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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電話號碼過期了怎么辦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一不小心成神豪

  五年之約已經過去了一年。

  這一年來,由于任逍遙的苦心經營和堅持不懈,兩人的關系有了一實質性進展在沒有外人在場的僻靜之處,都可以拉手了。

  每次看5D電影時,在漆黑如墨的電影院,兩人一般都是手著拉手。

  看電影期間,甚至還互喂爆米花。

  隨著交往的深入,任逍遙、冷若霜之間的配合,越來越默契,共同愛好點也越來越多。

  作為最大的共同愛好點,切磋武功自然是必不可少的科目。存心相讓的任逍遙,雖然每次都被虐得很慘,但他卻樂此不疲。

  雖然冷若霜每次都被任逍遙的“豬咸手”大占便宜,但她卻毫不退縮。

  這,或許就是各取所需吧?

  第一次真刀真槍的較量,身手靈敏、智計百出、打法無賴的任逍遙,自然是大獲全勝誠如他在第一人民醫院所言,冷若霜只勉強堅持了10招。

  任逍遙那詭異莫測的“風行”步法、變幻無端的“仙人”指法,讓冷若霜防不防勝。

  在連續遭遇幾次既摟且抱、既揩且擦的攻勢后,冷若霜當即滿臉通紅的投降認輸。

  或許是“好了傷疤記了痛”,或許是吃受不住任逍遙的“激將”,在下次相聚之時,兩人又常常會戰成一團。

  久而久之,兩人愈加情投意合。

  照這樣的趨勢發展下去,恐怕還真會如任逍遙所說:“無須五年,就能修成正果。”

  因為在任逍遙面前,冷若霜的“表”已然丟失。

  任逍遙選擇就讀常陽醫科大學的第三點考慮脫困。

  借機擺脫溫道玉、谷賦琪兩大校花的糾纏。

  能考入北大、清華的,都是天之驕子,身上大都自帶一股吸引人的特質。

  各方面條件優越的溫道玉、谷賦琪,身處那樣的環境中,自然是招蜂引蝶的存在。

  如果真有幸運的“豬”拱“大白菜”成功,任逍遙就算是得到了解脫,再也無須為情所困。

  微感失落,或許會有,但絕無可能羨慕妒嫉恨!

  相反,他還會以娘家人的身份,送上自己的祝福。

  有了冷若霜之后,任逍遙早已給自己的心態“松綁”:既然無法給她們想要的未來,無法給她們完整的愛,又何必“綁架”她們一生呢?

  愛情非常自私,不容他人分享。

  任逍遙的愛情,在見到冷若霜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注定了它的歸屬。

  無可否認,兩大校花都非常優秀,條件都非常優越,但任逍遙眼中更多的,只是欣賞,對美好事物的欣賞。

  連對她們耍流氓的想法都沒有。

  不得不說,我們的任大帥鍋,雖然對美女的免疫力很低,但還真心不是一頭正宗的色狼。

  被兩大校花認定是生命中的“巫山”這個局面,任逍遙雖然夠妖孽,雖然智計百出,但也深感無力擺脫,也拿不出有效的解決措施。

  他也與大多數騷男一樣不想做“選擇題”。

  如果可以,將三大美女統統收了就是。

  可是政策不允許一夫多妻啊?

  全國還有8千多萬配對不成功的單身漢呢,又怎能讓你“多吃多占”?

  何況,就算是政策允許,就算兩大校花愿意委曲求全,冷若霜、溫會長、谷總裁會愿意么?

  就算是他們都愿意,一心想做神豪的任逍遙,能顧得過來么?

  完美主義者,大者唯心。

  任逍遙當然也不例外,他的心中已被冷若霜占滿,再也找不出一點空間來容納兩大校花。

  在錢財方面,任逍遙確實有些貪心。但對于美女,有了冷若霜之后,他感到很知足。

  所謂“知足常樂。”

  現在的任逍遙就很快樂。

  海濱。

  涼風習習。

  諸事搞定、只等錄取通知書的任逍遙,與冷若霜挽手并肩而行。

  “為夫就要意氣風發地揚帆遠航了,娘子會不會在家里老老實實的想我?”

  “‘為夫’?切!小女子待字閨中,尚未婚嫁,哪里來的夫君?”

  隨著與任逍遙相處時日的增多,冷若霜對這些調侃話語的免疫力,也在逐漸增強。要是擱在一年前,面對“為夫”、“娘子”這些字眼,冷若霜還不得臉紅心跳一通?

  所以,有經驗的“老司機”常說:“談戀愛的時間以一年為宜,看準了就及時下手,婚后再慢慢享受戀愛的滋味。時間久了,愛情就會審美疲勞,就會演變成親情。”

  這句話的正確性,在冷若霜的身上,已隱隱得到了驗證。

  雖然,兩人還沒有正式確立關系,密切交往也只有一年時間,但冷若霜對任逍遙的綿綿情話,已有較強的疲勞感和免疫力。

  還好,兩人分別在即。

  雖然仍可以每周一聚,但現實距離的拉長,必然會無形中增加心理上的孤獨感,從而產生“小別勝新婚”的效果。

  “我們都這樣了,你還不肯承認?”

  “這樣了是怎樣了?”

  “呃…看來,得有點實質性的動作才行!”

  “你敢!別忘了五年之約。噢,現在只有四年了。”

  “那在我前往常陽之時,你能否與來一曲現實版的《吻別》?”

  “當然可以。”

  “真的?不是像張天王那樣唱得天昏地暗的那種,而是吻得驚天動地、日月無光的那種哦。”

  “這么貪心?那還是算了吧,四年之后再說。”

  “啊?還要等四年?你也太狠了吧!給我一個吻,可以不可以。”

  “喲喂,竟然還唱起來了?好吧,可以給你一個蜻蜓點水式的吻。”

  “一沾即走?這也太沒勁了吧?”

  “而且,還只能吻我臉頰,或者頭發。”

  “握草!弄了半天,還不能進行熱烈的法式濕吻?”

  “法式濕吻?你小子經驗很豐富、想法很邪惡啊!老實交待,你的初吻被誰奪走了?你到底與多少人有過濕吻?”

  “哪有啊?我的初吻還給你保留得很完整好不好!”

  任逍遙頓時撞天階叫起屈來。

  “切!誰希罕。那你怎么知道法式濕吻?還驚天動地、日月無光呢!真是的,想得太多了。”

  “嘿嘿,‘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么?”

  “好呀,竟然敢將人家比喻成豬!竟然還想吃人家的肉!”

  所謂“近墨者黑”,與任逍遙相處這么久,冷若霜早就學會了斷章取義。

  接下來的打鬧場景,任逍遙自然是輕車熟路。

  這,是任逍遙上大學前,與冷若霜的告別。

  沒有淚光,沒有惆悵,有的只是對未來美好生活的憧憬。

  畢竟,他們的分別,只是現實距離上的拉長和心理上的壓迫,在形式上仍然是每周一聚。

  與溫道玉、谷賦琪的私下道別,氣氛則要凝重得多。

  兩女都是飲泣當場,無不淚花閃閃亮。

  若不是任逍遙早有安排,幾有被強吻、被強抱的危險。

  任逍遙與兩大校花說揮手、道離別時,特意讓曾小波、鄭風、沙如空3枚巨大的“燈泡”閃耀現場。

  即使如此,兩女也是蠢蠢欲動。但互相對視一眼后,終究還是“面子”戰勝了“里子”。

  她倆可以無視3枚大“燈泡”,但卻不能無視對方。

  畢竟,兩大校花早已化干戈為玉帛,雖說還達不到形影不離、無話不說的地步,但也算是惺惺相惜、同病相憐的好朋友。

  吻別、擁別,又能怎么樣呢?

  宣誓“主權”?

  明顯她們沒資格,至少目前沒有。

  如今的她們,充其量只是“備胎二號”和“備胎三號”的人選。

  炫耀親密度?

  可惜無從談起。

  如今的她們,充其量只是實力強大的追求者,很少單獨相處,哪來親密可言?

  四年、五年的大學時光,與漫漫的人生長河相比,雖然極為短暫,但卻非常重要。

  對她們這樣的高分考生、名校嬌子、未來的大學校花來說,更是難得的高光時期。

  因此,與任逍遙無奈分別的兩女,雖然心有不甘,但仍然滿懷期待。

  畢竟,漫步于神秘的北大、清華校園,是她們人生中的第一個夢!

  雖然身邊缺少了任逍遙這個護花使者,心頭難免留有遺憾,但“萬事古難全”、“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她們又何嘗不知?

  好在,還有手機這個好東東,還有微信、QQ這些便利工具。想他時、無聊時,大可以來一次視頻通話。

  好在,還有寒暑假,還有國慶、元旦等長短不一的假日,在交通便利的今天,完全可以一飛而至。

  與曾小波、鄭風、沙如空3人的告別,則很是簡單。

  任逍遙先是給他們每人轉了4千元現金,作為接下來4年的費用。

  其實,無論是上特種兵學院的曾小波、鄭風,還是應征入伍的沙如空,只要穿上軍裝,他們就無須自帶錢物。

  一日三餐免費吃,伙食費還蠻高。水果、牛奶、雞蛋天天吃,各種肉食更是變作花樣上餐桌。

  至于衣著,從頭至腳全部包圓。就連內褲、手套、襪子、鞋墊都不會放過。

  其他生活用品,包括被子、褥子、涼席、背囊、提包、毛巾、漱口缸、洗臉盆等,也是應有盡有。

  需要自己掏錢采購的,只是洗發水、沐浴露、洗衣粉、牙膏、衛生紙等耐用品。

  入伍后的第一年,每月都有700元的津貼,第二年漲到820元,以后逐年遞增。這筆錢雖然不多,但用來采購這些必須生活用品,那也是綽綽有余。

  至于沙如空,兩年后即使提干不成功,選取士官定然不在話下。入伍第三年,他的收入會立即暴漲到5千元左右。

  寒暑假,還要發放探親路費、生活費。

  因此,衣食無憂的他們,根本用不上那4千元。

  任逍遙如此做法,也算是有備無患。萬一他們想利用休假期出去旅游什么的,也不會捉襟見肘不是?

  其余的130萬資金,任逍遙當眾表明:大學時代,他們3人就是4千元包干。自己除了必要的學費和生活費之外,也是“輕裝”上陣,憑自己的實力,在大學里再創輝煌。

  臨別之前,兄弟4人尋了家大排檔,美美地、狠狠地吃了一頓告別宴。

  吃飯過程中,鄭風竟然問出了一個石破天驚的問題:“老大,與你相隔這么遠,部隊又管得緊,只能電話聯系了。但是我一直在擔心一件事如果電話號碼過期了怎么辦?”

  此言一出,曾小波立即點頭附和。

  任逍遙與沙如空兩人,先是面面相覷,緊接著非常困難地強咽下口中的食物,最后是仰天大笑。

  大排檔的老板以為突兀狂笑的兩人,是蛇精病發作,急忙走近查看,并做好了打電話叫120的準備。

  就在這時,任逍遙的笑聲突然停止,只見他一本正經的說道:“老三放心,這個問題本老大早有準備,特意給你挑選了一個保質期很長的電話號碼。”

  “保質期很長?那我就放心了。”

  對于任老大、沙老四莫名其妙的發笑,鄭風當然摸不著頭腦。他所關心的,只是他的電話號碼會不會過期。

  “老大,那我的呢?”

  與鄭風一樣,曾小波對手機也了解得不多。

  手機到手過后,兩人即在任逍遙的帶動下,轉入埋頭苦學之中,哪有時間擺弄手機?

  “當然不能厚此薄彼!你倆一樣,保質期都很長。”

  “很長到底是多長?老大你這不透個底,我還是放心不下啊?”

  “很長,很長,長到超乎你的想象。”

  任逍遙存心逗弄起曾小波來。

  這一別就是4年,雖然寒暑假可以重聚,但哪有像高中階段這樣朝夕相處來得愜意?

  “這…這還是沒有具體的期限啊?”曾小波屬于那種打破沙鍋問到底的人。

  “如果硬要說期限,其實我也不知道。”

  “啊?老大都不知道?這么玄乎?”曾小波、鄭風兩人都深感詫異。

  “因為,我雖然是天才中的天才,但也不知道你們的壽命到底有多長。”

  “老大越說越糊涂了!這電話號碼的保質期,與我們的壽命有什么關系?風馬牛不相及嘛!”

  實誠的鄭風滿臉迷惘之色,他是真的弄不明白這二者到底有什么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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