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B是混唐人街的,雖然是個不入流的小蝦米,但是他也知道鬼見愁。
柳瑩。
這時大B臉上的神色并不作假。
就連馬軍那樣的人提起柳瑩都是略顯驚恐,想要滅閆先生的時候還想著專門把柳瑩給支走。
你說大B這樣小蝦米能不懼嗎?
之前有人喝酒的時候說過,唐人街當然不能招惹閆先生,但是唐人街同樣不能招惹柳瑩。
殺人如麻?
弒殺成性?
暴虐殘酷?
總之等等吧。
只要是道上混的,基本上都知道柳瑩不能惹。
這柳瑩竟然是陳國明的學員?
問題大B知道,陳浩、李海、林振東三人并不知道。
“小柳,這就是我剛剛跟你說的郭林幾個人,都是咱們華人。”
陳國明笑呵呵的朝著柳瑩介紹道:“這是郭林,這是李海,陳浩,袁龍。”
“你好。”
柳瑩臉上露出笑容說道。
我的天吶。
袁龍,也就是大B感覺到不可思議,這尼瑪竟然是鬼見愁?
不是說殺人如麻大魔頭嗎?
大B這時不知道應該怎么辦,于是強行露出了尷尬但不失禮貌的微笑.
至于林振東卻是向柳瑩虛心請教。
“我可能沒有您那么大的耐心,我想要學的就是實用的,能打人的。”
林振東朝著柳瑩說道:“我聽陳教練說你懂得泰拳,你能不能教教我?”
柳瑩微微搖頭:“我的泰拳并不好,你要是真的想學泰拳可以找一下武館,我最多能夠向你說一下槍法。”
“這樣啊。”
林振東有些失望,但是卻也明白面前的柳瑩跟自己非親非故的,人家能這么指點一下已經是很夠意思了。
為此,林振東誠摯的感謝道:“行,那就謝謝了。”
30分鐘后,柳瑩接了一個電話,簡單說了幾句掛了,然后朝著林振東說道:“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好。”
林振東輕輕點頭。
畢竟在他看來,這30分鐘柳瑩也算是盡心的教了自己一些經驗。
望著林振東的樣子,柳瑩眉頭微皺,她一開始其實是認出來了林振東4人,畢竟上次在‘夜上海’鬧事還是給柳瑩很深的印象。
可看林振東的樣子,好像確實不認識自己。
微微搖頭,柳瑩直接離開了。
直到柳瑩離開,那邊大B才一路小跑過來了:“大林,那柳瑩說什么了?”
林振東一愣:“恩?沒有說什么,就是說了一下訓練的方法,還有殺人實用的技巧。”
說到這里,林振東有些激動:“我也沒有問柳瑩是干什么的,感覺真的很厲害啊,剛剛和她對打,我好幾次都覺得在死亡的邊線上。”
以前林振東是不相信什么殺氣的。
但是他在柳瑩的身上體驗到了。
那是真的有殺氣啊。
“廢話,你知道她是誰嗎??”
大B大聲說道:“鬼見愁啊,閆先生身邊的保鏢,而且是殺人如麻,尼瑪,你竟然跟她聊這么久?剛剛我一個勁的跟你使眼色,你是不是瞎?”
林振東聽著大B的話也是大叫一聲:“我操,你不早說,這么好的機會。”
大B有些慫的說道:“我主要是不敢,畢竟那可是鬼見愁。”
“愁你妹啊。”
林振東這時都想把大B這逼臉給狠抽一頓了。
妹的。
他辛辛苦苦的為了什么?
他讓陳浩連陽痿都裝上了為了什么?
不就是想要親近閆先生嘛。
目前雖然馬超已經掛了,可是親近閆先生依舊不能動搖啊。
畢竟唐人街里,閆先生可是說了算。
如今閆先生身邊最信任的保鏢,最得力的手下和他們是同一個教練手下的。
結果倒好。
錯過了。
有時候就是這樣,機會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按照陳教練所說,柳瑩說不定什么時候才來一次,而且她并沒有留下任何的聯系方式。
“罷了,還是別想了。”
林振東微微搖頭,然后拍了下陳浩的肩膀:“耗子,晚上你的表演還是要繼續的。”
陳浩皺眉道:“這馬軍都死了,咱還有必要嗎?”
“有,我覺得很有必要。”
林振東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
想要做大,做強,除了禿頂之外,那就只能讓閆先生幫忙了。
可閆先生又不是咱爹,想要讓人幫忙,要么你有足夠的價值,最起碼得市長那個層次的,就連局長恐怕都難,他林振東連閆先生的面都見不到,談何幫忙?
就是真見了。
舉個例子,就像撲街作者突然見了大神,跟大神說:“幫個忙,給個章推吧。”(不舉其它例子是防止被和諧,其實大神個個長的又帥,說話又好聽.)。
誰鳥你呢?
記得林振東曾經想要找一位娛樂文大神求一個章推,結果人家連理都沒理,轉眼把自己拉黑了。
晚上6點35分,陳浩在家里洗了一個澡,然后就來到了‘夜上海’。
“嗚嗚嗚,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陳浩嚎啕大哭了起來:“為什么?為什么老天爺要這么折磨我?我一心做善事,我連我們家的蟑螂都不舍得打死,為什么?為什么要讓我這樣啊?”
如果按照演技派來說,這陳浩屬于是無厘頭.
因為陳浩的偶像是星爺,所以他基本上喜歡的是無厘頭的風格,但是卻因為不倫不類的,直接弄成了浮夸。
陳浩一個人喝起個沒完。
也幸好他的酒量好,一個人干喝了24瓶啤酒,這讓其它人也是紛紛開始心疼了起來。
“嘿,哥們,別這么喝,你這要喝死啊。”
“就是啊,哥們,雖然你不能玩女人了,但是可以玩人妖啊。”
“都是華人,哥們,我理解你的苦楚,不過陽痿也是能治好的。””
“對啊,哥們,不要喪失信心啊。”
因為陳浩昨天就表演了一個陽痿不舉的落魄男,所以今天他又來了的時候很多人是把他認出來了。
大家還是很同情的。
“嗚嗚,謝謝兄弟們。”
陳浩站了起來喝了一瓶,然后突然唱道:“人生于世上有幾個知已,多少友誼能長存。”
這時,有人也是跟著唱道:“今日別離共你雙雙兩屋手,友誼常在你我心里。”
“今天且要暫別,他朝也定能聚首”
“縱使不能會面,始終也是朋友。”
這首粵語歌基本上大家都能唱幾句。
畢竟監獄風云對于很多人來說也并不陌生。
甚至在泰國華人這邊,這部片子也非常的感同身受。
犯人不一定是壞人。
陳浩也是來了興趣,他大聲的唱道:“說有萬里山,隔阻兩地遙,不需見面,心中也知曉。”
很多人這個時候也是自發的跳起了舞。
至于陳浩并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
他猛得一把將衣服給撕開了。
甚至主動朝著一個男的摟了起來。
角落里,張信笑瞇瞇的望著這一幕。
一旁的馬仔也是有些好笑:“看來這陳浩是真的認命了。”
張信道:“不認命能怎么樣?這樣也挺好,不能攻,就當受嘛。”
其它人或許覺得看病能治好,但是張信可是明白閆先生多有錢,那可是各個國家都去過了,今年還在美國待了一段。
但哪又如何?
依舊沒有什么卵用。
更何況陳浩了。
舞廳里的陳浩非常的狂野,他上身衣服都脫了,下身衣服也是正準備脫掉,整個人就像是狂野男孩一般。
然后他轉身的時候愣了一下。
門口,阿香和陳婷兩人也是目瞪口呆。
尤其是陳婷。
她雖然伺候過很多人,但是那都是被動的,來的客人也都是把她當一個工具,可只有陳浩是把她當人。
是的。
當人看。
而陳婷在和陳浩開車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舒服,車技又穩又能帶來刺激感,尤其是陳婷竟然可恥的漏油了。
對于陳婷來講,泰國惟一留給她印象的就是陳浩。
更不要提陳浩離去時對她說的那翻話。
當時陳婷也以為自己一輩子不會來泰國了。
可命運就是如此。
陳婷沒有想到能見到陳浩,但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傳統的女人都如此,覺得自己既然被強了那啥,那身子就不干凈了。
這個傳統觀念很難改變出來。
甚至有的人覺得婚前非處就對不起老公,之前就有女人因為覺得非處,所以對老公是百般忍讓,甚至還把自己的妹妹介紹給了老公,因為想要彌補老公。
陳婷雖然沒有那么夸張,她雖然也想要堅強生活,但心里其實也有一方面是自賤的。
為什么她要改名陳婷?
潛意識里正如林振東所說,她是想和陳浩沾點關系。
為此,在酒吧里看得陳浩這樣,聽得其它人說陳浩陽痿了的時候,陳婷也是相當的震驚。
因為在寺廟里的時候,陳浩開車可是橫沖直撞啊。
不提陳婷腦子里是千轉百轉,這時陳浩已經懵逼了。
我操。
什么情況啊??
阿香和陳婷兩人怎么在這?
難道大林還雇傭了兩個群眾演員?
這不可能啊。
最關鍵的是這是‘夜上海’啊。
要不是大林指使,這兩人怎么會來?
此時,陳浩還必須得繼續的演戲,但是他已經不想再和身邊的人妖卿卿我我了。
這就像你大保健的時候,突然發現了你的高中班花,當年夢遺的對象.
多尷尬呢.
為此,陳浩一曲唱罷就回到了座位上。
反正差不多大林快到了。
這時,陳婷則是來到了陳浩的面前,她握著陳浩的手動感情的說道:“你放心,哪怕你不是男人了,我也喜歡你,我愿意伺候你一輩子。”
這一句表白瞬間引得一片叫好。
真愛。
這是真愛啊。
陳浩被陳婷握著手,內心只想說一句話。
大林。
MMP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