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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九章 番外·齋藤飛鳥的一本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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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閱讀完信件內容的橋本奈奈未,慎重地將信紙折起放回信封。

  因為麻衣恰好在此時端了紅茶過來,所以橋本奈奈未在接過茶杯之后,順手把信封遞給了她。麻衣在交換紅茶和信封的時候,若無其事地向橋本奈奈未詢問道:

  「里面寫了什么內容?」

  「沒什么,只是一封普通的恐嚇信而已。」

  橋本奈奈未泰然自若地回答道,同時啜了一口紅茶。

  在旁人眼中看來,他的這副模樣就像是不為小事所動搖的英雄豪杰。

  任何時候都保持著冷靜沉著。盡管橋本奈奈未臉上的鎮定表情沒有破功,然而……

  (太恐怖了!欸……這是什么鬼啊……居然說「我將親自動手將你化為永恒」,這已經是需要報警的程度了吧?不行不行,這已經超出學生會能夠應對的范圍了!這也太恐怖了吧,不要鬧了啊!)

  他的內心其實一點都不冷靜,而是嚇得心驚膽跳。

  臉上頓失血色的橋本奈奈未,連眼眸也變得黯淡無光,只能拚命掩飾自己顫抖的手。為了避免手上的紅茶從杯子里潑灑出來,橋本奈奈未一口飲盡了整杯紅茶,嘴里登時涌現一陣燒灼的疼痛感。

  不過,這股刺痛的感覺,反而讓險些屈服于恐懼的橋本奈奈未重新振作了起來。

  橋本奈奈未先是輕咳了幾下,確認喉嚨沒問題之后,開口向西野七瀨詢問道:

  「話說回來,以一封恐嚇信來說,犯人做事也未免太過馬虎了吧……這不是連收件人都忘記寫上了嗎?這封信里的你到底是在指誰啊?」

  「嗯,因此在這個問題上,松村學姊和齋藤她們……」

  「啊,我想那個──」

  就在西野七瀨及不知為何讀起信來的麻衣正要開口答話時,兩人的聲音被一道猛烈的開門聲給打斷了。

  「即使是醫生也束手無策的戀愛病,同樣可以保證藥到病除的名偵探!戀愛偵探千花來也!」

  氣喘吁吁地沖進學生會辦公室的人,正是擔任學生會書記一職的松村千花。

  而她戴在頭上的那頂獵鹿帽,是從演劇社借來的慣用行頭。基于某種旁人無從知曉的堅持,每當提及戀愛的相關話題時,松村幾乎一定都會出動這頂獵鹿帽。

  盡管學生會本身就已經人手不足,松村和麻衣卻偶爾還會被演劇社拉去幫忙。不過因為她們兩人看起來都樂在其中,自己也能趁機欣賞到麻衣罕見的COSPLAY打扮,所以橋本奈奈未倒也沒有太多怨言就是了。

  畢竟松村的行動實在有太多槽點,真要吐槽起來只會陷入沒完沒了的泥淖──然而,今天的橋本奈奈未終于忍不住將疑問宣之于口。

  「哎?你為什么會換上這副打扮?這次的事情應該和戀愛無關吧?」

  「嘖嘖嘖~你看得太淺啦,※華行。」(譯注:福爾摩斯的助手華生的諧音。)

  松村一臉得意地搖著手指說道。誰是華行啊!不要隨便把助手的角色安到別人頭上!──面對準備如此出聲抗議的橋本奈奈未,松村倏地用食指指著他說道:

  「在御子同學的眼中看來,這封信是一封恐嚇信,但是戀愛偵探的法眼可沒有那么容易糊弄!本偵探認為,這是一封在向某位女性傾吐苦戀之情的情書。雖然感覺有那么一點危險就是了。」

  「不是吧?不管怎么看,這都是一封恐嚇信吧?」

  橋本奈奈未理所當然地吐槽了這么一句,可是西野七瀨有些顧慮地接著開口說道:

  「哎,雖然乍看之下確實帶有恐嚇的味道,但是我也認為……這的確可以算是一封情書。因此盡管很不甘心,不過我也贊同松村學姊的意見。可是齋藤堅持這是一封恐嚇信,所以現在分成了兩派意見。」

  橋本奈奈未感到恍然大悟。西野七瀨剛才之所以未作任何說明,只是要求橋本奈奈未先讀完內容再說,就是為了避免他的判斷受到先入為主的資訊影響。

  「原來如此,確實也是可以從這個角度來解讀。」

  「嘿嘿!戀愛偵探永遠都能看穿事件的真相!」

  接受了這個論點的橋本奈奈未,撤回了自己的主張。雖然他根本沒把松村的意見放在心上,但是既然西野七瀨都這么說了,這封信是情書的可能性就相當高。西野七瀨的敏銳洞察力是橋本奈奈未自嘆弗如的,因此他不會傲慢到毫無根據地否定西野七瀨的意見。

  「啊?不過,松村書記,你剛才是說向某位女性傾吐苦戀之情的情書對吧?你怎么知道是向某位女性?在這封信的內容里,完全沒有提到你是什么人啊。」

  「嘿嘿,這是因為啊……因為……………………咦?」

  松村突然歪起腦袋。

  「這么說起來,我為什么會覺得這是一封男性寫給女性的情書啊?雖然筆跡看起來的確像是出自男生之手,但是光只有這樣子應該不足以成為鐵證──咦?」

戀愛偵探以手抵額,就此陷入了沉思之中本章未完,繼續左滑閱讀  看到她這副模樣,麻衣微微舉起了手來。

  「松村同學,關于這件事情──」

  「不好意思!有沒有人能來幫我開個門?」

  因為離門最近的戀愛傻瓜完全沉浸在思索之中,所以橋本奈奈未只好無可奈何地起身走去開門,出現在門后的是齋藤飛鳥。

  只見身材嬌小的她,抱著一個顯然相當沉重的紙箱,連她額頭都浮現出了汗珠。

  橋本奈奈未感到相當納悶,今天應該沒有預定要搬運如此沉重的東西過來。

  「怎么回事?這是什么玩意兒?」

  「這是要用來做筆跡鑒定的資料。為了鎖定恐嚇信的寄件人,我從實行委員那里借來了體育祭的事前調查問卷。如此一來,就能和全校學生的筆跡進行比對了。」

  「喂喂喂……那你先跟我或西野七瀨說一聲不就好了嗎?體育祭實行委員會離學生會辦公室這么遠,你搬這些東西過來也太辛苦了吧?」

  「那可不行,畢竟只有我的意見不同于其他人──唉,真是的。西野七瀨也就算了,居然連松村學姊都認為這是一封情書……明明不管怎么看,這都是一封恐嚇信啊!」

  齋藤以一本正經的語調,不容分說地如此宣布道,不過她說得有點上氣不接下氣。對于沒有什么體力的齋藤來說,把全校學生的問卷調查結果搬來這里,是無庸置疑的重度體力勞動。

  然而,為了貫徹自己的信念,她可以無怨無悔地完成這些工作,齋藤飛鳥就是這樣的少女。先前曾經和橋本奈奈未共同競逐會長寶座的她,如今在學生會中擔任會計監查一職,成為和橋本奈奈未共事的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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