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訴我這個是覺得我能幫你們干什么？或者你就這么確切我會幫你們？”
盧瑟忽然覺得好笑：“在大都會這么多年，我以為我見過的各種各樣的類型已經夠多了，像這種……別告訴我他是為了維護生命延續，這樣的反派還是第一次見。”
“不幫我們難不成你要賭那百分之五十活下來的概率？另外可別扯了，哥譚大都會那群反派包括你不都是絕無僅有的。”
季晨嘆了口氣：“總之，萊克斯，還有佩伯，我先提前告訴你們這件事，蝙蝠俠那邊等他復活后我也會通知他一聲，有什么想法請盡快相互交流做好準備，嗯，我今天過來的主要目的就是說這個。”
盧瑟：“你就這么確信蝙蝠俠能復活？”
“那是當然，畢竟他可是蝙蝠俠，等正義聯盟那邊準備好我還打算和他們一起出動呢。”
季晨說完這些也沒打算再解釋的詳細一點，在某各方面萊克斯和蝙蝠俠很像，疑心很重，但一般與他合作時另一方疑心他的人更重，所以只讓對方知道自己想讓他知道的那些最好。
反正，盧瑟又不是不會查，智商天花板也不是擺設。
告別了佩伯之后，季晨轉身打算去趟卡瑪泰姬。
至于阿斯加德，他沒打算……雖然知道奧丁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但他現在對那里還是膈應得很。
輕嘆了一口氣，卡瑪泰姬還如果說有什么值得自己掛心，也只有那位女神了吧。
偏偏不知是刻意還是無意，在自己的詢問中無一人道出她的情況。
藍色光暈消失，季晨落下后，遠遠的好像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姐？”他有點不確定。
撐著傘的黑衣女性向著季晨的方向看了一眼，隨機微微一笑。
季晨：“真是你啊？為什么你會在這兒？不，我是說，怎么昨天晚上沒看見反倒是現在看到你了。”
“看來你不知道至黑之夜過去是至白之日啊，”死亡笑了笑：“不過我出現在這里倒不是因為那件事。”
“因為什么？”
死亡沒有隱瞞：“因為在卡瑪泰姬里，有個人在糾結要不要接受我的禮物啊。”
季晨自動翻譯成有個人在猶豫要不要自殺。
……自殺？！
“這里可是卡瑪泰姬！誰敢自殺？就算是為了對得起古一法師的教導我這就讓他腦子清醒清醒！”
死亡：“你的邏輯很順，但要自殺的正是你口中的古一法師。”
季晨：“……”
季晨：“走，過去看看情況。”
“看你的神情，好像早有預料？”死亡對此很有興致。
“只是沒想到時間趕得這么巧而已。”季晨甩了甩頭：“但既然你說她在猶豫，就說明發生了本該意料之外的事件。”
兩人走進卡瑪泰姬，當然，其他人只能看到季晨一個，不知是什么樣的巧合剛進去季晨就看到個熟人。
“莫度法師。”
莫度也看到了季晨……沒辦法，對于門直接被藍光轟了這回事很難沒有人注意不到。
但就算注意到了心情居然也沒什么起伏的原因，同理，和藍光有關。
他狠狠地抽了抽嘴角：“你這么用藍燈的力量，甘瑟知道嗎？”
“我管他，”季晨對那個隱瞞了這么多的守護者表示無所謂：“快說，古一法師在哪兒？我有急事……啊？”
話到一半忽然停住，因為他正面一個空間門正沖著他大開。
鉆出來一個十分眼熟涂著亂七八糟色彩的黑暗維度信徒。
“……時間寶石預言的可真準。”季晨沉默半晌，一瞬間明白了古一法師為什么在現在開始糾結自殺問題。
再不自殺可能就真死不了了。
但不應該啊，他手中現在的靈魂寶石所能釋放的力量已經遠不如單獨漫威電影世界的力量了，鑒于混合了更加強大的力量，詭異的設定，奇特的存在之后。
季晨不著痕跡的看了身旁的死亡一眼，隨手甩出幾道橙色光束把人束縛住。
他扭頭問莫度：“你這里是不是最近很不太平？”
但莫度的表情更是古怪：“我還想問這人是不是追著你來的！”
“這很明顯是你們法師一系的問題吧，我可沒惹到過這一類的存在。”
季晨神色古怪，一時間莫度是真不知道這回事還是不想說。
雖然真說起來他還真惹過卡瑪泰姬的法師，但對方的記憶應該早就被墨菲斯刪除了才對。
“我們燈團這邊，剛和解解決了一場大災變，就是昨天晚上的事，我可不信你不知道。”
莫度似乎松了口氣：“不是你招惹的就好，我就說像你這么個沒有半點兒法師天賦的普通人，怎么可能惹上這些瘋子。”
你到底是在替我慶幸還是在損我啊？季晨扯了扯嘴角，這個莫度和上次見到的時候相比總感覺變了很多，錯覺嗎？
但現在好像還不是他黑化的時候吧，雖然就在這次的事件里。
“你直接說這人是誰。”季晨像是拎小雞一樣把這個倒霉的黑暗法師衣領子拎了起來，順帶把他的嘴堵上：“我不覺得這么弱的人會讓你有如此大的警惕。”
“因為這家伙只是他的一個小小的教眾！”莫度對此十分不屑，但言語間又似乎有些忌憚：“他是古一法師曾經的學生，他一無所有生無可戀悲痛欲絕的來到了卡瑪泰姬，仁厚的古一法師教導了他，但他拒絕了她的教導甚至一度十分質疑她！”
“然后他就離開了卡瑪泰姬，和他那些像綿羊一樣的，被虛假教義蠱惑的教眾一起！”
“他的名字是卡西利亞斯，現在看來他終于打算回來了……破壞掉守護魔法世界不被侵襲的卡瑪泰姬三大圣殿。”
季晨輕輕挑眉，莫度法師，你省略的是不是有點多啊。
而且這些沒營養的話他在熒幕前已經看到過一次的，那次他還坐到了前排。
想了想，他問：“古一法師是不是提前發現了這些，正在準備應對，所以你們才找不到她？”
莫度表情瞬變：“你是怎么知道古一法師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