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麥霸們開始飆歌,其他人開始玩古老而又刺激的真心話大冒險游戲。
“有時候,一個人想靜靜,也想跑到天上去,仰望一下無垠的星空。那里必然有遠遠超出人類文明的偉大存在。”
“靜靜就在這里呀!”
“請不要叫我靜靜,否則每天會有幾百萬個人在想我。”
喝了酒之后才會暴露出一個人的本性,平時非常文靜的許云靜學姐,竟然在一次大冒險中,和男朋友接吻到窒息,看的張遠瞠目結舌。
而周邊的姑娘們不停地鼓掌,為此歡呼不已。
李振東好像喝高了的樣子,飆了一首非常應景的歌。
“在茫茫的人海里,
我是哪一個?
在奔騰的浪花里,
我是哪一朵?
在征服宇宙的大軍里,
那默默奉獻的就是我。
在輝煌事業的長河里,
那永遠奔騰的就是我。
不需要你認識我,
不渴望你知道我……”
還真的有位姑娘莫名其妙感動地流下了眼淚,送給他一個甜蜜的吻……即便他們才認識了一天不到。
似乎在這個封閉小房間里,每個人都會變得活潑、開放起來。
“……走啦,走啦,快點陪我去買點東西!”
韓紫月眼神閃爍著,拉起張遠的手,使勁地往外邊拽。
“你要買什么自己去啊,拉上我干嘛?”
張遠感到她的手很熱,都出汗了。他本能地產生了一種危機感。
“去買點吃的東西呀!這里的零食太貴了,不合算。你是不是紳士嘛?我都喝的有點多了,怎么能一個人走夜路呢?”
張遠暗地里翻了個白眼,這姑娘明明只喝了兩瓶啤酒,再加上周邊進進出出的人這么多,還真的能發生安全事故不成?
不過仔細想想,好像……還是跟著去好一點。
“走吧走吧。”韓紫月非常開心地挽住他的手,宛如一對情侶。
張遠抽動了一下,發現動彈不得,也只能作罷,都已經是最后一天了,隨便她吧。
兩人在K吧里邊胡亂閑逛,經過許多自動售貨機卻沒有買任何東西。
張遠不禁有些急躁了,“你想買什么呀?”
韓紫月突然好像下定了什么決心,問道:“算了,不買也行……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什么?”
她指著一個牌子問道:“那個牌子上的英文是什么意思?”
張遠看了看牌子,又往里房間邊瞥了一眼,“STAFF-ONLY,職工專用處的意思,可能是雜物間吧。”
“沒人的意思咯?”
“啥?”
“嘻嘻!”
張遠一下子就被她拉了進去,用力一推,壁咚在墻角。
“干嘛?!”
看到她亮閃閃的眼神,張遠沒由來地一陣慌張,渾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韓紫月笑嘻嘻地說道:“你都要走了,我送你一個小禮物哦,快點閉上眼睛。”
“什么……禮物?”
“快點閉上眼睛啦,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張遠心中暗想,“我還真的怕被你吃了,看你那副神色,就是別有意圖。”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我也是談過戀愛的好不好。”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韓紫月已經踮起腳尖,在他嘴唇上親吻了一下。
“啊!”
張遠緊張地差點跳起來。
“……你是不是喝多了,我們快點回去吧!”
韓紫月早就已經羞紅了臉:“回去什么啊,不回去了!明明比我大這么多歲,搞得還跟小孩子一樣……我的禮物還沒有送完呢。”
“我早就已經不是那個當初的初中生了,也有追求自己喜歡的權力吧?”
張遠看了看她火爆的身材,露出肚臍的短袖,短裙以及短襪,簡直不能再大膽了。
他吱吱語語地說道:“這樣……不好……我不可能留下來的。”
“有什么不好的,我知道你不會留下來呀,但是它忍不住想更進一步了呢?”
“……更進一步?”
“男人總是口是心非的,嘴里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老實……”
“或者說身體一點都不老實!”
張遠腦袋充血,差點叫出聲,“不行的,這樣不行……這里是外面,會有人進來的,要是被發現,影響也太不好了。”
三番五次受到拒絕,韓紫月也有點生氣了,她弄亂自己的頭發,又把胸前的扣子叩開了一顆,非常狡黠地說道:“如果我這樣哭著跑出去,控訴你侵犯我,你是不是就不能夠上飛船了?”
這個么……
雖然有80%以上的把握,她在開玩笑,但為了保險起見,張遠還是默默嘆了一口氣。
他非常謹慎地說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先把衣服穿好吧。你這個禮物真的是太驚嚇了。”
“耶!那我們走吧!”
韓紫月擺出了一個剪刀手的勝利手勢,開心地不得了。
艾米酒店。
韓紫月一直緊緊挽著張遠的手,不讓他趁亂逃跑。
她非常不客氣地說道:“干嘛,開個房還要我去說嗎?”
張遠硬著頭皮,已經不知道應該說什么了,他問向前臺服務員:“那個……標間還有嗎?”
“有,398元一晚。”
“要情侶大床房,不是標間!”
“也是398。”
面對這些年輕人,服務人員早就見怪不怪了,他心中暗自納悶這位男生到底在臉紅什么,不過俊男靚女,還算般配。他最討厭那種丑男美女,或者丑女美男的搭配……
“你和我姐姐這樣嗎?”一路上,韓紫月不停地挑逗著張遠敏感的神經,“你覺得我可愛,還是她可愛?”
張遠不知道應該說“有”,還是說“沒有”,反正說什么都很丟人,他現在只想著逃跑。
“不知道,我忘記了。”
“那我就干脆當做沒有!”
刷了門卡,房間挺大的,透過窗戶還能夠看到遠處的燈塔。
長長的跨海大橋上,時不時有列車經過。
韓紫月笑著:“快點去洗澡吧,要么你先洗,要么我們一起洗。一起洗也不是不行,但我有點害羞啊……”
“不,我先!”張遠連忙道。
隔了一層磨砂毛玻璃,還能夠隱隱約約看到對方,張遠心中大罵,這個該死的酒店竟然搞這種裝修。
他一邊沖著淋浴,一邊......
說沒有......那就不是正常的了。
不過,這種事情確實違背他的價值觀,理智正在不停地做斗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