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獵豹突然出現在人群里面還咬死了一個人,但凡是一個正常的人,第一時間想到的肯定不是反擊,而是跑,畢竟人是打不過豹子,這是出自生物對生物的恐懼。
頓時一堆人四散逃開,不過這些人也都是在荒野里面混了這么久,倒也不是無腦的跑,拉開了一定的距離后就紛紛停了下來。
大寶也沒有繼續攻擊人,兩條前腿踩在被他咬死的人的胸口上,發出來了一聲一點都不霸氣的大吼。
顧獨貼著黑臉老大對他說道:“你運氣不好啊,你手下比你明智多了。”
黑臉老大聽了這話眼中閃過了一抹驚恐的神色,下一刻顧獨直接死死的掐住了他的脖子,不再給他一點呼吸的空間。
像電視里面那樣一下“咔吧”一聲擰斷脖子的技術含量太高,顧獨沒那個技術,他的辦法就是死死的掐著黑臉老大的脖子,讓他窒息而死。
另一邊,馬藺渾身顫抖的抹了被他威脅的那個人的脖子,秋葵也是一樣,但是顯然姑娘的承受能力相對于男人還是較弱,她還是沒忍住轉頭干嘔起來。
馬藺看了看自己手上還帶著溫度的血跡,緊了緊手里面的刀,然后跟顧獨并肩站在了一起。呼吸有些急促。
這回黑臉老大是真死了。
“都要死!!!”
小草的速度很快,左手匕首右手唐刀,喊了一聲大叔后從遠處跑了過來,直接跳起來撲在了最近一個人身上,手里面的唐刀從那個人的鎖骨位置直接插進了他的腹腔里面,然后一擰!
這人幾乎是立即就失去了戰斗力,他估計到死都沒想明白自己是怎么就被一個姑娘殺死了。
跟著小草的還有一男一女。
男的手里面是一把彎刀,速度不及小草快,但是顧獨卻從這個他的眼睛里看到和小草一樣的瘋狂,就是那種你敢跟我動手我就跟你拼命的那種瘋狂。
女的一頭白發,披著一件灰色大袍子,手里面拿著弓箭,背上還背著自己交給小草的合金弓弩和很多的箭矢。
顧獨看見了只在電視里面才見過的三箭齊發,三支箭射中了兩個人,一支空了,但是這已經很厲害了!
就三個人,竟然愣是發出來了幾十個人的氣勢。
“他們不會放我們走的,大家動手啊,不能等死!”
突然一個光頭似乎明白了當前的局勢,直接拔出來自己的刀就向著距離直接最近的那個拿著彎刀男的沖了過去,舉著刀就砍。
男的左手的手腕好像是有護腕,擋住了這一刀,手里面的彎刀直接就跟這些人的肚子來了一個橫向破腹。
顧獨看的一愣,沒想到光頭好像也穿了什么護甲,這一刀竟然沒有傷到他。
光頭抬腿就給了彎刀男一腳,將他踢退了幾步。
手里面的刀再次聚起來就要向著男的砍去,只是刀剛剛舉起來,一支箭矢直接扎在了他的脖子上,一箭封喉!
顧獨走過去一腳踩在了箭矢的末端,箭矢直接就穿透光頭的脖子,當場暴斃!
彎刀男看了光頭一眼,吐了一口唾沫星子道:“沒有adc還打團,膽兒真肥!”
小草被人踢中了背部失去平衡在地上滾出去了老遠,地上都是下雨之后的泥漿,搞得非常狼狽,血水和泥漿混合在一起。
“都要死!!!”
小草又喊了一聲,顧獨眼看著四個人向著她圍了過去,心中一慌,就要上去幫忙。
沒想到又被兩個人纏住。
“滾!!!”
顧獨一聲大吼,身上一股其氣勢猛地散發出來,那兩人突然就有一種被什么兇殘的野獸當做獵物盯著的錯覺,一時間竟然毛骨悚然,不敢再往前。
小草的右腿被被砍了一刀,血流不止。
砍他的人卻被她另一條腿勾住了脖子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小草直接騎在這人的肚子上,雙手雙刀在這人的身上猛地一陣亂砍,血漿肉塊四處飛。
“啊!!!”
滿身是血的小草大叫了一聲,抬頭瞪著幾人:“來啊!!!”
在場的人手里面基本上都有人命,但是誰都沒見過小草這種打法,其余三個愣是被小草這幾乎堪稱殘忍的殺人方式驚的一時間不敢再在上前來。
至于小草身下的那個人,頭和脖子就剩下一些皮肉連著,肋骨都露在了外面,看的人一陣惡寒頭皮發麻。
整個戰局幾乎是亂成一團,而這時候突然解蠡的大喊聲傳來:“都特么別打了!!!”
彎刀男被一把刀架在脖子上,那人的刀和他的彎刀剛剛抹到了對方的脖子,聽到這聲音,同時停了下來。
彎刀男眼睛里面是怒意,他對面的人眼中卻是瘋狂,手里面的刀都在顫抖。
馬藺和被一個人踹翻在地上,剛剛被秋葵拉出來,顧獨的胳膊上也被砍了兩刀,好在傷勢不重。
雙方的人一時間都停了下來,所有的人都看著發出這道聲音的人,也就是解蠡,此時他腿上也插著一支箭。
那人看了一眼顧獨,環顧了四周一圈,才開口對顧獨道:“你……你就當發慈悲,放過我們行不行?死的人已經夠多了,剛剛我們在這里還站著接近20個人,現在就剩下七個了。”
“小草,你先去療傷,秋葵你去幫小草一下。”顧獨先是對滿身都是血的小草吩咐了一句。
小草不滿的看了這些人一眼,才在秋葵的攙扶下回了木屋。
附近大片的土地都被血液染紅,顧獨深吸了一口氣,空氣里面都彌漫著血腥味兒。
說實話,到這里他還是第一次這么打架,對面剩下的七個人也站在了一起,緊張的看著對顧獨幾人。
吐了一口氣,顧獨看著解蠡:“你叫解蠡是吧?給我一個理由,保證你們不會帶著更多的人來,不然你們……一個都別想走,都得死。”
解蠡看著顧獨:“我已經說過了,你這里除了隱蔽一點,其余的對我們沒有多少吸引力,如果不是那個白癡老大,我特么才不愿意來,我們也不缺食物,我知道你們能打,我來了你們要殺死我輕而易舉,你給我一個我還回來送死的理由。”
這時候那個白發弓箭手也慢慢的從遠處走了過來,她手里面的箭還在弦上,也是目光不善的看著對面七人。
“你可以走。”顧獨說道:“我可以選擇相信你,因為你剛才就說了你不想打架,但是我不相信他們六個。”
其余的六人彼此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對顧獨道:“我們之間沒有非要殺死對方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