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子，你跑哪去了？誒，祗園你怎么也在這。”
卡普停下腳步，手里還牽著雪莉的小手，雪莉面色冷漠，她看向眼前的祗園。
“啊，卡普爺爺，這個小女孩是誰啊？”
“這是我孫女，我卡普的孫女雪莉，哈哈哈。”
卡普大笑著，他摸了摸雪莉的腦袋，就好像是引以為豪一樣。
祗園的嘴巴微張，眼神之中全都是不敢相信。
“卡普中將你什么時候有的孫女！！”
“才有的，好了祗園，不跟你閑聊了，我來找方玉有事的，到時候再跟你好好介紹一下我的乖孫女，哈哈哈。”
忽然，卡普的神情一頓，看向了一旁的方玉。
“方小子，你要成為中將的話，估計還得打一架。”
“啊？”
方玉愣了愣，打一架？這是什么意思？
“這個嘛，戰國他太小氣了，非要你跟本部的中將打一架，贏了才讓你做中將。”卡普撇嘴到。
“唔。”
方玉摸了摸下巴，看來戰國這是想讓自己服眾啊，要不然就這么當上中將，總有些人會看不慣。
“什么時候？”
“現在！”
“啊？等等，我和那個中將打？”
“鬼蜘蛛中將，他已經去訓練場了，就等你了。”
“果然！”
方玉心中駭然，鬼蜘蛛說的最后一句話，意思就是在接下來的考核里他不會做任何留手。
但是，對于方玉來說，鬼蜘蛛真的不是很重要。
畢竟，兩個人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老師，你要殺人嗎？”
雪莉上前兩步，走到方玉的身邊，牽起了方玉的手。
“殺人？”
祗園聽到這句話有些愣住了。
這個小女孩的年紀看起來比自己還小，怎么就將這兩個字平平淡淡的就給說出來了。
難道…卡普爺爺的孫女殺過人！！
方玉搖了搖頭，揉了揉她的腦袋：“不殺人，只是切磋。”
“這樣嗎？……好吧。”
雪莉的樣子看著有些失望，就好像是錯過了什么一樣。
“等等，雪…雪莉，你殺過人？”祗園打斷了二人，出聲問到，不為別的，只為一個答案。
“殺過啊，殺過很多人。”
雪莉沒有任何掩飾，直接將答案告訴了祗園，她覺得沒有任何必要掩飾的。
這句話從她嘴里說出口，顯得云淡風輕，就好像從未當做一回事一樣。
卡普聽到這句話，身子一顫，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為…為什么？”
祗園的臉色瞬間就白了，一個比自己還小的小女孩居然殺過人，而且還是很多人。
震驚！！
無法想象，到底是這么做到的，她還這么小！
“有些人本來就該死啊，有什么問題嗎？”
雪莉挑了挑眉頭，疑惑的看著祗園。
或許是缺乏與外界的接觸，雪莉自以為自己這個年紀說出這種話很正常，所以直接就說了出來。
“怎么會這樣……”
卡普看向雪莉，他的孫女才七歲啊。
“哈…”
祗園捂住了嘴，她看向了卡普老爺子，眼神之中充滿了震驚。
卡普皺了皺眉頭，雪莉說出這一番話來，他也是出乎意料。
她才七歲啊。
“方小子…”
卡普將視線轉移到了方玉的身上，然而，方玉確實一臉的尷尬。
“呃…有空跟你解釋，我們先去訓練場，對，先去訓練場。”
方玉直接牽著自己的小徒弟開溜了。
此地不宜久留！
卡普看著方玉落荒而逃的背影，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混蛋，他到底教了我孫女什么東西！！”
卡普咬著牙齒，很顯然，他很憤怒，他認定的東西，那就會拼盡全力去守護。
既然雪莉是自己的孫女，那他就不會讓雪莉受到一點傷害。
方玉帶著雪莉來到了四號訓練場。
海軍本部有很多個訓練場，不過，只有四號訓練場是專門用來切磋的。
“以后關于殺人這種話題還是少在別人面前提起的好。”
方玉覺得，自己還是提醒一下的好，畢竟雪莉才七歲，難免會讓旁人感到詫異。
雪莉停下了腳步…
見雪莉停下腳步，方玉愣了愣。
她的頭低著，除了能看見頭發，方玉看不到她的任何面部表情。
“我知道了…老師…”
方玉皺了皺眉頭，他不知道雪莉到底為什么會是這樣的反應。
在停下腳步的那一瞬間，雪莉想了很多…很多…
為什么這個年紀的人不能殺人？
為什么殺該殺的人會招人議論？
年紀小到底有什么錯？
為什么我不能再長大一點…
其實，很多事都不能如愿啊。
四號訓練場上 鬼蜘蛛中將盤腿坐在訓練場的中央，旁邊還圍著一群海軍。
“鬼蜘蛛中將怎么在這？”
“難道…是要和什么人決斗嗎？”
“不會啊……”
“天啊，鬼蜘蛛中將要和什么人決斗，是哪個中將嗎？”
周圍的海軍們嘰嘰咋咋議論個不停，都很期待接下來的決斗。
海軍本部中將鬼蜘蛛，也算得上是本部頂尖戰力之一了。
“果然是在等我啊。”
方玉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牽著雪莉就往訓練場中央走了過去。
“老師，那個人就是你的對手嗎？長的怎么像個混混，不會很弱吧。”
雪莉皺了皺眉頭，她對鬼蜘蛛的第一印象并不是很好。
“實力跟一個人的長相沒有任何關系，你看老師我不就是長的文文靜靜的嗎，實力還不是這么強。”
“呃…老師你好不要臉啊。”
“……”
小妮子越來越會開玩笑了，不過方玉是挺高興的，至少這也意味著雪莉的性格開朗了不少。
不像幾個月前死氣沉沉的，沒事就是一副冷漠臉。
“你卡普爺爺來了，你先去他那，在一邊看著就行，卡普爺爺會保護你。”
“那個老頭子嗎？呃……”
“咳咳咳咳。”
方玉干咳幾聲，看來卡普給自己的徒弟的印象就是一個糟老頭子啊，哈哈，虧他還這么熱心。
“行了，去你卡普爺爺那里吧，昂。”
“好吧…”
接著，雪莉就松開了手，朝著后面走過來的卡普和祗圓走了過去。
“卡普爺爺！”
“誒，我的乖孫女，哈哈哈。”
卡普一把抱起雪莉，大笑了起來。
祗圓在一邊沉默不語，她仍舊在想雪莉之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