都不接受一些大尺度的戲份,甚至金智研在接受采訪的時候還表示自己是一個傳統的女人。
但是卻很少有人知道她是趙泰鎮的小三。
其實這個中韓基本上差不多,你看那誰誰不就是當小三那么久了還說什么自己是傳統的女人之類的。
總之大家都理解的。
趙泰鎮已經好久沒有回家了,每一次他如果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來這里放松一下。
為了掩人耳目,趙泰鎮專門甩開了警方,畢竟他可不想讓警方知道自己在這里有小三。
“回來了。”
金智研穿著一身居家服甜甜的說道:“洗澡水都放好了,先泡個熱水澡吧。”
“恩。”
趙泰鎮輕輕點頭,然后在金智研服侍下泡在了洗澡池里,同時金智研給他按摩頭部。
無數人幻想的夢中情人其實只是趙泰鎮的一個傭人而已。
這就是現實。
因為晚上趙泰鎮回來,所以金智研把自己的經紀人還有傭人全都讓他們回家了,別墅里只有他們兩人。
這些資料金尚道早就拿到了。
當然這并不是金尚道的能力,這是林振東全部告訴給金尚道的。
金尚道對林振東真的佩服的沒邊了。
“這個林振東到底怎么知道這些東西的??”
別墅外邊,洪杓淡淡的說道:“你確定沒問題??”
“放心吧,絕對沒問題。”
金尚道笑呵呵的說道:“好了,你們去吧,我等你們的好消息。”
“走。”
洪杓朝著車上的人說道:“都戴好面套,千萬別監控給拍到了。”
五分鐘后,趙泰鎮的別墅門鎖被悄悄的打開了。
“這個鎖還是挺厲害的,這也就是我,如果是別人恐怕早觸動了警報器了。”
一個年輕人略顯得意的說道:“厲害不厲害??”
“好了,大雨,就別吹噓了,我們趕緊進去吧,一會都小心一點。”
洪杓有點無語的說道。
一共四個人悄悄的進了別墅,而這個時候趙泰鎮已經洗完澡了,他正跟著金智研一起喝著紅酒聊著天。
這個時候是趙泰鎮最享受的時候。
可突然之間就出來四個人。
“你們是誰??”
趙泰鎮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你們怎么進來的?”
“不要說話。”
一名蒙面的直接掏出匕首放在了趙泰鎮的脖子上:“好好配合一下。”
然后呢,作為醫生的藤壺快速的拿出來注射器給趙泰鎮注射了一翻,這個時候趙泰鎮已經有些暈乎了。
一旁的金智研同樣如此,她同樣被注射了液體,藤壺有些不忍,可終究沒有說什么。
他身不由已。
自從他踏入這一行之后,自從他加入了鄭益浩之后,他基本上就沒有回頭路了。
“走,收拾一下。”
洪杓看得已經完成了,然后快速的說道。
10分鐘后,一切都打掃干凈,然后關于別墅里的監控同樣進行了一些刪除和調試,總之沒有任何的問題。
次日早晨9點,保姆前來打掃衛生,然后看得這一幕尖叫了起來。
趙泰鎮和金智研兩人身穿浴袍全都死在了沙發上,桌子上還有一些殘余的東西,報警后的警察來的挺快的,領頭的不是別人,正是被稱為地獄使者的宋有建,他望著這一幕皺眉道:“怎么回事??”
“應該是玩的太嗨了所以直接休克死亡了。”
法醫鑒定后說道。
“這兩個,一個是財閥的大公子,一個是大明星,這新聞看來想捂都捂不住了。”
宋有健無語的說道:“他們也真的能玩啊,竟然玩這么猛。”
同一時間得知消息的趙東健猛得站了起來,手里的杯子都掉在了地上:“你說什么??”
“會長,剛剛警方傳來消息泰鎮被發現死于東山別墅,同時死的還有泰鎮的情人金智研。”
崔理事神情略顯嚴肅的說道:“經過初步調查警方排除了他殺,說這只是一次意外事件。”
“先是泰晤,現在又是泰鎮,你告訴我這是意外?我去他媽的意外。”
趙東健猛得怒吼了起來:“這是挑釁,這是向我們勝利集團的挑釁,竟然殺了我最疼愛的兒子,你告訴我這是意外??”
“會長,您的身體不能動怒,先冷靜一下。”
崔理事攙扶住了趙東健:“您先坐下,這件事我會向警方施壓的,我把消息已經壓了下來,媒體們都沒有報道,網上報道的倒無關緊要,對外只是說遭受了謀殺,其它的不會太透露的。”
“行,這件事交給你了。”
趙東健微微擺手說道:“我這邊沒有事,給我懸賞一億,我不相信這是一起意外。”
“好的,我馬上去做。”
崔理事說著就離開了。
砰!砰!
趙東健氣的把東西全砸了,對于他來說最合適的接班人就是趙泰鎮,雖然他最近有敲打趙泰鎮的意思,可是那僅僅只是想讓趙泰鎮更進一步而已。
可現在趙泰鎮竟然被殺了。
沒錯。
趙東健根本不相信警方的調查,更何況想要殺死人偽裝成意外太正常了,這事趙東健又不是沒有辦過。
可是之前都是他殺別人,現在別人殺了他的兒子。
他如何不怒。
“不管是誰,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趙東健咬牙切齒的說道。
唐人街,林氏家常菜館。
“今日插播一條突發消息,勝利集團趙東健會長的大兒子趙泰鎮今日被發現死于東山別墅,繼趙東健會長二兒子遭受車禍之后……”
電視里響起了一條突發新聞。
客廳里林振東望著電視上的新聞笑了起來。
財閥的力量還真的是恐怖喲。
竟然直接把金智研的事情給壓了下來。
不知道趙泰晤這個時候什么表情?
同一時間,趙泰晤家里。
趙智秀直接來到了趙泰晤的家里,她神情猙獰的說道:“是你對不對,是你殺死了泰鎮!!”
“神經病啊,你在說什么呢??”
趙泰晤因為剛剛醒,因此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還在跟我裝?”
趙智秀咬牙切齒的說道:“泰鎮死了,我沒有發現你竟然這么狠,早知道就應該在國外把你弄死。”
“阿西巴……”
趙泰晤聽著趙智秀的話怒氣沖天的說道:“所以你承認我在國外的事有你的原因了??”
“哈哈,這有什么不能承認的?你的女朋友被人搶走,你被注射了都是我找人做的,是不是挺憤怒啊?”
趙智秀哈哈大笑著說道:“你既然殺了泰鎮,那么你有本事把我也殺了。”
望著像瘋子一樣的趙智秀趙泰晤確實憤怒,可是緊接著他突然笑了起來:“姐姐,我們是一家人,我怎么可能殺你呢?還有哥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行,我真的小看你了。”
趙智秀明白趙泰晤沒有上當,她冷冷的盯著趙泰晤看了幾眼,然后直接離開了。
本來趙智秀已經錄音了,她想逼趙泰晤承認,可惜趙泰晤卻是竟然如此的冷靜。
看來趙智秀只能想別的方法了。
另一邊,趙泰晤已經迫不及待的打開了電視,看著那關于勝利集團的新聞趙泰晤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死了。
真的死了。
死的好。
趙泰晤拿起手機直接給林振東拔了過去:“林振東,一會我去你飯館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