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二十上下,一直處于一種較為羞澀的狀態,淡淡妝容下的五官長得和一位以清純著稱的明星有幾分相似,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也抽煙。
“賬號給我。”吳前坐在陽臺看著遠處問道。
“那個……那個已經給過錢了。”女孩回想起吳前的勇猛,縮了縮身子,低著頭輕聲答道。
吳前點了點頭,休息了一會洗了個澡就走了,留下女孩自己在酒店睡覺。
出了酒店,吳前給鄒天陽打了個電話,先是把劉姐的號碼要了過來,問了問錢數,接著給鄒天陽打了8萬。鄒天陽死活不肯要,說他來請客。
吳前沒聽他的,萬八千的話,以兩人的關系倒無所謂,8萬有點多了,吳前覺得不合適,畢竟鄒天陽一個月零花錢才15萬。
第二天,日上三竿,肖笑笑迷迷糊糊的從睡夢中醒來,一抹晨光照在她臉上,嘴角還殘留著一絲晶瑩的口水。
她猛的坐起身,雙眼中盡是慌張神色,接著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褲子,發現都還在,也就是皺皺巴巴而已,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然后撇了撇嘴。
“禽獸不如的家伙!本姑娘都醉成那樣了,居然……居然把我送回來就走了?禽獸不如,禽獸不如!”
肖笑笑住的地方是一間小兩居的房子,對于一名月工資只有5000多的上班族,可是相當奢侈了。她一邊抱怨一邊沖個了澡,接著收拾一番就出發了,今天還要和鄭化英有事情要談。
一路上,她的腦海里就一直回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一會惆悵、一會傻笑,她也不覺得再見吳前會有什么尷尬,因為她反正不怕尷尬。
心大的女孩,運氣一般都不會太差。
吳前上午把DB11開到別墅放好,接著打車回家開著LFA到了裝修的辦公樓,好些天過去了,他打算看看裝修進展得如何。
辦公大樓前,吳前看到了不少車輛,其中就有田野望的那輛漢蘭達。施工工人在辦公樓內進進出出,一副熱火朝天的景象,各種裝修建材的味道充斥著鼻孔。
吳前和田野望聯系過,知道他正在頂樓監工,就坐電梯直奔頂樓而去。剛出電梯,吳前就看到田野望帶著一頂黃色安全帽,手中拿個對講機,深色工作服上白一塊灰一塊,認真得很。
通過一件件的小事,吳前也了解到像鄒天陽和田野望這些小二代的一些性格,雖然因為家庭的原因,平時的生活會放縱一些,但當真正做起事情來,還是很認真的,十分知道輕重。
“野子哥。”
“吳少,你過來啦。來,看著怎么樣?這一層基本都是高管的辦公室。”
吳前看著用玻璃隔開的一間間屋子,談不上多么豪華,但至少算得上精致,看得出也是下了一番功夫。
畢竟這個地方只是一段時間的用度,沒必要專門花大價錢請設計師打造,等到時候地皮上的大樓蓋起來,才是自己真正的大本營。
“野子哥親自監督,我還能有不滿意的?別說笑了。”
吳前笑道。
田野望帶著吳前走到董事長辦公室,推開厚重的大門,吳前先是看到一面碩大的書架,書架上放滿了各種書籍,多為管理類,還有一些經濟學相關的。
另外在書架上還劃出一片區域,放置著各種模樣來歷莫名的獎杯。吳前沒搞清怎么回事,他走過到近前拿起一個水晶球模樣的獎杯看了看,上面啥也沒寫。
“這是什么操作?”吳前舉了舉獎杯問道。
田野望笑道:“書架,彰顯出董事長的知識底蘊,獎杯,代表著的是人生路上的榮譽。”
吳前哭笑不得,搞了半天都是假把式,他放下獎杯,道:“送給總經理和副總經理他們吧,我就不要了。”
田野望也沒在意這些事情,點了點頭,對吳前道:“吳少,我收到消息,過兩天在南邊一座廢棄的機場里有一場賽車比賽。”
“賽車比賽怎么跑那里去了?”吳前詫異,廢棄機場也不是一般人能用的才對啊。
田野望靠在大辦公桌上,面色古怪的道:“有個太子哥,不知道從淘換了輛拉法,想要顯擺顯擺,動用了一些能量把關系走通了,打算在機場那邊弄一場直線加速賽。
國際賽車場的地方不是小了嘛,那廢棄機場里有條近3公里的大直道,用來做比賽場地再適合不過了。”
吳前一聽便來了興致,問道:“這比賽有意思,是改裝車比賽吧,就是那個FAST4WARD嗎?”
田野望擺了擺手,笑道:“你想多了,不是啥正規的比賽,就是一大幫太子哥富二代們一起玩,也沒有什么改裝車,大多都是原廠的。
開玩笑呢,好多都是千萬級別的車,隨便改?誰能保證一定就比原廠的調校要好?外面的那些改裝技師,你以為各個都有AMG和巴博斯那種技術啊?
大多都只是做一些簡單的加減法,拆東墻補西墻,又拆又補的過程中,還會漏掉不少磚頭。”
“噢?怎么講?”
吳前干脆坐到舒舒服服的大老板椅上,認真的聽了起來。
“那種極限的直線競速賽,為了追求極致的加速度,會徹底的打破一臺車的平衡,只求扭矩和馬力,有些恐怖改裝把車的馬力推到上萬匹,01的加速時間甚至連1秒都不要,車身后方要加裝穩定架,不然起步都起不了就會來個后空翻。
減速的時候要用降落傘,不然根本剎不住車,就這樣還總會出安全事故。那種車除了跑跑直線加速賽,什么也做不了,上路也上不了。安全方面全是漏洞,山姆國頂級直線加速賽上出人命的事情屢見不鮮。
太子哥們的命多值錢啊,怎么會玩那種要命的游戲。就基本都是原廠車,最多改改外觀,泡妞裝逼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