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會,才購買的新款華為手機呢。”
“呵呵,原來任神醫也用的華為?”
“當然,支持國產嘛!某國不是想打壓華為嗎?只要咱華夏子孫大力支持,誰打壓都不好使!”
“任神醫說得對!咱這么多人口,論影響力、消費力怕過誰來?實在不行,出口轉內銷嘛。”
“沒想到秦堂主也是位愛國人士啊!”
“那當然!別看我從事的行業有部分見不得光,但那只是咱人民內部矛盾,一旦牽扯到民族大義,秦某人絕不含糊!只要袓國需要我,保證指那打那!”
“哈哈,夠爺們!是條漢子!!話說,秦堂主看過那張藥材單子了?而且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閑扯一通之后,任逍遙率先切入正題。
秦正或許能夠在他的創業路上,提供一些助力,但總歸還沒有完全“漂白”,對一心想出人頭地的任逍遙來說,還是少接觸些為妙。
再說了,與一個半老頭子聊天,哪有與美女胡侃來得爽心悅目?
“正是!任神醫真是生就一顆玲瓏心啊!”
秦正這句話雖有奉承的意味在內,但卻也是實話實說。
跟聰明人打交道,感覺就是爽!
“那藥材收集得怎么樣了?”
“正在緊張的進行之中…大部分藥材雖然都很罕見,但通過多方努力,應該問題不大。”
“嗯,是有些難度。”
“這應該是洗筋伐髓的配方吧?不知秦某人可以附帶享受一下么?”
秦正終于說出了打這個電話的第一個目的。
果然如此!
從接到秦正的電話時起,任逍遙就已經有所猜測。
如今看來,自己雖然還沒有掌握讀心術,但對人性、對人心的把握,卻也進步了不少。
“秦堂主高見!這配方初現江湖,竟然就被你一猜中的,秦堂主當真見多識廣!沒錯,就是洗筋伐髓的配方!至于接受洗筋伐髓,當然沒問題!前提是自己配齊藥材。”
“這個當然!先行謝過了。”
“事先聲明:最多給秦堂主提供三人份泡體湯藥!畢竟,熬制起來很麻煩滴。”
“沒問題!太感謝任神醫了,我一定多找幾份,算是感謝費吧,哈哈。”
“這個…盡力而為吧,哈哈。”
“只是這‘猴子酒’,卻是難倒秦某人了啊!連聽都沒有聽說過,該到哪里去找尋?任神醫能提示一下么?”
秦正終于說出了打這個電話的第二個目的。
“‘猴子酒’你可以不管,由我免費提供。”
“這敢情好!哈哈,任神醫真是秦某生命中的貴人啊!年紀輕輕,即能人所不能,太厲害了!關鍵的關鍵,還如此豪爽。這么一來,秦某的武道之路豈非大有可期?”
一個電話解決兩樁心事的秦正,自然是心情大好,各種贊譽之詞那是不要命地往外蹦。
“‘貴人’不敢當,‘達官’倒可考慮考慮!哈哈。”
電話在一大一小兩大厲害人物的大笑聲中掛斷。
沒有道離別。
沒有說再見。
掛斷得很是干脆利落。
或許,這就是梟雄的行事風格?
一連5個電話接下來,時間已然消逝半日。
任逍遙感覺比給奇異患者看病還累。
因為這5個人各有特色 有的他得罪不起,有的純粹是胡攪蠻纏,有的是暗藏機鋒,還有的是交淺唯恐言深。
只有與沙如空通話時,任逍遙才是真正做回了自我。
實事求是地說,人生必須得有幾個好兄弟,或者好姐妹,在無助時、在彷徨時、在無聊時、在郁悶時、在壓力山大時,也有個穩妥的發泄之處不是?
任逍遙整整期盼了兩天,預想中的3個電話卻并沒有來。
按理說,逍遙島、呂院長,以及曾小波、鄭風這3個電話,應該會如期而至的。
要知道,那張藥材清單,絕對非同小可。自家老爺子、呂院長都是識貨之人,沒道理不打電話問個究竟。
可他們卻毫無動靜!
這是個什么情況?
任逍遙就算是想破了腦袋,也不得其解。
至于曾小波、鄭風兩人,雖然沒能見到那張藥材清單,但沙如空說過了要給他們打電話的啊?
難道才獨立生活不到兩年時間,他們兩人就這么穩得起了么?
離大二暑假還有一個月時,任逍遙神醫之名,不但已傳遍常陽市,更是波及了相鄰4省。
任逍遙也就此多了一層讓人羨慕的身份小土豪。
這,是知曉內情之人的一個共識。
你想啊,每天僅僅是面對面診治的病人,至少都有數十上百,那通過微信治療的呢?又得有多少?
從每個人身上凈賺200元,不算多吧?是良心醫生吧?
因此,保守點說,任逍遙每天診治的純收入,至少得數以萬計!
一個月下來,就得近百萬吧?
這樣的學生,難道還夠不上“小土豪”三字么?
標準身材、英俊帥氣、身手不弱、月入百萬、性格沉穩…如此人物,哪能不受大姑娘、小媳婦爭相青睞?
如此一來,聞風而至的“病人”,呈現出逐日增長的可喜態勢。
當然,這些以年輕女性為主、以中年大姐為輔的“病人”,到底抱著什么心態、什么目的前來,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就在此時,先后有兩波人馬因為任逍遙,秘密來到了常陽市 其中一波是任長生、沈慕妮夫婦。
他們的來意,前文已有交待,在此不再贅述。
夫妻倆到來之后,先是多方打聽了任逍遙的現況,接著又暗中觀察了一些時日。
綜合考察結果,讓夫妻二人深感自豪有兒如此,更有何求?
接下來的日子,任長生、沈慕妮強忍與麒麟兒見面一敘的沖動,當即展開了財富繼承人辦理、藥材黑市收集等工作。
至于見面,當然是在任逍遙接受巨額財富,并各方面表現合格之后。
另一波人馬,則有8人之多,個個行色從容,說話做事都異常低調。
這8人白天分頭行動,晚間則選擇在一家很不起眼的小旅館分批集中。而且,不但旅館一天一換,就連位置都會相隔好幾條街,甚至遍布整個常陽市。
至于服裝、頭型,更是一天一個樣,絕對不重復。
如果不仔細觀察,很難認出此8人就是彼8人。
很明顯,這群來歷不明、很是神秘的家伙,絕對不正常,所謀之事絕對見不得光。
他們到底所謀何事呢?
綁架勒索?
瞧其人數不太像!
單純的綁架勒索,哪里需要這么多人?
還有他們最起碼的作案工具呢?
沒有綁匪常用的面包車,摩托車總得有一部吧?
難道他們打算劫持了目標后,乘坐“11”路公交車逃跑?
恐怕沒有那么蠢!
飛毛腿?神行太保?
在這個交通四通八達的時代,統統不好使!
兩條腿的人跑得再快,也跑不過四個輪胎的車。
搶劫銀行?
瞧其行動不太像!
就算是對自己的身手再自信,就算再看不起咱們的警察叔叔,總得去銀行附近轉悠一番踩踩點吧?
可他們倒好,一個勁地在常陽醫科大學附近轉悠。
既不開口詢問路人,也沒有具體的目標。
難道他們是通過各種渠道,暗中潛入的境外暴徒?
難道他們打算血洗常陽醫科大學?
于理不合啊!
那些喪失人性、喪盡天良的暴徒,不是喜歡對幼兒園、小學、初中、車站、碼頭這些地方下手么?
因為這些地方有兩個特點:人群密集、弱勢群體。
車站、碼頭雖然身強力壯者不少,但大都行色匆匆,根本就是一盤散沙,面對突如其來的砍殺,哪里組織得起有效的反抗?
大概率現象是四散奔逃、亡命亂竄!只求禍不及己,哪管別人死活。
“各人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這句由來已久的古話,時至今日仍被一些人追捧奉行。
這8人如此行動如此隱密,自然無人提防。
直到他們終于出手,直至他們發動詭異的一擊時,才震驚了常陽市。而且,他們的愚蠢事跡,很快傳遍了整個華夏大地。
誰也不會想到,在安寧祥和的外表之下,竟然還存在這樣一小撮人。
一小撮幻想“借雞生蛋”的人一次性勒索數百萬元,已經無法滿足他們的胃口。他們所需要的,是一棵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搖錢樹”!
連續忙碌了整整三日的任逍遙,決定晚上與高級助手紀紅塵外出吹吹風、透透氣、散散心。
他們的目標地,是海濱沙灘。
入夜后,白天潮濕悶熱的海灘,在海風吹拂下,顯得格外的清爽宜人。
形形色色的人群,將偌大的海灘,填充得滿滿當當。
兄弟倆各各手提一大包燒烤、一件啤酒,興致勃勃地來到月光下的沙灘,打算猛吃一頓,狂灌一氣。
然而就在任逍遙準備大快耳頤之時,耳邊卻傳來了“逆天系統”提示音:來者2人,身手極其厲害,不要吸食他們的任何物品。唔,還有6位同伙,在暗處負責接應。
任誰也沒有想到,那8名神秘人的目標赫然竟是如日中天的任逍遙!
“三哥小心!有人意圖對我們不利,不要吃食他們的任何物品,防止中迷藥。”
剛剛提醒完紀紅塵,一道聲音就已在兄弟倆耳邊響起:“兩位兄弟,好雅興啊!我們咋就沒有想到買燒烤呢?只買了些胬肉、泡鳳爪之類的,要不咱們搭個伙?”
一名身型微胖的青年,顯得很是自來熟。
“兩人喝酒,氛圍未免太單調了些,咱們4人一起吧?”
另一名瘦高青年,立即出聲附和道。
兩人的手中,也是各種食物和酒。
不過,他們的酒品種較多:白酒、啤酒、紅酒都有。
“這個…咱們不認識啊?”
心有計較的任逍遙,打算先虛與委蛇一番,再根據事態的發展隨機應變。
“不認識也沒關系吧?一回生二回熟嘛!再說了,只是喝酒賞月而已,熟不熟的,又有什么關系呢?我這人生平就喜好交朋友。”
“嗯,說得也是!多個朋友多條路嘛。”
任逍遙點頭認同。
“哈哈,這位朋友一看就是爽快人!來,咱擺上,邊喝邊聊。嘿嘿,要喝就喝個痛快!”
任逍遙將手一擺:“且慢!”
“嗯?朋友這是什么意思?剛才你不也同意了么?”
“喝酒可以,但總得找個相對僻靜的地吧?這是公共場合,咱們4個大男人大呼小叫的喝酒,恐怕會影響他人的感觀啊!”
微胖青年聞之一愣,繼而臉露佩服之色:“對對!我咋把這茬給忘了?咱是大大的良民,得遵守社會公德不是?怎能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不快之上呢?”
如果仔細觀察,他那張圓胖的臉上,還有那么一絲若隱若現的喜色。
“逆天系統”畫外音:哈哈,大忽悠你終于遇到對手了!
任逍遙:就他?恐怕挨不住我三拳兩腳吧?
“逆天系統”:粗俗!在這個憑素質立身、靠實力掙錢的法制社會,怎么能動不動就講武力呢?
任逍遙:既然不講武力,那你為何還要逼我成為大高手?
“逆天系統”:咱學武的目的,是為了自保,而不是為了以武凌人。我說的對手,是這個胖小子說謊的水平極高、反應極快,恐怕你這個大忽悠略有不如啊!
任逍遙:他比我還能忽悠?
“逆天系統”:反正不差!你一說去僻靜之處,以不影響他人正常欣賞海灘夜景,他只是略微一怔,就立即出言附和。反應之快,演技之高,委實厲害非常。
任逍遙:對對,還說不能將自己快樂強加于人呢。我呸!特么明明一肚子男盜女娼,還大大的良民。
“逆天系統”:論起男盜女娼,你也不是什么好鳥!不過,你的提議真是太妙了!
任逍遙:妙在何處?
“逆天系統”:從兩個方面可以體現第一點,既讓他們放松了警惕,認為你并沒有多少防備之心。不然,又怎會主動提出這種作繭自縛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