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河和陳佳佳這對爺孫倆,來自武術世家,都是從小習武,實力強大,時間長了,身上就自帶一種高高在上的傲氣!
川東市施家的家主施浩軒,與陳大河是多年好友。
如果,不是施浩軒多次打電話請求,陳大河這個在華夏武術界,頗有名望的大高手,是絕對不會出山相助。
“爺爺,你一定可以將那些人打得屁滾尿流,然后奪得冠軍!”
陳佳佳崇拜地看著爺爺,迫不及待地想擂臺賽開始了。
“其實,冠軍對我來說不重要。”
“這次出山有兩個目的,第一,還人情,施浩軒曾經幫助過我;第二,向眾人展示一下我們陳家的武學地位。”
陳大河淡然一笑,表情卻看不出絲毫的謙虛。
陳佳佳又看了一眼身邊的葉戰天,對這個敢無視她們爺孫倆的男子,始終不太爽。
“喂,你也是來看拳擊比賽的?”
“沒什么高手,不好看。”
葉戰天隨口答復,一副絲毫不在意的樣子。
陳佳佳這個小美女,氣得緊咬雪白的貝齒,心想這家伙是瞎子嗎?
她爺爺陳大河,如此厲害的高手就在眼前,他看不見?
“爺爺,要不我們待會入場的時候,帶上他吧?”
陳佳佳靈機一動,有種想跟葉戰天較勁的感覺。
“帶他干什么?一個穿著普通的人,無權無勢,自身更沒有什么戰斗力,完全是個累贅!”
陳大河是武學大家,一向受人追捧,他的性格也越來越高傲,根本就不把葉戰天這樣的年輕小伙子,放在眼里。
“我只是想要讓某人見識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實力。”
“我相信,只要某些人見到了真正的力量后,一定會為輕慢的態度,認錯的!”
陳佳佳不爽語氣中的“某人”,很明顯指的就是葉戰天。
“行吧!讓沒什么見識的年輕人,近距離觀看一下什么是力量,也算是幫助他成長了。”
“當然,等我上場的時候,他還能從中學到一些東西,肯定是受益匪淺!”
陳大河做出一副高深莫測,老神栽栽的模樣。
這對爺孫倆,自以為是地說著話,好像給了葉戰天天大的恩賜一般。
卻不知。
葉戰天根本是充耳不聞,懶得搭理。
“喂,你聽見了嗎?我爺爺說允許你跟我們一起入場,還不說謝謝?”
陳佳佳美目瞪著葉戰天,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我跟你們不熟,別太自以為是了!”
葉戰天冷聲開口,走向前方。
陳佳佳,“……”
陳大河,“……”
“哼!年輕人不知道天高地厚,注定一輩子都是碌碌無為的普通人,永遠無法成為強者!”
陳大河反應過來,緊鎖眉頭,出言訓斥。
“你太不知好歹了,竟敢對我爺爺不禮貌,你可知道他什么人?他這樣的武學高手,無數人想見都沒資格見,等下我爺爺上臺比賽,一定嚇死你!”
陳佳佳鄙夷地盯著葉戰天的背影,很想沖上去出手教訓一番。
然而,
這對自以為是的爺孫倆,并不知。
他們盡管來自武學世家,戰斗力強于普通人數倍,但,在惡魔君王這里,完全是不堪一擊的三腳貓功夫。
倘若,不是剛才這對爺孫倆善意邀請同行,擔心有野獸出沒會傷到他。
冒犯君威,早已被碎尸萬段!
拳擊擂臺賽的下方,擺放了很多椅子。
在拳擊賽開始的前半個小時,椅子上就陸陸續續坐滿了人。
葉戰天坐在一把椅子上,嘴里叼著煙,翹著二郎腿,仰頭靠后,閉目養神。
周邦恭敬地站在身邊,威嚴霸氣,冰冷的目光,掃視全場。
這時。
陳大河和陳佳佳也入場了,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椅子上的葉戰天。
“這家伙真的是沒救了,這么大的場合,竟然如此任性而為!”
陳佳佳不爽地瞪了一眼葉戰天。
“不知禮數的人,遲早會得到應有的教訓。”
“佳佳你放心,年輕人狂妄自大是難免,但,等下見識爺爺我的強大力量后,他一定會前來跪拜認錯!”
陳大河傲氣無比,臉色陰沉,還是第一次遇到,敢對他如此不恭敬的年輕人。
突然。
人群的后方傳來一陣騷動。
貢市的劉波率先到達,身后跟著二十多名黑西裝保鏢,但,走在最前面的人,并不是劉波,而是鄒通。
一路上,劉波都是屁顛屁顛,滿臉堆笑地跟在鄒通身后,輕聲細語地匯報著什么。
這不由得。
讓在場所有人都震驚,心想難道貢市地下勢力的龍頭換人了?
這個令劉波畢恭畢敬伺候的人,到底是誰?
陳大河只是抬了一下眼皮,沒有將劉波放在眼里,對他這個武學高手來說,這些所謂的地下勢力龍頭,也都是普通人,想要殺掉的話,易如反掌。
緊接著。
南市的齊旭、慶市的張兆威,皆是帶著他們的人出場。
陳大河這一次有些驚訝,沒想到齊旭和張兆威請來的人,竟然,也都是武學高手。
當,川東市敖狂出場時。
全場的人都是矚目。
陳大河特別提醒孫女陳佳佳,說道:
“這個人就是敖狂,川省四大龍頭中,以他的勢力最大,聽說手下有幾大高手,戰力強悍,我們不能大意!”
哪知。
敖狂在眾人的目光中,毫不在乎,徑直走到葉戰天的面前,屈膝就想跪拜。
但,葉戰天用眼神制止了他。
“君王!請指示我下一步的行動。”
敖狂恭敬無比地詢問。
“有我在,你必勝!”
葉戰天依舊閉目,淡然開口。
“多謝君王!”
敖狂眼神一亮,心中大喜。
不過。
就在不遠處的陳大河和陳佳佳爺孫倆,都被驚住了!
怎么也沒想到,敖狂這個堂堂川東市地下勢力霸主,連他們這樣的武學高手,都不敢輕視的人,竟然,會對葉戰天畢恭畢敬。
“爺爺,我怎么突然感覺,那家伙的身份不簡單啊?”
陳佳佳驚疑地問道。
“應該沒什么吧,我從他身上沒有感覺到任何強大的力量,大不了只是某個豪門世家的少爺罷了!”
陳大河不以為意,始終瞧不起葉戰天這樣的年輕后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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