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墨柒離開的時候露出一抹憨厚的微笑，爺爺感覺墨柒的笑容特別假，還想跟好好解釋一番，然而老奶奶攔住他的去路，羞澀地低頭望腳尖。
爺爺道：“別擋路。”
老奶奶退到旁邊，羞澀地戳戳手指頭，望著爺爺遠離的身影，最后依依不舍喊了句：“小緣緣。”
爺爺摔了一跤。
墨柒身體僵住，想起爺爺的名字叫墨緣衍，可總感覺老奶奶的叫法很違和。剛想過去把摔跤的爺爺扶起，老奶奶就跑過來扶爺爺。
望著那噸位在移動，爺爺驚慌失措，在地面緩緩爬動：“別扶我。”
可惜來不及，伸出手的老奶奶單手捏著爺爺的衣領提了起來。
站起來的爺爺脖子縮得變短，瑟瑟發抖望著老奶奶，老奶奶羞澀低頭，眼神偷偷打量爺爺：“別這么盯著人家看？”
“謝謝扶我起來。”爺爺沒有多說，露出笑容，離開。
墨柒見爺爺離開，走到有些垂頭喪氣的老奶奶面前，鼓勵道：“沒事，我爺爺就那個樣子，加油。”
老奶奶握起胖胖的小手，笑道：“加油。”
這時候，墨柒的手機一直叮叮叮叫，他把恐怖聊天群設置為特別關注，只要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提示。
丑到無法抗拒呆到深處自然萌：昨晚出了點狀況，晚上解決。
呆到深處自然萌：What？
丑到無法抗拒：251號照片。
呆到深處自然萌：……
丑到無法抗拒：發錯了！
接著所有信息全部清屏，群重新歸于平靜。
群消息是如何做到清屏？
墨柒想不明白，難道這是一種新出的黑科技？專門用來清屏群消息，上網搜一搜，結果沒有搜到，好古怪的恐怖聊天群。
想在里面說句話，但是墨柒怕說錯話，干脆窺屏。
“恭喜你獲得一枚勛章：窺屏怪。”
“呃……”墨柒尷尬幾秒，就恢復平靜，笑吟吟道：“窺屏怪勛章，嘻嘻，說起來我好久沒有得到勛章，還是Lv1的勛章容易搞。
我要不要頂風作案，再去玩游戲？先拿幾十個勛章，封號就封號，反正游戲多的是。”
墨柒思慮再三，算了，還是腳踏實地吧。
怕到時候不僅僅是封號的問題。
墨柒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許隊打電話過來：“你是怎么進入那個恐怖聊天群號的？”
“怎么了？”
“群有問題。”許隊的語氣很嚴肅：“群有問題，里面的人絕對有問題。就拿那個清屏來說，一般清屏是清除自己屏幕的消息，但是這個是清除全部消息，扣扣群沒有功能，你學計算機的應該比我更清楚，想要做到的話只能是刪除數據庫。”
墨柒點點頭：“你說得對，這個群應該有黑客。”
“黑客很厲害，我現在摸不出群主的位置，群主的位置是個虛擬的IP，反解密很多重，我們警局在調其他的高手去查這件事。”
“好。對了，許隊，為了防止他們用大數據捕捉群員的信息，你最好不要用扣扣跟我聊天，有事直接電話，或者發短信。”
“明白。”許隊說完就掛墨柒電話。
墨柒握著手機，陷入沉思，剛才群主丑到無法抗拒說過，昨晚出了點問題，難道他們已經注意到有鬼混進來聊天群。
或許是這個情況，墨柒發條短信給許隊：叫他注意，可能有黑客在反爬許隊的信息。
下午四點多。
墨柒和小桐去昨天那條河釣魚，約五點半的時候，墨柒看到陳獻出現了，向陳獻招招手，他望著墨柒，思考再三還是過去打招呼。
互相打完招呼，墨柒笑道：“我是近期才迷上釣魚，不是很會，能教教我嗎？”
“這個沒什么技術含量，釣魚要沉得住氣，慢慢地等魚餌上鉤。”陳獻坐在離墨柒不遠的位置，耐心說道。
“就沒有什么技巧嗎？”
“熟能生巧。”陳獻回答。
“你每天下班都這么早的嗎？是做什么工作啊？”墨柒一邊注視魚線，一邊問他，盡量讓自己的話題沒有那么突兀。
陳獻道：“聽說過碼農嗎？”
墨柒眼睛一亮：“我就是碼農，我搞大數據方面的，你是做哪方面的？”
陳獻轉身注視著墨柒，露出笑容：“我也是搞大數據，我學了大數據的整套生態體系，HDFS的底層原理，Yarn的資源調度，Storm，Spark計算引擎，每個組件都超級難學。”
“年紀輕輕會這么多，我只會批量處理數據，比如用數倉Hive這種離線分析，你是偏實時分析的嗎？”
“之前是搞離線，后來公司要求走實時流，只能實時數據處理，實時處理內存要求很高，我在的那家公司集群就有上千臺，日增數據量P級以上。”
“厲害。”墨柒豎起拇指。
“你呢？你在的公司數據量有多大。”
“日增幾百個G數據量，集群規模幾百臺。”
“還行，還沒走實時流嗎？”
“已經在走實時流，但是我辭職了，不想干。我看你來得挺早的，公司的上班的時間是不是早上8點，下午5點。”
陳獻道：“對，一到下班時間我就走，總監很多次找我談話，叫我注意點，別下班就走，我直接噴他，做完今日任務不走在哪里干嘛？
后面總監很多次找我，但是也奈何不了我，我完成了任務，總不能開我吧。”
陳獻說著嘴角情不自禁翹起來：“敢開我，我刪庫跑路。”
墨柒提醒他一句：“會坐牢的！”
“放心，沒人能查到我。”陳獻說了句。
墨柒捕捉到關鍵詞：“難道你是黑客？”
陳獻臉色一變，呵呵笑道：“我怎么可能是黑客，我只是說說而已，最近有些壓抑，隨即吐槽幾句，別當真啊。”
“別掩飾了，我已經發現你是黑客，求指教。”墨柒取出手機，“我們加個好友吧，我想學黑客的技術，但是沒有人帶我入門。”
陳獻搖搖頭：“我真不懂。”
“先加個好友唄，到時候好聯絡，我的Spark和Flink計算都不是很懂，到時候我想請教請教你。”墨柒已經走過來，把掃好友的二維碼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