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這么優秀,那么…閹了他吧。”
閆先生的前半句讓坤泰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可是后半句卻讓坤泰臉上的笑容凝固住了。
滿臉的黑人問號。
有那么一瞬間,坤泰以為自己聽錯了。
閹了自己?
開你妹的什么玩笑呢?
可這個時候蔣忠已經動了。
他的手上多了一把匕首,臉上略帶殘忍的說道:“泰哥,放心,我在這方面是專家,基本上失敗的概率也就百分之一而已。”
“別玩我啊。”
坤泰臉色蒼白的朝著閆先生哀求道:“閆先生,這是什么意思啊?我坤泰沒有得罪過你吧。””
不過閆先生卻是不緊不慢的喝著茶,仿佛是沒有聽到一般。
該死的。
坤泰剛準備掏槍的時候張信早有準備,直接一步來到了坤泰的面前。
張信一拳直接轟向了坤泰的肚子,差一點讓坤泰的早飯都給吐了出來。
“嘶…”
坤泰痛苦的彎下了腰,整個人痛的說不出來話。
此時,客廳里突然推出來一個床板,然后進來的兩個人把坤泰給摁在了床上。
咔咔。
直接把坤泰給固定住了。
此時的坤泰真的是即懵逼又驚恐。
他敢說,哪怕他今天死在這里,警局也壓根不會為自己出頭的。
畢竟這他媽的可是閆先生。
但問題是,我他娘的招誰惹誰了?
就在這時,蔣忠已經拿了一條繩子,然后望著坤泰說道:“泰哥,我先給你科譜一下,我一會兒需要用這個繩子把你的那家伙綁起來,因為血液不流通,然后讓它自然壞死,緊接著我再一刀全部切掉。
當然,咱們現在時間緊,我就不等什么自然壞死了,一會您千萬別大叫,冰塊呢?怎么還不拿來呢?
先用冰塊幫你凍一下,這樣你一會稍稍好受一點。
對了,香灰呢?
把香灰拿來,一會要止血。
在蔣忠說話間,冰塊、香灰等等也都湊濟了,然后蔣忠洗了下手,因為需要消毒一下。
板床上,坤泰已經快瘋了。
“閆先生,我知道現在說什么都沒有用了,那么,能不能讓我死一個明白。”
坤泰大聲的說道:“到底我哪里得罪您了,張信,你他媽的來說,啊啊啊。”
閆先生把茶杯放了下來,然后給張信使了一個眼色。
張信不緊不慢的來到了坤泰的面前:“坤泰,你和陳浩他們演這么一出戲為了什么??”
“啊?陳浩?演戲??”
坤泰徹底的懵逼了:“我他媽的演什么戲了?”
張信嘴角露出冷笑:“怎么?還跟我這裝呢?行了,既然你不說,那綠毛,繼續。”
“好。”
說著,蔣忠直接就準備扒坤泰的褲子。
“等等,等等,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坤泰額頭上已經大汗淋漓了,他腦子快速的運轉著然后大聲說道:“誤會,這肯定是誤會,我跟陳浩他們根本不熟悉。”
張信呵呵笑了起來:“不熟悉?不熟悉陳浩天天請你喝酒??”
“我……”
這個時候坤泰都快哭了。
他媽的簡直就是百口莫辯。
最關鍵的是什么呢?
最關鍵的是到了現在,坤泰都不知道閆先生為什么要閹割自己?
心一橫,坤泰咬牙切齒的說道:“閆先生,我坤泰從未做過對不起您的事,整個唐人街您可以打聽一下,我也從來沒有授意過手下去您的各個地盤鬧事,相反,您的金店前幾天差點被人搶劫了,我帶著小弟們一起把盜匪給抓住了,閆先生,這件事肯定是誤會,我不知道陳浩他們做了什么,但我和他們真的不是一路人……。”
關系到自己的弟弟,自己的終身性福,坤泰這時什么都顧不上了。
更何況他媽的這是陳浩他們的事。
憑什么讓我坤泰背鍋啊。
要閹。
你閹他們啊。
隨著坤泰的話,張信停下了腳步,蔣忠也是望向了閆先生。
此時,閆先生也在皺眉沉思。
坤泰一看這也是大聲說道:“這樣,閆先生,你把陳浩他們也抓來,我愿意和他們當面對質,要不讓我弄死他們也行,我是真的和他們沒有什么瓜葛啊。”
說著坤泰都快哭了。
一直以來,從來都是他讓別人背黑鍋,什么時候自己背過黑鍋呢?
而且背的還莫名其妙的。
這尼瑪到底咋回事呢 坤泰很委屈。
太委屈。
閆先生想了想說道:“張信,你把陳浩也請過來吧。”
一聽這話,坤泰長舒一口氣。
“總算可以讓弟弟安全一丟丟了。”
坤泰這時突然感覺有點緊張,他有點丟臉的說道:“能不能先把我放下來,我想去下洗手間。”
閆先生一揮手,然后蔣忠也是負責把坤泰給解了下來。
“怎么回事?”
這時,柳瑩進來看得這一幕也是微微皺眉:“閆叔,出什么事了?”
“呵呵,沒事,瑩瑩,你玩你的。”
閆先生笑呵呵的說道:“這邊不用你管。”
好不容易這兩天柳瑩不再追查什么販賣器官的事情了,每天和朋友一起逛街,購物,看電影,這也讓閆先生非常高興。
老實講,柳瑩天天這么抓著販賣器官的事不放,早晚有一天閆先生擔心會出大事。
為此,柳瑩最近這么輕松自在,閆先生很欣慰。
今天這事在閆先生看來只是一件小事,他不想讓柳瑩插手。
閆先生不想說,柳瑩卻沒有打算就此停下。
她把張信拉到了一旁,然后皺眉問道:“怎么回事?”
噼里啪啦,聽完后柳瑩也是微微皺眉:“這件事,我覺得很可能是個誤會。”
張信一愣:“恩?”
柳瑩說道:“陳浩他們我稍接觸過兩次,他們應該不是那種人。”
不知為何,柳瑩想到了郭林。
在曼谷皇家警察訓練基地的時候,顯然郭林壓根不認識自己,后來在UTCC大學的時候,從關麗的口中柳瑩也算了解了一下郭林。
這么一個人,怎么可能布那樣的局?
之前關麗說過,郭林但凡圓滑點,或者說稍稍的聰明一點,席蓉蓉都不可能被納瓦給撬走。
不過這些話柳瑩并沒有說。
證據。
她柳瑩說白了對郭林并不了解,對陳浩更別說了,柳瑩也不可能視閆叔的生命為兒戲。
這幾年,刺殺閆叔的又不是沒有食物下過毒。
萬一真的因為自己的判斷失誤而讓閆叔有什么危險可咋辦?
所以柳瑩準備等一下。
她不著急離開了,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
對柳瑩,閆先生是屬于比較溺愛的,或者也因為虧欠吧,所以他從來不會刻意要求柳瑩什么。
相反,柳瑩這么幾年一直盡心盡力的保護著他,一眨眼,當初的小姑娘都32歲了,可是卻依舊沒有談過戀愛。
就是為了老友,閆先生也想柳瑩可以去談個戀愛。
但很難。
假如柳瑩是個男孩,閆先生還真想讓柳瑩上位,可誰讓她是個女孩呢?
想到自己都這個樣子了。
竟然坤泰這幫人還想著騙自己。
其實以前并不是沒有人騙過閆先生,幾千萬的泰銖被一個說自己是中醫宗師的騙走了。
至于病半點沒有治好。
可惜晚了一步,否則閆先生真的抓住這王八蛋一定要大卸八塊。
現在可以理解為什么閆先生非要閹割坤泰了吧。
在他看來,上一次當可以說是傻。
如果再上一次當,那就不是傻了。
想到這里,閆先生望向了從洗手間里出來的坤泰一擺手,示意他過來。
“我現在一心向佛,不會殺生,但如果讓我發現你騙了我,你放心,我會讓蔣忠閹割了你,然后把你那家伙扔到湄南河去喂魚。”
閆先生的話再一次的讓坤泰檔下一涼。
此時的他已經不想說話了。
同時他在快速的想著到底是什么事情?
昨天晚上張信問自己陳浩是否陽痿治好了。
然后今天自己就被請到了閆先生的府邸,而且要被閹割。
為什么啊?
他陳浩做什么事,你們去找陳浩。
關我坤泰屁事啊。
帕達公府小學,對面,咖啡廳。
“這所小學應該算是泰國公立小學里稍好的了,你也知道一般公立的小學都是比較垃圾混亂,有錢的人基本都上國際學校了。”
大B開口簡單解釋了一下,然后望著林振東說道:“所以,大林,你到底想干什么?”
“沒事,我就是在想怎么去接觸一下思諾,還有她的父母。”
林振東想了想說道:“這事啊,恐怕還得落在大海的身上。”
說曹操,曹操就來了。
這不,林振東話音一落,電話響了,李海打來了。
“大林,剛剛耗子被人請走了,好像是閆先生的人。”
李海著急的說道:“而且看樣子有點來者不善啊。”
“先別急。”
林振東想了想說道:“坤泰回來了沒有?”
李海道:“沒有,坤泰的幾個馬仔都說坤泰還沒有從閆先生那出來。”
“行,我先給耗子打個電話。”
林振東說著就掛了電話,然后給耗子撥了過去。
如他所料。
沒有人接聽。
林振東突然有點擔心。
坤泰被閆先生請去了,沒有回來。
現在直接耗子也被請去了。
“莫非這是坤泰使的陰招??”
林振東喃喃自語。
這話也幸好坤泰沒有聽到。
否則他肯定來一句。
你姥姥。
到底誰陰誰啊?
你個老陰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