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葉戰天了吧?”
華紫嫣心里驚訝,她爺爺經歷了無數的戰爭,生死血戰都有不下十場,能夠活到今天,建立龐大的華家基業,所以,骨子里的傲氣很重。
就算是,那些在京城的青年才俊,都很難,入得了華家老爺子的眼!
所以,這是華家老太爺,第一次對一名年輕人,做出如此高的評價!
“呵呵,嫣兒啊,如果葉戰天不夠強的話,爺爺我怎么會多次找到龍頭,請求他給你和葉戰天賜婚呢?”
“雖然,葉戰天這小子,到底強大到了一個何等地步,我也不得而知,但是,你肯定是小瞧了他,這毋庸置疑!”
華家老太爺笑道。
“切!我就不信,一個乳臭未干,毫無家世背景的家伙,能強到哪兒去!”
華紫嫣直接不屑,她實在是咽不下,葉戰天對她那么冷漠的這口氣!
“那這樣,爺爺跟你打個賭!”
“如果齊家和朱家聯手,擊敗了葉戰天,你不愿意接受家族產業的這件事情,我就不再勉強你,但,如果葉戰天滅了齊家與朱家,那么,你以后就得乖乖回來繼承家業!”
“怎么樣?敢不敢打這個賭?”
華家老太爺使用激將法問道。
“怎么不敢!賭就賭!”
“齊家是蓉省第一大家族,有很厲害的武學強者守衛,朱家更是有,如日中天的八卦門做后盾,這兩大頂級家族聯手,葉戰天必死!!!”
華紫嫣堅信自己的分析和判斷,跟爺爺定下賭約。
“對了,爺爺必須提醒你,無論齊家和朱家的下場怎么樣,你都絕對不可以,再去招惹葉戰天,明白嗎?”
華家老爺子,了解自己孫女華紫嫣的沖動性格,特別叮囑道。
“知道啦!”
“爺爺你早點休息,晚安!”
華紫嫣掛掉了電話,搖了搖頭,自言自語說道:
“爺爺這是怎么了?居然對葉戰天這個混蛋的評價如此高,我就偏不信,他能一個人力敵兩大頂級豪門聯手!”
收拾打扮了一下。
華紫嫣就出門了,趕往了朱家。
她早就從齊沛城那里得到消息,今夜朱立武出殯,齊家的家主和朱家的家主將會見面,商量如何聯手殺掉葉戰天的事情!
從小到大,華紫嫣是第一次被男人無視,所以,她很想看看葉戰天會怎么死!
晚上七點半。
葉戰天站在別墅區外的小河邊。
面向河中,雙手負后,身上發散出來的氣勢,猶如泰山壓頂一般,令人有種無法呼吸的窒息感!
而,在他的身后,有三名男子,單膝跪地,雙手放在膝蓋上,頭深深地低下,足足半個小時過去了,都不曾動一下,言語一聲!
君王不開口!
部將哪敢言!
這在惡魔戰團中,是一條人人必須遵守的鐵律!
上下尊卑!
絕不可亂!
葉戰天轉身,看了一眼,連同周邦在內的三名男子,淡然問道:
“都準備好了嗎?”
“稟告君王,我們帶過來兩百名惡魔戰士,都嚴陣以待,靜候王令!”
跪拜在周邦左邊的男子,是第二大隊的隊長段若邪,這小子體格健壯,長相俊朗,皮膚古銅色,性格冷淡,藐視一切,身負血海深仇,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唯獨,對葉戰天忠心不二!
葉戰天看了一眼,距離段若邪三人跪拜的不遠處,還跪拜著兩百名惡魔戰團的戰士,點了點頭道:
“那就出發,今夜,我帶你們屠家滅族!”
“是!”
跪拜在周邦右邊的男子,穿著迷彩服,理著平頭,看上去充滿陽剛之美,這是第五大隊的隊長王策,這小子冷酷無情,殺人如麻!
因為,當年在戰場上,葉戰天救了王策一命,從此以后,他便誓死追隨,普天之下,他都只聽從君王一人的號令!
在葉戰天下達了王令,讓王策和段若邪趕到蓉市后,短短不到三天的時間,這兩名跟周邦同一級別的兵王之王,就帶領兩百名惡魔戰士,迅速趕到!
王策,段若邪,周邦三人抬頭時,他們震驚地發現,葉戰天早已消失在了眼前。
“出發!”
王策大手一揮,霸氣無比,氣勢磅礴,第二個閃身消失。
嗖!嗖!嗖……
緊接著,段若邪,周邦,還有兩百名惡魔戰士,全都身形一晃,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消失得無影無蹤!
朱家宅院。
哀樂不斷,哭喊聲震耳欲聾,地面上到處都是白紙錢,還有濃重的冥紙灰的味道,陰風陣陣,從碩大的靈堂中刮過,給人一種毛骨悚然之感!
而此時,在靈堂里面,已經來了不少的人,坐著的人在靜靜等待,剛到的人都在給朱立武上一炷香!
“朱兄,您可以一定要保重身體!”
“相信立武少爺在天之靈,也不想看見您如此憔悴!”
給朱立武上香會后的人,都會用大同小異的話,安慰著朱雄嘯。
有些人是真意,有些人是假情,但不管是真情假意,朱雄嘯都要點頭道謝。
畢竟,人家來吊唁你的兒子,就是給你面子。
“齊家家主齊志剛,前來吊唁立武少爺!”
突然,
站在朱家宅院大門口的司儀,大聲地喊道。
此話一出。
靈堂內的所有人,都是看向了大門口。
誰都知道,齊朱兩大家族,一直在爭奪蓉省第一世家的頭銜,這些年來,明爭暗斗不少。
可今天,齊家的家主齊志剛,竟然親自來吊唁朱立武,很多早就聽到小道消息的人,瞬間明白了!
齊家和朱家,真的要聯手殺葉戰天了!
否則的話,齊志剛今夜不可能前來!
齊志剛在眾人矚目中,走進靈堂,并未給朱立武燒香,這是一種霸氣,只是走到朱雄嘯的面前,嘆息一聲道:
“朱兄節哀!”
“齊兄能來,我朱雄嘯非常感謝,請稍坐一會兒,等下我倆書房密談!”
朱雄嘯看著齊志剛,小聲道。
齊志剛點了點頭,并沒有多說什么,走到了旁邊的空位上,坐下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