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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4章 對方不接電話,并反手對你點了一個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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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說了嗎?”

  “什么?”

  “上真觀外面跪著一個道士。”

  “好好的為什么要跪著啊?”

  “聽說是沖撞了上真觀的道長,走也走不了,就跪那兒呢。”

  “什么叫走也走不了?”

  “來自神秘東方的力量,知道吧?”

  所以說,人最喜歡的就是湊熱鬧。

  如果你在大街上看見兩條狗互咬,你第一反應肯定是躲得遠遠地。

  如果你在大街上看見原配打小三,你第一反應一定是沖過去看的更清楚。

  馬文博絕對不是一點用都沒有。

  至少,給上真觀吸了一波眼球。

  “這……這不好吧。”

  院子里,聽著陳陽的話,幾人都快哭了。

  他們其實不反對陳陽打人。

  得知方青染被摸,玄成和月林氣憤的很。

  他們道觀一共就倆坤道,竟然有人敢亂摸?

  陳無我和龐松泉沒什么反應,沒辦法,心里就沒把方青染當女人。

  但馬文博都這么輕薄了,不打的確說不過去。

  可是,陳陽現在對他們說的話,讓他們很有點抗拒啊。

  他要拿馬文博宣傳一波上真觀……

  本來上山的游客看見馬文博跪在外面,他們還只說這人是沖撞冒犯了道觀的道長,都沒說他是輕薄良家婦女。

  要不然放在這個時代,一個猥褻犯,那是會被人活活打死,用口水生生淹死的。

  要知道,就是在監獄里,最不受待見的也是這一類罪犯。

  “我又沒說瞎話,他本來就輕薄了老方,老方是吧?”陳陽問道。

  方青染臉頰難得紅。

  活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師傅之外的男人摸手,心里不氣惱那是不可能的。

  要是有可能,她想用這雙小拳拳,把馬文博錘死。

  “嗯。”

  “那就這樣,我去找人宣傳。”陳陽拿出手機開始聯系。

  道觀外面。

  馬文博從最開始的憤怒,接著變成了煩躁,然后開始不耐煩。

  他哪里知道,這根本不是陳陽弄的,而是三清觀的金童玉女。

  這二位也頗有些無奈。

  讓你宣揚上真觀,不是讓你惹是生非啊。

  他們可不是清風明月,玉皇大帝也不是鎮元大仙。

  頭頭坐久了,凡事以和為貴排第一。

  能不紅臉就不紅臉。

  心平氣和的把事情解決了多好,為什么一定要打打殺殺呢?

  不過他們還是挺羨慕清風明月的,有一個鎮元大仙當靠山,只要不是自己的錯,隨便怎么作都有一位大仙在身后給你做靠山,那種我輩行事,當隨心所欲的感覺,真的是太爽了。

  下午的時候,道觀的游客迎來了一波暴漲。

  都是藏書鎮的居民。

  在陳陽不計成本的宣傳下,尤其是重點對上真觀四周的精準宣傳,馬文博一個道士,猥褻上真觀坤道的事情,已經傳開了。

  “就是這道士,看著一表人才,誰想一肚子男盜女娼?”

  “臭不要臉!”

  “還好道觀內有幾個男人,要不然真叫這畜生得逞了。”

  “我見過這里的女道長,長得真俊,我還想把兒子介紹給她呢。”

  “喂,就是你欺負方道長的吧?”一個年輕人問道。

  馬文博低著頭,假裝沒聽見。

  心里滿是怒火。

  自己竟然被這么羞辱。

  不用問,肯定是陳玄陽傳出去的。

  天殺的陳玄陽,辱我人格,此仇不報,誓不為……

  “跟你說話了,聽不見啊?”

  “敢做不敢認?”

  “抽他。”

  “啪!”

  一個脾氣火爆的年輕人,說著說著,竟然真抽了一巴掌。

  馬文博罵道:“你敢打我!”

  “打你咋了?你這種人放在二十年前嚴打,直接就吃花生米了,我打你是為你好,還生氣了?”

  “啪!”

  又一人上來抽了一巴掌。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的動手動腳。

  另外兩個道士,嚇得臉白白的,不敢靠近,躲得遠遠的,假裝看風景,不認識他。

  玄成看見了,有點擔心:“會不會打死啊?”

  月林道:“他有道行在身的,沒那么容易死。”

  果然。

  等人群散去,馬文博全身都是腳印,一張臉全是五指印,但精神狀態卻比之前更好了。

  “唉。”

  一個中年道長走來,看見這一幕,重重嘆了一聲。

  果然還是變成這樣了。

  他走過去問:“玄陽呢?”

  “云霄會長,你怎么來了?”

  “我找他有事。”

  “哦,他在院子里寫字呢。”

  “寫字?”

  “他說寫字能平氣,能靜心。”

  “……”云霄走進道觀,找到陳陽。

  果然在寫字。

  湊近一看,看見紙上的一句句,頓時無語了。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世人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該如何處之乎?”

  “抽他,揍他,踹他,干他,一拳一腳下去,你且看他死不死!”

  云霄:“……”

  “云霄師叔來了。”陳陽放下筆,問道:“有事嗎?”

  云霄一路上準備的許多話,突然就說不出來了。

  人已經打了,事情已經發生,他準備的措辭也無用。

  云霄道:“李相如送你的《道士修養》,你到底看沒看?”

  “看了啊。”

  “看了你不知道白云觀道協是什么情況?”

  “知道啊。”陳陽道:“但他們獅子大開口,我又沒錢給。而且,他當著我的面,輕薄方青染。”

  “師叔,要是有人當著你的面,強吻你的道侶,你能忍嗎?”

  云霄眉頭一挑:“方青染是你道侶?”

  陳陽道:“我只是打個比方。”

  云霄道:“你不是沖動的人,可是這一次,你太沖動了。現在你的提議初審剛過,這種時候得罪白云觀道協,他們定會給你使袢子。”

  “無所謂。”陳陽道:“我原本打算今天去找你們說這件事情的,現在看來是沒時間了。師叔,要不然您勞累點,幫我通知一下咱們江南的道觀,請他們明天過來,把這個流程走完,也別去別的地方了,就在上真觀。”

  “肯定來不及。”云霄搖頭,陳陽這點心思他哪里不知道。

  想趕在白云觀道協的人來之前,把事情給徹底定下來。

  但就算他們動作再快,想要把整個江南的投票走完,也至少得明天。

  人家白云觀道協的人,能趕不及?

  “來得及。”陳陽道:“不出意外的話,白云觀道協的人也就是明天過來。他們不是要主持投票嗎?那就滿足他們。”

  云霄道:“你讓他們主持?”

  陳陽道:“不讓他們主持,到時候說不合規矩流程,豈不是白費力氣?”

  云霄稍作沉吟,說道:“你想清楚了,如果讓他們主持,他們肯定會給你使絆子。”

  陳陽道:“你看我擔心嗎?”

  “你還真是不擔心。”云霄放松了些。

  也是,他要是沒點信心,也不敢這么做。

  可是一想到,對方是白云觀道協,他就頭疼。

  他不是怕白云觀道協,純粹是怕麻煩。

  有一種人,不會正面跟你起沖突,但卻能暗地里惡心死你。

  白云觀道協無疑就是這類人。

  什么下三濫的手段都能使得出來。

  再加上又有權利,只要你有什么把柄之類的落在對方的手里了,你就等著被刁難吧。

  他們真的把“小鬼難纏”這個詞運用到了極致的地步。

  “你是江南道協的會長?”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馬文博,突然質問。

  云霄看他一眼,沒有說話。

  馬文博道:“陳玄陽無故毆打我,這件事情我一定會上報道協,我一定要討一個公道的。”

  云霄問:“你要什么公道?”

  馬文博道:“我代表的是道協,他憑什么打我?我要……”

  “啪!”

  一個壯漢突然走了過來,沒等馬文博說完話,一耳光就抽了上去,接著啐了一口濃痰,罵道:“渣男!”

  “我初戀就是被你這種小白臉給勾搭走的!”

  罵完又踹一腳,然后走了。

  云霄:“……”

  陳陽望著壯漢離去的背影,怎么覺得,這人好像就是專門為了抽他而來的了?

  “是個有故事的人啊。”他感慨。

  然后轉身進了道觀。

  云霄也跟了進去,沒聽他繼續控訴陳陽。

  “紫金山下的事情,師叔聽說了嗎?”陳陽問道。

  “南崖打來電話說過了。”云霄道:“事情比較突然,金圓已經過去看了,如果真如他所言,這不是小事,必須要盡快的處理。”

  但凡是與風水扯上關系,哪怕只是扯上一絲絲的關系,都不可馬虎對待。

  陳陽道:“我看過了,他說的都是真的。但是,師叔就不覺得奇怪?”

  “什么意思?”

  “我聽靜舟真人說了,他之前沒發現那里有這種情況,也就是說,這才發生不久。就這么巧,被這老東西給發現了?”

  “你是說……”云霄頓了頓,說道:“是有點可能。”

  旋即哼道:“明一當初提出要弄死他,我還有點擔心。畢竟以我們的身份,做這種事情影響很不好。現在看來,我真是太善良了。”

  云霄待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臨走前道:“別把他們餓死了,記得給點吃的。”

  陳陽當然不會餓死他們。

  不過這三人也有骨氣,陳陽給他們盛好飯菜,他們硬是一口不吃。

  “師兄,吃一點吧。”兩個道士從山下回來了。

  他們買吃的去了。

  馬文博吃著外賣,嘟嚷道:“我就沒被人這么欺負過,摸個手就踹我,我不把這道觀弄倒閉,我就不叫馬文博!”

  “師兄。”左邊道士小聲道:“我先前問了一下,你那行為……好像是挺嚴重的。”

  “摸個手能有多嚴重?”

  他們雖然也受箓傳度,但要究其根本,絕對算不得真正的修道之人。

  他們這一身道行,靠的是白云觀道協每年對其他道觀的搜刮,用搜刮來的資源,硬生生堆出來的。

  神奇的是。

  他們每年搜刮的財富很多,但就是如此之多,卻連一個開竅的修士都沒能培養出來。

  可想而知,白云觀道協的道士,究竟有多么的爛泥扶不上墻。

  吃喝玩樂,才是他們的本職。

  修行什么的,在他們看來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這種環境下,培養出來的弟子,能懂什么規矩?

  馬文博甚至到現在都不清楚,自己只是摸個手,算什么?

  “挺嚴重的。”師弟道:“各個道觀規矩不一樣,如果是茅山道院的話,如此輕薄,是要廢道行,逐師門的。”

  馬文博悚然一驚,飯盒里的紅燒肉都沒有那么誘人了。

  他吞著嘴巴里的米粒,說道:“他…他又不是白云觀道協的弟子,沒資格管我吧?”

  馬文博搖搖頭:“我也不清楚。”

  “哦,對了。”

  “師兄你記不記得,以前中岳廟那幾個弟子,跑去金華觀拐走了幾個坤道,后來被滿世界追殺。”

  “我……”馬文博不知道說什么了。

  這事情他當然知道,可是和自己有什么關系?

  自己只是摸個小手啊。

  人家那何止拐了金華觀的坤道,人還拐了佛門武協儒教的好多女弟子啊!

  那么過分,不追殺都說不過去。

  抓住以后,挫骨揚灰,也完全不會讓人覺得意外。

  吃完晚飯,陳陽拿出手機,用陵山道觀和上真觀的官微,各自發了一條微博。

  主要是將馬文博的事情發布上去。

  并相當嚴肅的說,對這類行為,必須嚴懲,絕對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這可不是發給普通人看的。

  而是給白云觀道協看的。

  他已經很克制了,字里行間并沒有提出馬文博是哪座道觀,沒有直接點名。

  陳陽沒想直接點名,沒到那地步,他也不想做絕。

  遠在京城的白云觀。

  當天上午就接到電話了。

  剛開始并沒有當回事。

  他們每年要收取管理費的道場,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人家都很好說話,要就給,從來沒見拖延。

  當然了,也有個別的道場,不給。

  也不是不給,而是他們沒去要。

  譬如龍虎山,武當山,閣皂山…

  前者太強,后者太窮。

  太強的他們不想惹,太窮的他們也不想惹。

  至于武當山這一類,他們也不想惹。

  武當山的主要支柱其實是武術。

  光是每年收弟子的報名費,武當山其實就賺不少。

  但他們還是不敢打人家的主意。

  本來道門很多人,就不是很認可武當山,認為他們只懂武,不懂道,不懂法。

  再加上武當山這群人,三句話離不開武,脾氣一個塞一個暴躁。

  陳陽這樣的,其實在武當山可以混的很開。

  因為他的脾氣,特別對武當山道士的胃口。

  所以白云觀道協,不太敢招惹這些派別。

  俗稱就是欺軟怕硬。

  但就是這樣,每年多多少少也都能撈點錢。

  得知上真觀打傷了人,還以為是中間溝通出現了問題。

  于是行政部的主任,就安排了個道士,讓他過去處理一下。

  結果到了晚上的時候,突然看見了陳陽發布的微博。

  這才發現,事情,似乎沒那么簡單啊。

  這位主任叫劉志才,四十多歲,白云觀道協典型的既得利益者。

  修行幾十年,浪費了上好的資源,也才堪堪辟谷的水準。

  劉志才此刻正盯著手機上,陳陽發布的那條微博,一張老臉,沉了下來。

  再翻翻,又看見了幾條與陳陽微博相關的新聞。

  有一些游客發了照片,照片上是一個道士跪在上真觀門外。

  這道士,不是別人,正是馬文博。

  他的弟子,也是他的員工。

  “輕薄?好色?”

  他拿出手機,撥通電話:“到底是什么情況?”

  與馬文博一同去的弟子,接到電話,聽見詢問,心里腹俳,上午不是說了嗎,怎么還問。

  他們詳細的又說了一通。

  聽完后,劉志才哼了一聲:“欺人太甚!只是不小心摸了一下,就如此對待我的弟子,過分!”

  他掛掉電話,訂了一張前往姑蘇城的機票。

  當天晚上直接抵達了姑蘇城。

  從機場出來,打車前往穹山,抵達山腳,已經是深夜八點半。

  他向著上真觀走去,一路之上,臉色都是陰沉的。

  很快來到了道觀外,遠遠就看見三個人影。

  其中兩個,盤膝坐著,另一個,則是跪著的。

  他看著跪在地上的馬文博,暗暗點頭:“不愧是我劉志才的徒弟,就算是跪,搖桿也挺得筆直。”

  他走到近前,兩個弟子迷迷糊糊都快睡著了。

  劉志才踢了一腳,咳嗽一聲,兩人頓時醒來,看清來人,連忙站了起來:“師傅。”

  劉志才走到馬文博面前,發現馬文博已經閉上眼睛睡著了。

  點頭滿意道:“不愧是我的徒弟,就算是睡著了,也依舊跪的筆直,可見他內心之不屈。”

  一想到,陳陽用道法,逼迫自己的徒弟跪在這,他心里就一股怒火上竄。

  直接上前,抬手用力的敲門。

  “砰砰砰!”

  砸門聲很響。

  此時道觀內的幾人都睡下了,聽見動靜,立刻就睜開眼睛。

  上真觀很大,遠非陵山道觀可比。

  雖然也就只有幾座大殿,但是大殿與大殿之間,間隔很遠,完全可以當做一個小型的旅游景點游玩。

  可就是這么大的地方,他們也清晰的聽見敲門聲。

  可見劉志才的動靜有多大。

  陳陽推開門,其他人也同時推開門,站在門口相對看了一眼。

  陳無我問:“誰啊,大晚上的敲門?”

  “我去看看。”陳陽來到門后,將門拉開,剛看清劉志才的臉,還沒來得及開口,劉志才已經呵斥道:“叫陳玄陽滾出來!”

  陳陽愣了下:“我就是。”

  “你就是?”劉志才眉頭一掀,抬手對著陳陽的臉就抽。

  “嘭!”

  陳陽一腳把他踹飛。

  劉志才在地上滾了兩圈,捂著肚子罵道:“你還敢還手?”

  “有病吧?”陳陽啪一聲把門給關上了。

  劉志才剛要爬起來,發現雙膝重若千斤,于是撲通一聲的跪在了馬文博的身旁。

  馬文博被動靜吵醒了,迷迷糊糊的看著身旁多了個人,看清后,驚訝道:“師傅,你怎么來了?”

  “師傅,你……這是怎么了?”

  怎么也跪了?

  劉志才咬牙切齒道:“這小畜生,竟然對我使妖法!”

  他拿出手機,開始搖電話叫人。

  回去的路上,陳陽情緒不高。

  馬文博的師傅?

  想必在白云觀道協,應該也有不弱的地位才對。

  見到自己,不問緣由,直接就要動手。

  可見平日定是作威作福慣了,要不然哪來的膽子這么干?

  何況,這還是在他們知道自己是誰的情況下。

  這說明什么?

  說明不管你修行多高,在他們面前,都是狗屁。

  人家根本不在乎啊。

  素質什么的,在這群人的身上,根本就看不見。

  哪怕是南崖,他至少在待人接物上面,還懂得偽裝一番。

  這群人卻是連偽裝都懶得偽裝,完全不避諱的囂張。

  “一群渣滓。”

  陳陽輕吐了一口濁氣。

  回去后,讓他們先睡。

  自己回到屋子里,把衣服穿好,也不睡了。

  不出意外,今晚還要來人。

  那就陪他們好好玩玩。

  他抓起骨劍,令旗,符篆,向外飄然而去。

  他跳上院墻,蹲在上面,拿出手機拍了一張兩人跪在門外的照片。

  編輯一段文字,發上了微博。

  “上真觀半夜遇兇徒,兇徒已被感化,跪在門外懺悔,不肯離去,福生無量天尊!”

  接著,陳陽便是換了個屋頂,靠著瓦檐,靜靜等待。

  也不知道,今晚會有多少意外。

  突然有點小期待呢。

  遠在京城白云觀。

  突然接到電話的幾名會長、副會長,第一時間得知此事。

  “陳玄陽?那個擁有五座道場的小道士?”

  “因為馬文博摸了一下女道士的手,就被罰跪?”

  “老劉就是大半夜的去敲門,也被罰跪在門外。”

  “小道士膽子真不小。”

  “這件事情,處理不好,對我們白云觀道協的名聲,以及威信,都會有造成極大的影響。”

  “江南道協的會長是誰?聯系他。”

  很快,他們得到了江南協會三位會長的電話。

  他們打電話過去。

  “嘟嘟……”

  電話接通,他道:“云霄會長,你好,是我白云觀道協副會長高亮偉……”

  “嘟嘟……”

  高亮偉疑惑的放下手機,看著被掛斷的電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他以為自己不小心碰到了掛機鍵。

  于是他繼續打過去。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他不接我電話?”高亮偉皺眉,不知道對方是無意的,還是有意的。

  他繼續打給金圓。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他再給明一打去。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幾人:“……”

  會長梁東恒,皺眉道:“聯系別的道觀,只要是江南的就行。”

  他不知道這三個會長,是故意關機,還是真的是巧合。

  這種事情,他們輕易不會出面。

  不能什么事情,都親力親為,要不然他們這會長副會長,做的還有什么意義?

  然而。

  一個小時之后。

  副會長高亮偉憤怒而絕望的看著手機,抬頭道:“全部關機……”

  幾人:“……”

  一旁另一個副會長,突然抬起手機說道:“陳玄陽剛剛發了一條微博。”

  他們看見,配圖正是劉志才跪在地上。

  再看配字,更是氣憤。

  “混賬!”梁東恒罵了一句。

  副會長道:“你們看下面。”

  他指著陳陽的微博底下。

  “玄妙觀三分鐘前點贊此微博。”

  “乾元觀兩分鐘前點贊此微博。”

  “靈威觀兩分鐘前點贊此微博。”

  “馬鞍山道院三分鐘前點贊此微博,并轉發‘此兇徒面相頗為眼熟,似乎在哪里見過’。”

  “常道觀三分鐘前點贊……”

  “華國道協一分鐘前點贊……”

  梁東恒等人,嘴角一陣抽搐。

  突然,下面的動態跳了一下。

  “白云觀道協剛剛點贊了此微博。”

  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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