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覺得咋處理合適?”
“有專利在,如果告侵權打官司的話肯定能贏,但是時間會拖得比較久,而且打贏之后也沒多大的收益!再說呂中升也不是省油的燈,他既然處理了公司的人,那十有八九也有了一定的準備,鬧大了沒啥意思。
我跟老劉合計了下,統一的意見就是暫時就不計較這個事兒了,直接推出二代產品,趁著對方還沒有大面積的鋪開提高競爭力的同時也曾加占有率!不知道你怎么看?”
“那就按照您說的辦吧,抬頭不見低頭見,鬧得太僵了也不好!”文東點頭說道。
“那行,這件事就算暫時擱置吧!拿在手里不出也算一張底牌!”
“還有件事兒,你有點心理準備,咱們俱樂部這半年時間拿的成績有點兇,已經被很多人給盯上了,尤其是比賽用的餌料,我估計會有感興趣的人研究咱們!回頭準備餌料的時候你稍微注意點,別把底牌漏了光!”穆師傅叮囑道。
文東咧嘴笑笑:“行,我注意下。”
第二天上午,依維柯出動,載著俱樂部的隊員們出發,直奔威海。
從w市去威海,直線距離大概四百公里,下午五點半,依維柯趕到了預定的酒店入住。
這邊眾人剛剛領完房卡,穆師傅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晚上有約,大鬼俱樂部那邊趙鈞弘打過電話來,說晚上接待俱樂部的兄弟們,吃飯。
盛情難卻,穆師傅答應下來。
掛斷電話,穆師傅臉上笑意隱去。“待會去了飯店,喝酒都克制點昂,不該說的別說,尤其是關于比賽餌料啥的,如果他們旁敲側擊問到,都打馬虎眼,別給他們張嘴的機會!”
“知道了!”大家心領神會,都點點頭。
領著房卡分好房間,一會兒的功夫趙鈞弘就跟另外一個年輕小伙到了樓下,打電話通知了下,穆師傅帶著眾人一起走了下來。
“穆叔,文東,其他兄弟們,大家好啊!我師父派我來接大家,飯店都訂好了,咱們直接過去就行!”趙鈞弘隔著老遠就非常親近的打了個招呼。
“呵呵!就是來比個賽,凈整些沒用的!”穆師傅笑呵呵的說道。
“好不容易來威海,盡下地主之誼是應該的!訂的酒店在市中心呢,距離這邊有點遠,你們還有別的事兒嗎?沒有現在就走吧,晚上好好喝點!”趙鈞弘應對很得體的說道。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走!”
兩輛車一前一后開出停車場,直奔市中心的酒店。
車開了半個多小時,在一座非常高檔的酒店這邊停了下來,盛世華府,文東打量了幾眼,心底暗道,大鬼這邊這是下血本了啊。如果沒有看錯的話,應該是掛星的高檔酒店。
剛下車,穆師傅抬頭看了一眼,咧咧嘴:“這是吃大戶啊,這么高檔的地兒!”
“呵呵,穆叔說笑了,我師父朋友弄得酒店,自己人吃飯,花不了多少錢!咱們上去吧!”說完之后趙鈞弘就在前面帶路,領著眾人進了飯店。
穆師傅文東他們都還好,至少走南闖北的多,見過的場面多,基本的閱歷還是有的。可是歲數最小的王崗王亮兄弟倆,有點放不開,目光所及之處,一片金碧輝煌,就連門把手都是鍍金的。進了大廳就感覺眼睛不夠用了似的。
剛剛走出四樓樓梯,大鬼隊的技術指導也就是趙鈞弘的師傅付山從屋里迎了出來。
“穆師傅,快,大家都屋里請!”
“讓你們破費了呀!吃個飯而已,選這么高檔的地兒!”穆師傅依然笑呵呵的說著場面話。
十多口子人,進了屋分賓主落座,文東隨便挑了個不礙事的位置坐下,趙鈞弘就面帶微笑的朝著他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了旁邊。
“又是四類賽,又是釣王杯,文東你這家伙走到哪冠軍拿到哪,風頭正勁呀!”趙鈞弘笑聲說道。
“嘿嘿,運氣好!咋樣,你分打夠了嗎?聽說你不是快評一級了,我這離著三級還差十萬八千里呢!”文東也咧嘴說道。
趙鈞弘點點頭,小聲說道:“分數應該夠了,目前還沒正式授予稱號!這玩意對別人來說難上加難,對你這釣魚天才來說,還不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
一場四類賽奪冠就能拿兩百分,就算你從頭開始打,也用不了多少場次!這玩意兒對你來說只是想不想的時間問題!”
就在文東跟趙鈞弘倆人小聲嘀咕的時候,趙鈞弘的師傅付山招呼了一聲:“喂喂喂,鈞弘,你跟文東嘀嘀咕咕扯啥呢,懂不懂規矩!咱們人也到齊了,我說兩句昂!”
“文東跟鈞弘有交情,我跟穆師傅還有老趙也認識十多年了,既然有共同的愛好,那我希望咱們這幫人能多多交流,互通有無,把魚釣好,把關系處好!歡迎穆師傅帶著逐夢俱樂部的隊員們來咱們大威海做客!”
“其次呢,到了咱們這,就跟到了家里一樣,有啥問題或者困難,不要客氣,肯定當自家人一樣盡最大可能給你解決!”
“最后一點呢,趁著比賽時間還早,明后天也沒啥重要的事兒,咱們今天放開了量整起來,酒菜隨便整,不夠了咱們再點,吃大戶,公司報銷!放心喝,酒店有代駕,啥都不耽誤!”
付山一席話說完,也不知道是誰帶頭鼓起掌來,席上氣氛頓時熱烈起來。
今天這桌飯菜的標準非常高,大澳龍,大海蟹,各種新鮮的海鮮,活脫脫就是一桌豪華版的海鮮宴。
飯桌上各種插科打諢暫且不表,逐夢戰隊這幫牲口們也算放飛自我了,海鮮敞開肚皮吃,一頓飯干下來竟然沒吃完,至于酒水就更加夸張了,哪怕來之前穆師傅給提了醒打過預防針,眾人還是喝了不少。
唯一一個漏網之魚就是文東,這家伙鼻子有點不通氣,就借故扯了個慌說吃著藥不能喝酒,用果汁躲過一劫。
跟文東還有穆師傅預想的有點不同,吃飯期間并沒有聊關于比賽餌料的任何事情,這個話頭連提都沒提。
晚上十點多,一頓飯才算結束,文東開著車,載著一幫吃飽喝足的醉鬼離開了落腳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