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時和鄧心商量好之后,他們兩人先是走到了古董還是那兩個人黑衣人。
程時走過去,掏出了兩根煙,給兩人遞了過去,兩了黑衣人這時候,開始靠在一起。
程時在給兩人點煙的時候,笑著說道:“兩位辛苦了!”
正在這個時候,一旁的鄧心的右手,連續兩下切在他們的脖頸處,兩人直接暈了過去。
程時鄧心兩人將暈倒的兩人,慢慢放到在地上,接著將遠處的巡捕給叫了過來。
程時先讓他們守在門口,他和鄧心兩人接著走了進去,杜老闆看到程時身邊的鄧心之后。
疑惑的說道:“程先生,你帶來的錢呢,還有這位是?!”
程時笑著說道:“杜老闆,畢竟這一筆錢數目不小,而且我的視線也離開畫這么久了!
我得再確定這副畫的真偽,要是沒有問題,我就可以把錢帶進來了,這位是我的朋友!”
說完這話,程時接著說的:“小鄧你過去看看,這幅畫是不是真的,真的,我就叫人把錢帶進來!”
鄧心點頭走上前查看,在眾人的注視下,慢慢的檢查起這幅畫,鄧心慢慢的靠近杜老闆!
當鄧心感覺距離可以的時候,突然出手控制住了身旁的杜老闆,正當眾人驚訝的時候。
程時接著大吼一聲:“進來!”
幾個身穿便衣的巡捕快速沖了進來,這也是程時的要求,因為他不確定杜老闆是不是幕后的黑手。
所以他不想暴露這次的行動,是官方的行動,幾個巡捕進來后,很快就控制住了另外兩個黑衣人。
程時見場面已經控制住之后,他給鄧心使了一個眼色,鄧心這才鬆開了控制住的杜老闆。
杜老闆和一旁的的朱掌柜都是一臉的驚訝,杜老闆則是跌坐在椅子上瘋狂的喘著粗氣。
而一旁的朱掌柜則是驚訝的大聲說道:“程先生,你這是干什么,難道是要強搶這幅畫不成?!”
朱掌柜剛說完話,從大廳的后面不斷的走出來七八個壯漢,他們圍在了朱掌柜的身邊。
程時看著朱掌柜身邊的壯漢,又指了指身邊的杜老闆,繼續笑著說道。
“朱掌柜,您說話嚴重了,我怎么會強搶這畫呢?我之所以這么做,是為了抓住這個騙子!”
朱掌柜這時候也冷靜下來,盯著說話的程時說道:“你這話什么意思?!”
程時接著說道:“我的意思是,這副韓乾的畫是假的!”
不等朱掌柜說話,一旁的杜老闆則是開口說道:“你不就想要我這幅畫么,也不用說它是假的吧。
你難道想說,朱掌柜幾十年混跡古董圈的眼神,把這副假畫看成了真畫吧?!”
朱掌柜聽到這里,心里已經有些不確定了,畢竟古董這一行當,再厲害的眼睛也有打眼的時候。
所以,朱掌柜不確定的說道:“以我的眼光來看,這幅畫應該是真的,不知道程先生,為什么說它是假的?!”
程時笑了笑,盯著杜老闆說道:“你剛才說這幅畫是你家傳的寶貝,我看不見得吧?!”
杜老闆盯著程時,不服的說道:“不是我家的還是你家的!”
程時接著:“這幅畫不是我家的,也不是你的,而是譚家的!”
杜老闆愣了一下,盯著程時說道:“什么譚家的,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程時接著說道:“譚格譚老闆,這里的人有沒有認識的?!”
朱掌柜點頭說道:“是不是油米商號的那個大老闆?!”
程時接著說道:“是的,正是那個大老闆,我在他家客廳見過這幅畫,所以我才說這幅是假的!”
杜老闆嗤笑一聲,接著說道:“你在他家見過這幅畫,就說我這幅是假的,真是可笑,他那幅才是假的!”
程時接著說道:“不錯,他家客廳那副畫是假的!”
現場的所有人,聽到了程時的話,卻都不明白程時的話,到底什么意思?
朱掌柜有些不明白的說道:“既然譚家那幅是假的,你為什么又要說這幅畫是假的?!”
程時接著說道:“這個道理很簡單,就跟您這個古董店一樣,您這里的古董都是假的是吧?!”
朱掌柜接著說道:“這里放的當然是假的,要是有人弄壞了怎么辦,真的都在其他地方放著呢!”
程時笑著說道:“我就是這個意思,以譚格那個身價,他自然不會用假的古董畫。
而客廳這個宴請客人的地方,為什么要放一副假畫呢,因為真的容易被下人損毀。”
鄧心接著說道:“那不掛不就行了,干嗎還要掛一副假畫在客廳里?!”
程時接著回道:“有錢人都愛顯擺,有這么牛的一幅畫,不露出來不舒服,而掛真的又容易損毀。
所以,掛一副假的畫,就解決了這個問題,有人不懂畫,假畫就可以直接搪塞過去了。
而要是碰到了有人懂畫怎么辦,所以,既然他敢掛假畫,證明他一定是有真畫的。
要不然,真碰到一個懂畫的客人,他還沒有真品拿出來的話,他那時候將會有多丟人!”
朱掌柜明白程時的這個說法,但是他畢竟沒有去過譚府,也沒有見過那幅畫,他還是持懷疑態度。
朱掌柜繼續說道:“程先生,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詞,我并不能認同你說這幅畫是假的言論。”
杜老闆連忙說道:“是啊,憑什么你說的事情就是真的,而且就算你說的話是真的。
說不定譚府根本沒有真畫,朱掌柜,你可不能相信這個人,讓他將我的畫給拿走了!”
朱看向了程時,接著說道:“還希望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要不然你們可別想走出去!”
程時接著說道:“當然,我會給朱掌柜一個合理解釋的,其實我對于古董畫知道的并不多。
但是根據我剛才的那個想法,我在看到這幅畫的時候,又聽杜老闆說這是他傳家寶的時候。
我第一時間,就懷疑這幅畫是假的,我并沒有在畫工和印鑒上找什么破綻。
因為能瞞得過朱掌柜的眼睛,畫工和印鑒一定沒什么問題,所以我就從本質上找問題!”
朱掌柜聽到這里,疑惑的說道:“畫的本質上也沒有問題阿,這紙的年代和筆墨都沒有問題,都是唐代的!”
程時點頭說道:“不錯,紙的年代和筆墨都沒有問題,但正是因為這一點,才讓我發現了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