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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王志愔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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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三郎陛下主宰天下以來,大唐越發的強盛,百姓越發的富足,長安城里多聞絲竹管弦之聲,鶯鶯燕燕,漆黑的夜空下,長安就像一個璀璨的明珠。

  這一夜,長安城火光沖天,城內的巡防武侯,第一時間鎮壓了諸多坊市內的動亂,更多的則是朝著王志愔府邸聚集。作為肩負著長安城內維護治安的重任的金吾衛,在造反的信息發出的第一時間就趕往了事發之地。

  “將軍消息已經探明,造反的是左領軍衛兵曹參軍權楚璧與揮下,以及鼓動的數百人!他們的目標是西京留守兵部尚書王志愔!”一騎快馬勒緊韁繩,站定之后,立即對著前方戰馬上的身材魁梧的將軍說道。

  為首將軍,身材魁梧,使得一桿大斧,年齡約莫三十多歲,爽目如銅鈴,此人名叫程伯獻,乃是大唐開國大將,凌煙閣二十四功臣之一的程咬金的孫子。

  老程家一門忠烈,從程咬金開始就忠于李氏大唐,到了程伯獻這一代,雖然祖輩的輝煌早已遠去,但是李氏對老程家的信任還在,程伯獻也被三郎陛下賜予了左金吾衛大將軍的職位。

  恰好今夜是程伯獻執勤,巡街到了后半夜,程伯獻剛躺下休息,外面就出現了混亂之聲,這才知曉有人造反了。

  造反這個詞對于程伯獻來說,實在是太過于陌生了,或者說他根本就不會想到,在現如今的大唐竟然還有人會造反,特別還是在長安城。

  一開始,他是不相信的,以為是鬧出了誤會,可當揮下的巡街武侯不斷的帶來了前方的消息后,程伯獻才明白這是真的有人造反了。

  當然,他根本就不相信,有人能夠造反成功,畢竟現在的大唐百姓安居樂業,物阜民豐,吃飽了飯誰還跟你去造反,所以程伯獻對此根本就不擔心。

  于是他帶著揮下人馬,走上了大街,進行宵禁,一旦發現有人在街道上走動,他們會在第一時間拿下,也正是在這種情況下,各個坊市內的動亂,就像是被他們順手解決了一樣。

  “權楚璧?”

  程伯獻想了想,覺得這人沒什么印象,于是繼續道,“他們沖著去留守那里作甚?”

  “將軍,會不會留守王尚書也是反叛同謀?”有揮下小將,說道。

  “這不可能,陛下知人善任,是不可能看錯人的,王志愔不是那樣的人!”程伯獻搖了搖頭說道。

  作為程咬金的孫子,程伯獻在繼承了程咬金的榮譽之后,也繼承了老程家大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基因,面對反叛沖向王志愔府邸的目的,程伯獻有些弄不明白。

  “將軍,卑下以為,反叛是為了攜天子以令諸侯!”

  有揮下將領想了想說道,“陛下以兵部尚書王志愔做留守,全權處理長安事務,反叛軍趕往王府的目的,怕不就是為了搶在我們前去之前,把留守拉攏起來,這樣后續起來就方便的多了!”

  “好了,我們就不要在此猜測了,目標西京留守府,跑步前進。”程伯獻有個好習慣,面對一些問題,當他想不通的時候,就索性不去想了,比如說眼前之事就是這樣。

  “到底怎么回事?”王志愔站在房門外,任由婢子為其穿衣擺布,焦急的問道。

  “有叛軍,數百人,好像直奔府上而來!”王府的管家,急忙說道。

  “哪里來的叛軍,怎么會有叛軍呢?”王志愔懵了,這朗朗乾坤怎么會有叛亂呢。

  “據說是從城西殺過來的!”管家回應道。

  “金吾衛可曾出動了?”王志愔立馬想到了什么問道。

  “仆不知,仆只是知曉外面已經亂了,亂做了一團,許多的坊市內都起了暴亂!”管家神色有些慌亂,顯然是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形。

  “快去,打聽消息!來人,隨我去府衙!”王志愔慌亂之后,逐漸的鎮定了下來,他知道,這個時候長安需要領袖,需要統一的指揮,積極的應對叛亂。

  王志愔這前腳才抬起了,那剛剛跑出去的管家,又慌亂的跑了回來。

  “大事不好了,王府被圍住了,門外全部都是叛軍,我們出不去了!”管家快哭了,叛亂啊,而且是發生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左領軍兵曹權楚璧,求見留守、兵部王尚書!”權楚璧將王志愔府團團圍住,并排幾匹高頭大馬,對著王府的大門,對著里面喊話道。

  王志愔一聽,頓時炸了,這是真真切切的叛亂啊,都打到自己家門口來了,這可如何是好!

  “爾等如此行徑,已經構成叛逆,可曾想過后果?速速離去,回歸營地,本官或許還能在陛下面前為你等求情減輕責罰!”王志愔扯著嗓子對著外面喊道。

  “王尚書怕是誤會了,我等不是叛逆!我等是奉了光帝的圣旨,前來接引王尚書,撥亂反正的!”權楚璧一邊指揮著揮下把王府團團包圍起來,另一邊則是與王志愔對話著,拖住時間。

  “叛逆就是叛逆,還光帝,本官可不知什么光帝,大唐只有一個皇帝,他現在正在東路洛陽,而不是你們口中不知所謂的光帝!”王志愔也是氣急。

  “看來王尚書對我等果然誤會頗深啊!不如這樣,你先開了門,我們進去再聊?!”權楚璧假惺惺的說道。

  “本官乃是大唐刑部尚書,陛下欽賜的西京留守,豈會與你亂臣賊子沆瀣一氣!”王志愔怒罵道。

  “王尚書,我等也是大唐的軍士,只不過奉的卻不是李隆基的命令!光帝,乃是襄王之子,李隆基叛亂奪了襄王的天下,眼下光帝不服,他勢必要奪回屬于他的一切!”權楚璧大聲說道,仿佛在告訴自己,此事只許成功不需失敗。

  “叛逆就是叛逆,不管你如何的修飾,都無法改變他的結果!”王志愔喊話道。

  “既如此,那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權楚璧收了笑容。聲音變的冰冷,喊話到。

  “破門!”權楚璧一聲令下,揮下立即有人開始砸門。

  揮下立即有人開始沖擊王志愔的大門,嚇的里面的仆從婢子驚慌失措,王志愔的心跳也跟著外面撞擊大門的聲音,而跳動。

  砰!砰!砰!

  咚!咚!咚!

  怎么辦?

  王志愔大腦一片空白,他知道如果叛軍一旦沖進府里,那自己絕對難逃被抓住的命運,這還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自己身為西京留守,若是被叛軍控制,到時候以自己的名義發號施令,長安怕是真的要大亂了,而自己也將成為長安的罪人,無法向陛下交代了。

  王志愔是聰明人,在權楚璧帶著叛軍來到了王府外,打出了光帝的旗號之后,他就明白了,叛軍為何直奔自己而來,為的就是掌握長安的指揮權。

  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落入對方的手中!

  “阿郎,逃吧?”管家見王志愔神色慌亂,趕忙提醒道。

  “逃,怎么逃?整個府邸都被叛軍包圍了,還能往哪里逃?”王志愔有些絕望了。

  “有,有一處地方!阿郎,有一處地方,叛軍絕對不會發現!”管家突然激動了起來。

  “哪里,哪里還還沒被叛軍包圍?”王志愔聞言,頓時看到了希望。

  “阿郎,后院啊,后院臨江,叛軍絕對不可能也包圍起來的!”管家激動道。

  王府位置不錯,前門臨街,后院臨江,只不過江是小江,而且水質不怎么好,老百姓市場會把一些生活污水倒入其中,導致江水很是不干盡。

  王府對臨江的窗戶基本上常年不開,使得王志愔竟然一時間沒有想起來院子后面就是江河的情況。

  “沒錯,沒錯!走,快走!”王志愔神色慌亂,王府的大門可經不住叛軍的撞擊,他必須爭分奪秒。

  幾人匆忙的到了后院,管家打開了那扇通往江水的窗戶,窗戶才一打開,撲面而來的就是一陣腐臭的氣息,很顯然這江水真的是太不干凈了。

  王志愔捂著鼻子,皺了皺眉,他有些作嘔,那氣味實在是讓人難有忍受,他有心打退堂鼓,可是后面的動靜已經很大了,再不走,鐵定是要落入叛軍手中了。

  “阿郎,沒時間了!”管家催促道。

  “不管了,死就死吧!”王志愔自我鼓勵。

  踩著椅子一把爬上了窗臺,閉著眼睛,猛地縱身一躍,噗通一聲,跳進了水中,漆黑的污水四濺,管家跟在后面也跳了下來。

  由于閉著眼睛,沒有掌控好角度,王志愔直接是撲進了水中,嘴里不小心嗆進了不少污水,王志愔劇烈的咳嗽著,腥臭入喉,胃里立即有了反應,猛地就吐了出來。

  “阿郎,這里可不是久待之地啊!”管家催促道。

  若是再在這里待下去,等叛軍攻破了王府的大門,找到他們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走吧,走吧!”王志愔情緒萎靡。

  他不是因為嗆了污水,而是因為自己好不容易經營了大半年的政績,就這么毀在了叛軍手中,而且眼下自己逃了,事后陛下追責起來,自己無論如何也拖不了干系了。

  什么同中書門下平章事,什么宰相,都離自己而去了,自己完了!

  王府的大門終于被撞開。

  權楚璧帶領著叛軍,立即一窩蜂的沖了進來!

  “趕緊找,給我把人找出來!”權楚璧咬牙切齒,他實在是想不到,區區一座尚書府的大門竟然耗費了這么長的時間。

  進了府內,除了看到四下逃命一般的婢子仆從,哪里有王志愔的半點影子。

  “整座府邸都圍住了沒有?”權楚璧怒了,因為他們沒有找到王志愔,更沒有找到王志愔的印信。

  也就是說,王志愔跑了,而且帶著印信跑了,那么他們此行的目的就失敗了,沒有了西京留守,那么此番行動,基本上就預告了失敗收場。

  “回將軍,早就包圍起了,別說人,就是一只蒼蠅也難飛出!”揮下回應道。

  “蒼蠅都難飛出,可是人呢?我們要找的人呢?”權楚璧很憤怒,近乎咆哮。

  “楚璧!”李齊損小聲的提醒道,不要失態,一旦主將失態,那他們就完了。

  “趕緊,把府上的婢子仆從集中起來!我有話要問!”李齊損說道。

  很快府上的所有婢子仆從都被集中到了前院當中,每個人臉上都寫滿著驚慌,他們心里怕極了,對于戰亂的恐懼,那是深入骨髓的,雖然眼前叛亂的是關中子弟,可是對于他們這些下人來說,叛軍就是叛軍,面對叛軍自己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你們不要怕,我們不是叛逆,我們是光帝揮下,前來迎接王尚書!你等可知王尚書去了何處嗎?”李齊損和顏悅色的對著眾人問道。

  所有人都不敢說話,低著頭,更不敢抬頭看叛軍,雙腿止不住的打顫,甚至有些不濟的,下身都濕透了,顯然是嚇尿了。

  他們當然不敢說了,作為王府的仆從,生是王府的人,死是王府的鬼,叛主的事他們不敢干,也不能干!

  “你們不要怕,來,你來說,王尚書去哪里了?”李齊損走到一個婢子近前,笑著問道。

  “奴婢……不知!”婢子渾身顫抖,她是真的不知道。

  “好,你不知道!那你呢?”李齊損又到了一個仆從近前。

  “仆也不知曉!”仆從小心的說。

  “也不知曉嗎?”李齊損面色陰沉,反手就是抽出了腰間的佩刀,直接揮刀,刀光劃過,那個仆從瞳孔睜大,雙手捂著脖子。

  不敢相信,鮮血噴了李齊損一臉。

  “你來說!”李齊損又來到下一個面前。

  “奴婢真的不……”婢子顫抖。

  噗……又是一刀。

  “你!”李齊損繼續。

  噗……

  一臉殺了五六人,殺的揮下的將士們都膽戰心驚了。

  “就沒有人知道嗎?”李齊損聲音冰冷,如死神一樣的瞳孔盯著眾人。

  “我說,我說,我知道!別殺我!”

人群中立即有人哭喊著出來,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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