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握著芭蕉扇,直接一記太陰風煽了出去。
酒爺的身體又一次被吹飛了出去,撞在了山壁上面,只是這一次酒爺比上一次站起來的更快,身上的傷也好的更快,他的目光如刃一般盯著周文手中的芭蕉扇:“史詩級的伴生寵不可能有如此強大的風系能力,那是神話級的伴生寵,你是哪一族在人間的代言者?”
“這么說你也是代言者?”周文反問道。
“呸,老子才不做走狗,酒爺就是酒爺,到哪里都是爺,不是誰家的狗。”酒爺冷冷地盯著周文:“也罷,無論你是哪一族的代言者都無所謂,今日你們都要死。”
說著,酒爺雄壯的身形一步踏出,已經到了周文前面,一只手掌抓向周文的腦袋。
周文身形一動,背后雙翼展開,人若影子般一閃而逝,躲開了酒爺這一抓。
酒爺手上的力量隔空把一百多米外的山壁抓出了五道長達一米多的指痕,讓周文心中暗自心驚。
呂云先和陸凝同時發動攻擊,一冰一火兩種截然不同的力量轟向了酒爺背后。
酒爺只是大手一揮,就把呂云先的火焰猛虎和陸凝的冰蛇之力震碎,兩人的身體也被震飛了出去,口吐鮮血摔在遠處不知死活。
周文心中暗嘆:“果然還是要在家里老老實實的打游戲,何苦跑出來拼命呢?可是有些事,卻又由不得我不去做。”
看著酒爺又向他這邊走了過來,周文握緊了手中的芭蕉扇,現在能夠制約酒爺的,也只有這把芭蕉扇了,可是太陰風使用起來太過消耗元氣,沒有辦法一直使用,這是一個極大的弱點。
如果周文更進一步,能夠晉升史詩級的話,也許還可以利用命魂解決元氣消耗的問題,現在卻是沒有太好的辦法。
“酒爺,看來今天我是難逃一死了,在我死之前,你能不能告訴我那些果實到底是什么東西,竟然會擁有返老還童的神奇能力?”周文想要拖延一些時間。
酒爺顯然很興奮,追求了那么多年的東西終于如愿以償,他此時心中確實有很多得意和情緒想要宣泄出來。
“這是長生果,它的功效可不僅僅是返老還童那么簡單,用古代的一句話來說,吞下此果可白日飛升,直接化為仙體。”酒爺臉上滿是興奮之色。
“我剛才聽你說,長生樹的消息是井道仙告訴你的?”周文又問道。
“不錯,我和井道仙還有張道天都是一起長大的玩伴,只是我一沒有張道天那么好的命,二沒有井道仙那樣的驚世鬼才,運氣也比不上他們,不過還好我的命比較好,活的時間夠久。”酒爺說道。
“我見過井道仙,就在幾個月前,那時的井道仙白發蒼蒼,是一個比你以前還要顯老的老人,如果長生果真的那么好,沒有一點副作用,他為什么不自己來摘果實,重新變成年輕人呢?”周文說道。
“這個問題我自然想過,原本讓那些家伙先做個試驗,可惜卻被你們給破壞了我的計劃。不過現在看來,井道仙并沒有騙我,他應該是不屑于使用長生果實吧。”酒爺說道。
“酒爺,你這么說未免就太天真了,你活了這么一大把年紀,試想一下,有誰不愿意青春永駐呢?”周文反駁道。
酒爺卻冷笑道:“換了別人自然不可能,但是井道仙不同,他就是一個天生的大魔頭,常理這種東西在他身上是不存的,別人用一生去追求的東西,對他來說,根本不屑一顧,只要他想要,他就可以得到任何東西。”
見酒爺似乎很推崇井道仙,周文就故意反著說:“井道仙再怎么厲害,不還是一樣敗給了英雄王張道天?說什么可以得到任何東西,未免有些言過其實了。”
酒爺頓時露出不屑之色:“張道天雖然也算是驚世之才,不過比起井道仙還是差了許多,別人都以為是張道天打敗了井道仙,殊不知張道天唯一贏了井道仙的一次,就是娶了萬伊綺。”
“這話怎么說?”周文心中也有些好奇,到不是純粹想拖延時間。
“當初井道仙和張道天都喜歡上了萬伊綺,可是因為井道仙的性格極其霸道陰損,是一個肆意妄為隨心所欲的主,漸漸有了大魔頭的名號,而張道天卻成了英雄王,所以萬伊綺最后還是選擇了代表著正義與善良的張道天,可惜啊,她萬萬沒有想到……”說到這里,酒爺冷笑了一聲。
“沒想到什么?”周文追問。
“沒想她自己正義的絆腳石。”酒爺有些嘲弄地說道:“在萬伊綺和張道天訂婚后的第二天,萬伊綺晉升了史詩級,獲得了命魂,你知道她的命魂叫什么嗎?”
“叫什么?”周文知道酒爺只是需要有人對他的話有所回應而已。
“哈哈,她的命魂竟然是殺生女皇,萬伊綺想要活下去,就必須要每天殺一個人,以供養殺生女皇,否則殺生女皇就反噬其主,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殺生女皇變的越強,她需要的人命也就會越多,于是萬伊綺就被動變成了這個世界上最邪惡的大魔頭,無論她心中怎么不愿意,她都變成了正義一方的絆腳石,變成了她所不喜歡的那種人。”
“殺次元生物不行嗎?”周文好奇地問道。
“不行,只能殺人,殺生女皇只要人命。”酒爺冷笑著說道:“萬伊綺把自己的命魂告訴了張道天,以為張道天能夠幫助她,可惜啊,沒有人能夠改變命魂的力量,萬伊綺還是在命魂的影響下殺了人,而張道天則選擇了讓萬伊綺接受聯邦法律的制裁。”
“竟然有這種事?怎么沒有聽說過呢?”周文有些疑惑。
“你在歷史書上當然看不到,因為在萬伊綺接受審判要受死刑之時,井道仙殺進了聯邦大樓,殺的血流成河,幾乎無人生還。等張道天往回來的時候,只看到滿地都是死尸,只有萬伊綺毫發無損的站在那里,在那背后的雪白墻壁上還用血寫著幾個血淋淋的大字。”
她活,聯邦活,她死,聯邦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