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宣的木靈分身不值錢,五行分身卻是值錢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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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許宣道行3014萬未知修為出竅后期靈石2.7億 體魄31098
木靈分身的作用簡單,引蛇出洞。
只要那些人想要外世界舍利,就一定會出手的。
哪怕他們懷疑其中有詐,也一定會出手!
許宣便是看準了這一點,另外,五行分身化成劉營,給許宣留下了更多操作空間。
劉營的師父,那個駝背老者,是見到劉營被許宣拉近外世界舍利的。
按說劉營和許宣之間,在那種情況下,只能活一個。
當許宣和劉營都活著的時候,相信駝背老者心里一定會生出某些微妙的變化。
劉營為什么沒被許宣殺掉?
難道劉營叛變了?
或者說,劉營沒有叛變,他在劣勢的情況下,將許宣殺了,得到了外世界舍利?
財帛動人心,外世界舍利足以讓師徒之情破裂。
許宣有些期待后續的變化。
他就是要攪亂池水,讓那些人看不清,只有那些人看不清了,他和小白才好渾水摸魚。
五行分身出現了,有人注意到一個酷似劉營的人殺掉了青城弟子。
這委實是件不可思議的事。
駝背老者名喚公翰音,乃是青城仙門三代弟子的翹楚。
當他聽到了這個消息時,整個人僵住了。
各種念頭在他腦海中閃過,而他的臉色也不斷變化。
時光荏苒,入冬,天降大雪。
劉營再次出現,在黃鶴樓上寫下——無恥公翰音,還我寶物!
九個字,足以撼動公翰音與那些人的信任。
以利益維持的信任,似乎不能算信任。
一旦利益關系出現變化,這種飄忽的信任很容易崩潰。
公翰音和其他幾位三代弟子之間,以及天上人之間的信任,明顯就屬于這種。
在公翰音的報告里,許宣失蹤了,劉營多半是死了。
可黃鶴樓的題詞告訴眾人,劉營沒死,而且想要某件寶物,這件寶物還在公翰音手里。
公翰音自然明白,其中有詐。
但其他三代弟子和天上人卻不這么認為。
因為他們皆把目光移到外世界舍利上了,誰也想不到許宣身上有二次元宣傳大使系統,更不會把劉營和分身聯系到一起。
許宣坐在黃鶴樓上,他身處第五層,附近的風光盡收眼底。
這座樓有幾百年的歷史,三國時期,吳國建立了它的前身。
晉滅了吳國,統一天下后,這座樓便不再是軍用,逐漸成為商旅行人鐘愛之地。
自李白送孟浩然起,黃鶴樓才算真正的黃鶴樓。
許宣喝了口酒,默道:“這樓少了李白的題詩,只算建成一半。”
作為后世來人,記憶中,這樓便離不開李白。
他抬頭看了眼“無恥公翰音,還我寶物”九個字,抽出橫刀,一刀斬落,九個字被刀氣抹去,留下一塊工整平滑的石面。
不知是哪位文人騷客,能在此留下詩文。
許宣踱步離開黃鶴樓,不急不慢,提著酒壺,乘著山風,飄然而去。
消息傳到青城仙門,青城仙門做出反應,需要很久的。
第二天傍晚,公翰音聽說許宣出現在黃鶴樓。
劉營怎么會和許宣出現在同一個地方?
怎么會這樣!
公翰音情不自禁的向不好的方向想。
或許許宣和劉營聯合了,或許劉營勸服了許宣……
無論是那種結果,對他公翰音都是極其不利的。
同僚和上面的人已經開始懷疑他。
換位思考,大家聚在一起,便是為了外世界舍利。
如今,一個重要參與和執行人物,潛逃在外,且公然叫嚷寶物在公翰音手里。
誰能不懷疑呢?
劉營明明沒死,公翰音卻聲稱其死了。
該信誰?
似乎更應該信公翰音,畢竟劉營根本不敢正面對峙。
可是看一看許宣的情況,明明沒有殺師父,不也是被逼在外,任人編排。
公翰音終于忍不住了,他逃了。
他太了解那群人,那群人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很可惜,他沒逃掉,便被幾個同輩抓住。
許宣自然不知道這些事,事情很隱秘,青城仙門的大多數人都不知道,他一個漂泊在外的人更無從得知。
水已經混了。
木靈分身時不時撩撥那群人的神經。
許宣則藏在暗中,只要他能沉住氣,青城仙門的人一定會對木靈分身出手,一定!
三九寒冬,太原府下起了大雪。
代城,城郊,有家驛站。
驛站的人不多,只有少數幾個人當差。
“娘希匹的,這種天氣,也就我們幾個苦命的當差,隔壁的老李真孬,仗著舅公,又他媽跟老子換班。”
一大漢滿臉的不悅,活像菜市場買菜被宰了一樣。
“人家有舅公,你有嗎?沒有,還不是得老老實實當差。”旁邊的人笑道。
突然,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沖進驛站。
門被撞開,風雪一下子吹進屋子里。
好不容易維持的溫度,一下子降了下去。
大漢剛要破口大罵,卻見來人蒙著面,身上多處劍傷。
他這罵人的話只得憋回去。
都是在江湖上混飯吃的,大漢明白,明哲保身才是正道。
看年輕人這匆忙的樣子,追擊之人怕是不遠,出手相救絕非上策。
果不其然,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走近堂屋。
大漢敢說,這輩子第一次見到這么有風骨的老人,整個一神仙像,酷似畫像上的仙長。
“許宣,你逃不掉了,東西在哪里?”
蒼老的聲音從老者口中傳出,明明充滿威脅,聽著卻很舒服。
那蒙面人嗤笑一聲,“給你也可以,就在這,你得靠近些,別讓人看到了。”
他從懷中拿出一球狀物。
老道稍微湊近一些,警戒蒙面人。
修行多年,遇過無數險情的趙天云明白,困獸猶斗,越是即將得手之際,越是該小心。
突然間,一道氣勁閃過。
橫刀從老道腹部刺出。
許宣站在老道身后,笑道:“趙長老,我們終于又見面了。”
橫刀一轉,腸子內臟攪在一起,發出滲入的聲響。
趙云天皺緊眉頭,他根本使不上力氣,橫刀上的真元,阻斷了他身體的自愈,也封住了他的經脈。
“兩個許宣?”
“對,兩個,一個是冤魂。”許宣抽出橫刀,血濺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