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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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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殺死神父那一晚,養子也并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如何殺死的神父,記憶中壓根就沒這段,取而代之是他口供中的畫面,是那位黑色風衣男替他殺死了神父。

  心理醫生后面給養子做了心理健康測評,發現他的確有人格分裂的癥狀,于是便開了相關證明,而因為這份證明,養子在法庭上被宣判無罪。

  電影在這里步入尾聲,只是在法庭散去時,養子給心理醫生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緊接著便是心理醫生露出詫異表情的畫面,電影到此真正結束。

  電影的結局很令人費解,網上甚至有網友分析說這是開放式結局,養子即可能是故意裝成精神病,也可能真是精神病,意見不怎么統一,當初我還參與爭論來著。

  只是由于時間久遠,我都忘了自己是站的那派,好像是站裝精神病,又好像是站真精神病來著......

  想著正談論這方面的事,說不定還能給路人甲的案子提供點借鑒經驗,我就將這部電影給老梁和蘇寧說了一遍,打算讓他們參考參考。

  誰成想,故事還剛講完,老梁和蘇寧就產生了意見糾紛,老梁主張養子裝精神病論,蘇寧則堅持養子真精神病論,關鍵誰都能拿出證據來,爭的不可開交。

  但總得來說,還是蘇寧的理由更可信更科學,說了一大堆‘PTSD’、‘斯金納箱子’等系列學術名詞,聽得我一愣一愣的。

  而且蘇寧還說,我講的這電影故事主角的經歷和孫昊相似,聽到這里我頓時不淡定了,只感覺菊花一緊,問道:“蘇警官,你的意思是,蘇昊那小子也被人那啥過。”

  講真的,我有點同情孫昊了,一個男人被男人肛,那酸爽,估計一般人無法消受,最重要的還是心理方面的創傷。

  “陳破曉你腦子里一天裝的都是什么東西,惡不惡心?”蘇寧滿臉嫌棄的瞪了我一眼,隨即繼續說道:“我什么時候說他被那啥了,我就打一比方,他們是都有相似的童年痛苦回憶。”

  “什么童年痛苦回憶?”老梁開口問道。

  蘇寧捋了捋額前的亂掉的頭發,語氣變得嚴肅起來:“校園暴力!”

  校園暴力不是什么陌生詞匯,最近好幾起校園暴力事件都還在網上傳的沸沸揚揚,就連我這過來人,也不是沒有親眼見識過。

  學校是一方小天地,是社會的縮影,同樣存在階級和食物鏈,而有階級自然就要壓迫和矛盾。

  “孫昊因為校園暴力,曾經一度退學,連高中都沒有讀完......”蘇寧可能是認為這與案件無關,欲言又止。

  我是因為天賦的原因,讀完高中就不愿在浪費學費,而孫昊則是被人逼的退學,這對我的感觸很大,同時讓我有些莫名憤怒:“后面呢?”

  蘇寧被我冰冷的語氣嚇著了,看我的眼神都有些閃躲:“后面他就整天待在家里唄,吃喝拉撒都由父母負責,到現在也沒想著出去工作。”

  蘇寧的語氣中帶有一絲鄙夷的意味,對此我表示理解,我也瞧不起那些啃老的吸血鬼。

  長吸一口氣后,我問老梁能不能把路人甲帶去市中心醫院,得趕緊把病號殘留的煞氣解決,同時決定之后孫昊的案子再怎么鬧騰,我都不會再插手了,一切交給老梁他們警方處理。

  老梁說把人帶過去倒沒什么問題,只是還得給上面寫申請,而等相關程序走完,估計要花點時間。

  我看了下時間,已經是下午4點左右,覺得這事宜早不宜遲,再拖警局就該下班了,就問老梁能不能先斬后奏。

  老梁板著臉,沉默了好半天,也是真擔心自己兄弟,最終才給出肯定的回答:“行,破曉兄弟,都聽你安排,萬一真出事我頂著。”

  我有點不高興了,怎么還有給自己立flag的,就讓老梁趕緊啐兩口,而且有我跟著,量他路人甲還翻不了天。

  因為蘇寧還有自己的工作要處理,所以她不能再陪我們去醫院,押送路人甲的就落在我和老梁兩個人頭上,畢竟老梁沒上報,不好調動其他同事跟隨。

  回到審訊室,出于保險,我先和路人甲溝通了下,問他能不能處理決絕殘余煞氣這事,不然帶過去也是白搭。

  “應該能。”路人甲的回答很謙虛。

  這引起了老梁的強烈不滿,將他狠狠罵了一通,說只能是能,不能就等著挨槍子,嚇得路人甲差點沒把第二人格弄出來。

  在押孫昊去醫院的路上,依舊老梁負責開車,路人甲帶著手銬和我都坐在后排,兩個人免不了聊了幾句,其實都是我問他關于以前校園暴力的事,而聽著他的回答,我有種怒其不爭的感覺。

  路人甲被人欺負,跟他的性格有很大關系,他太過于軟弱,沒一點血性,誰不喜歡柿子找軟的捏,不欺負你欺負誰。

  要是換做是我,膽敢有人無故找茬,就算打不過對方,我也不會讓他好受,關鍵就是要給人留下不好惹的印象。

  不過我現在說什么都遲啦,悲劇已經發生,還弄的路人甲不自在,悶地跟葫蘆一樣。

  好在很快就到了醫院,不用在忍受那種壓抑,而由于路人甲帶著手銬,一路沒少遭行人、護士、醫生的側眼,歧視表現的很明顯。

  等再次回到病房,我發現三位病號的癥狀沒什么好轉,還是那個樣,由此看來殘余煞氣的影響還是挺大。

  “還愣著干嘛,開始唄。”我提醒了路人甲一句,他自打被我在車上‘教訓’幾句后,整個人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

  路人這才回過神,把注意力集中起來,嘴里念叨了幾句,像是在唱咒,幾乎就在同時,三個病號體內的殘余煞氣像是聽到了召喚,居然自行回到了路人甲的身邊,融入到那團腥紅色霧氣中。

  “好了,他們沒事了。”路人甲轉了個身,對著老梁說了句抱歉,緊接著問能不能讓他去上個廁所,從出警局開始,就把他憋壞了。

  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用陰陽眼檢查了一遍三位病號,見他們體內殘留的煞氣的確排除的干干凈凈,而且三個人的臉色也恢復了點血色,這才放下心來。

  人有三急,就算老梁打心眼里討厭路人甲,也不能讓真他拉在褲子里,又想著路人還帶著銬子,稍加考慮就同意下來,條件是我和他都會跟著。

  衛生間在走廊盡頭,大號都是那種小隔間,我和老梁只能再外面守著,這都等了快56分鐘,里面路人甲還沒動靜。

  “壞啦!!!”老梁如夢初醒,沒來由大喊一聲,猛地就踹開隔間的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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