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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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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解惑  “不管怎么樣,我們已經發現了兩具尸體,現在要做的就簡單多了,找到兇手,逼他說出殺人手法和兇器就成功了大半。”

  許知安松了一口氣,這才是第一天,這次任務的時限是七天,他根本沒想到進展會這么快,但也沒想到,這次的危險程度竟然會這么高!

  在為期一周的時間里,第一天就遭遇惡鬼,并且差點喪命是極其罕見的事。

  霧集的任務,好像……陡然變得更加艱難恐怖了。

  這只是第三個任務啊,要知道,第三個任務已經是相對而言最簡單的了。

  喻涵舟可是存活任務啊……

  想到這里時,許知安面色忽然一變。

  不對!

  喻涵舟的存活任務是第二個!

  難道……霧集“認為”魏修的時限任務竟然比存活任務還要恐怖?

  “許哥,你怎么了?”姜黎無意中看到許知安的臉色,以為他發現了什么異狀,連忙問道。

  許知安面色蒼白地搖了搖頭,沒有說什么。

  霧集為什么忽然產生了這么多讓人看不懂的變化?

  新人成為纏怨者,存活任務竟然只排在第二,還有……似乎越發狂躁的厲鬼……竟然第一天就想殺掉他們……

  到底是怎么了……

  這時,白研良忽然說話了。

  “姜小姐,許先生受傷了,請你照顧他一下,我忽然想起來一些事,所以……”白研良的理由很蹩腳,忽然想起什么事這種話他也說過好幾次了,但他的態度很明顯。

  接下來我要單獨行動了。

  姜黎不傻,自然也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多多少少心里有點失落。

  她知道白研良獨自行動確實是正確的選擇。

  經過這一連串事情,無論是姜黎還是許知安,都明白絕對不能把白研良當成一個普通的新人來看。

  他敏銳,聰明,行動力強,體力也很出色,最關鍵的是……他好像根本就不怕鬼。

  二人甚至無法從白研良那張秀氣的臉上想象出驚恐的表情。

  “嗯,我會照顧好許哥的。”

  姜黎看著白研良,認真地說。

  白研良點點頭,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氣。

  坦白來講,姜黎和許知安對于他而言有些礙手礙腳了。

  但……白研良并不反感這種負擔。

  人類不都是負擔著什么而活著的嗎?

  白研良臨走時回頭看了二人一眼,忽然說到:“注意水。”

  姜黎和白研良對視一眼,同時看向白研良,認真地點了點頭。

  白研良見狀,沒再多說什么,轉身下了天臺。

  他有許多疑問需要解答。

  現在發現了兩具尸體,根據姜黎的形容,女尸看不出死因,只是渾身被泡腫了。

  而男尸,他被砸得面目全非,連是誰都分不清了。

  男尸的死因或許還存在疑問,但砸臉的目的卻很明顯。

  原因并不復雜,或許是出于情感,兇手認識死者,他(她)無法面對死者的臉,又或者,他(她)極其憎恨死者的臉,恨到死后都要將其砸爛的地步。

  又或者,砸爛死者的臉后,他(她)會獲得某種利益……

  第一種原因的話,事情就簡單了。如果是第二種,那……直到現在都沒出現的那個人,問題就很大了。

  雖然白研良一直都覺得他有問題。

  畢竟,目前還活著的,牽扯最深的人只有他還沒出現——丁磊。

  一邊想著,白研良一邊按下了電梯。

  他不在意鬼是不是會出現,事實上,關于這只鬼殺人的方法白研良心底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

  而且……他也已經提醒了許知安和姜黎。

  那就是……水。

  每一次的遭遇中,他都發現了這個東西的存在。

  也許……鬼是以水為媒介殺人的。

  盡管推測很合情合理,但白研良總感覺哪里有一點問題。

  他并不是神仙,這點別扭感他雖然很在意,但卻怎么也找不出來。

  目前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畢竟,霧集當中人類永遠是處于被動的一方。

  出了電梯,白研良再次回到一樓。

  這棟旅館可并不小。

  他七拐八拐,遵循著之前遇到許知安時的記憶,找到了員工休息區。

  這也是為什么白研良不愿和許知安姜黎二人一起行動的原因。

  許知安如果知道白研良回到了他之前撞鬼的地方,表情一定會很精彩。

  沒記錯的話,許知安說的是走廊盡頭,廁所旁邊。

  白研良一邊走著,一邊抬頭觀察。

  別的不說,丁磊老板對自己的員工倒是挺不錯,每一個人在一樓都有一個單間。

  很快,白研良在廁所旁的屋子前站定了腳步。

  應該就是這間了。

  現在還是白天,但這里的采光并不好,暗黃的燈光幽幽地掛在走廊里,不知是廁所還是別的什么,一股若有似無的古怪氣味從白研良踏進走廊的第一刻起就在縈繞。

  漆得雪白的墻面也不知被誰用指甲蓋劃出了道道意義不明的劃痕。

  廁所門口滿地都是清洗后隨意灑落的水,靜悄悄地躺在地上,在暗淡的燈光下顏色有些發黑,就像……地板里流出來的血。

  “篤篤篤——”

  白研良敲響了房門。

  周圍的氣氛很古怪,也很危險。

  但……就算是他,也得拿著性命去冒險,這里是霧集……它像是死神開的一個玩笑,生機被它藏在何處,只有天知道。

  白研良現在做的,僅僅是解開自己心底的疑惑。

  至于安全?他無法保證,話說回來,在這種鬼地方,誰又能保證絕對安全呢?

  門很快就開了。

  “你是……”

  張雯面色如常,目光游離地打量著白研良。

  “記者。”

  白研良一邊說著,一邊從衣服口袋里掏出了紙筆,這是畫素描后剩下的。

  “之前不是來過一位記者嗎……你們報社可真奇怪……”

  張雯的目光有些懷疑,但見白研良神色如常,倒是信了幾分。

  但白研良卻注意了張雯口中說的話。

  來過一位記者……

  在她看來,是“一位”呢。

  她果然知道那只會偽裝成他人的,面目全非的鬼的存在。

  隨即,白研良毫不客氣地坐在了張雯的桌旁,翹起二郎腿,把紙筆握在手上,問道:

  “說吧,張小姐,你想告訴我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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