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司馬儀并沒有就此結束,他們就是一幫業余中的業余,而這個大尾巴狼老是用職業戰隊甚至到了王者之師來對比,也讓司馬有點不爽,他也放開了,“教練,不是我杠,sk的打野就是個躺的,他有什么主角精神,天天像個保姆一樣伺候only,躺贏就行。”
語音另一頭的張球笑了,“說的好,王者之師分兩種,一種是群戰型,各個位置都是斗士,人人敢開團,最不怕就是打架,老WOE就是這種;還有一種核心型,就像現在的sk,only確實有獨一檔的水平,但他們玩的不是四保一,只是戰術側重點,每個位置都在做自己的事兒,說說打野benya,他的戰術就是蹲中,而且蹲出了默契,蹲出了靈魂,這可不是躺,你換個人真做不到,再多說一句,沒有戰術是不能用的,但產生了個人依賴心理的時候,就是失去王者霸氣的時候,無論是誰!”
“李牧有這么老謀深算?”趙悠兒忍不住問道,這個傻了吧唧的家伙,看完電影竟然真的就讓自己的回家了……
“老不老謀我不知道,反正他挺摳的,還愛指使人,對了,還喜歡裝逼。”說起這個張球也是一陣抱怨,讓趙悠兒等人大笑,不錯,大家是有共鳴的,“但有一點,無論狼窩還是396,我們信奉游戲是一起玩的!”
“忽然覺得老牧也不是一無是處啊!”司馬儀說道。
“是的,他也就是會玩游戲了。”趙悠兒忍俊不禁,這人的天賦都用在上面了。
“我要是有牧哥一半的天賦就好了。”小白現在已經有點崇拜李牧了,“要是牧哥的話,就算只玩上一兩個月,肯定也比現在的我強多了。”
“扯淡。”大尾巴鄙視道,“天賦?他是這么跟你們說的?”
“……教練,這話可不是我們說的,”被批斗一天了,司馬總算找到個堂堂正正的反擊機會:“這可是老牧自己說的,這貨成天都吹他自己是天才,他跟別人不一樣,不要和他比!”
“那是他裝逼!”大尾巴拖長尾音,這幫學徒,還不回爬就想學走?你說你們崇拜什么不好,偏偏去崇拜天賦?這想法可一定要給糾正過來:“知道你們現在玩那些一區號是哪里來的不?”
“你們不是有個高玩群嗎,老牧去借的唄。”
“你會把你的王者號隨便借給別人?”張球鄙視道:“那都是李牧的!給你們這幾個還只是點邊角料了,狼窩的群文檔里有數十個小號,都曾經到達過王者或者大師的段位,全都是李牧一個人練的,從s2他進狼窩,我認識他開始,兩三個英雄到王者,然后換號換英雄,新號老號一堆,要不然能隨時給你們王者號鉆石號糟蹋,還要多少有多少?你們做夢呢吧?”
“臥槽,這怎么可能?”眾人聽得目瞪口呆。
“對他來說,30級的號輕輕松松半個月就夠了,有隱藏分的號更快。”張球說道,奶奶的,說來說去怎么又開始吹他了,又不給錢,不過有些號沒玩就沒段位了,但隱藏是真的高,老狼似乎也不在意這些,可惜了都值不少啊。
這得玩多少把英雄聯盟?
這得是……閑得有多蛋疼、有多愛啊!
原來他真沒有吹。
“我跟你們說,這家伙就是游戲圈的好學生,你們周圍有沒有那種天天上課不認真、不寫作業,但成績卻總是名列前茅的?你們光看到人家在玩,可你們卻沒看到人家晚上回去偷偷學、偷偷加餐!這就叫敗類!”很顯然對此,張球也是不滿的,狼窩里多少人想上位,想要滅了他,但沒機會啊。
“那他為什么不上國服第一,聽著好像很容易一樣?”趙悠兒忍不住問道,這是每個強者的榮耀,怎么會有人不樂意呢?
“我怎么知道,所以說他有病!”大尾巴狼顯然也不爽,貌似這個秘密只有貪狼一個人知道。
忽然耳機另外一邊傳來一聲爆吼:張球,人呢,死哪兒去了,有人點奶茶了!
“哎喲,老板,老板,我來了,我來了,拉肚子,拉肚子,不好意思啊!”
趙悠兒等人面面相覷,剛剛還剛的一批的教練大人秒慫……李牧身邊怎么凈是些奇怪的人?
……………………
被人碎碎念的李牧正在聚精會神的趴在書桌上,桌子上擺放著撂得高高的筆記本,手上在奮筆疾書。
永獵雙子,千鈺,前一段時間才出的新英雄。
每一個新英雄的上線國服都會經歷一次動蕩,因為新英雄大多都很強勢,這次城際賽會不會將這新英雄放出來還不知道,但提前做好一切了解是必須的。
作為一個手長擁有AD性質新英雄,目前比較流行的定位是ADC,但李牧這幾天玩了幾把,感覺用千鈺來打野是一個不錯的思路,但還沒有開始進行系統的總結,今兒晚上被老媽禁足,家里又沒電腦,倒是順便就把這活兒給做了。
手機一邊在查閱,筆記上詳細的記載著有關千鈺的一切基本數據,以及這幾天玩千鈺的一些心得,密密麻麻的寫了三四篇,配在這筆記旁邊的還有一個相當慘不忍睹的圖片,那是李牧的手繪,如果不是手里拿著刀,這千鈺的腦袋保準要被認成是牛頭,那一對牛鼓眼畫的是格外的碩大顯眼,至于旁邊翻開墊著的那本就更慘了,上面的銳萌萌丑得就像是剛剛經歷了一次慘無人道的摧殘,臉上的鼻子眼睛都完全挪位了,讓人經不住升起無限的同情。
這是李牧的老習慣了,那高高的一撂筆記本里,每個英雄的筆記旁都有他的手繪,雖說大部分時候要是光看圖像,連他自己都會搞混淆自己畫的是什么,但他還是樂此不疲。畢竟當一個畫家是自己幼兒園時候的夢想,李牧始終覺得自己在這方面其實是有一定天賦的,討厭的主要是那只筆,它總是特別有它自己的想法,特別的叛逆,反正畫出來和自己的想象總是不太一樣,這絕對非戰之罪。
正在考慮要不要給剛畫的千鈺上一個色,手機響起來了。
‘我們是共產主義的接班人……’
“喂?”
“我,張球!”球哥的聲音有點義憤填膺:“我發現你小子年紀輕輕,怎么就這么會享清福呢?麻煩丟給我一整天,你居然連個安慰的電話都不打來問候一聲。”
“這不是怕打擾你們的教學嘛。”李牧笑嘻嘻,直接轉移話題:“現在弄完了?感覺怎么樣?我這幾個新隊友還不錯吧?”
張球倒也不是真來問罪,事實上看到小白和悠悠的天賦后,他對這次城際賽還真是蠻期待的,或者準確的說,是在期待他的調教成果,想象一下如果自己能把這幫學生帶到城際賽的冠軍舞臺,還是在淘汰了一大堆主播王者甚至是職業青訓隊的前提下……嘖,想想都感覺挺美。當然,這種話就不能和老狼隨便說了,否則他還以為自己真接了個輕松的活。
“不錯個屁,難度很高啊!”張球鄙視道:“一堆鉆石渣渣,AD甚至還只有鉑金,對了,輔助甚至還是才接觸游戲兩個月的新手,就要我給你弄到城際賽冠軍,講真的,這活兒也就哥敢接了,換個人你試試,不給你罵個狗血淋頭,哥的腦袋給你當球踢!”
“必須的,咱倆誰跟誰啊,我還不了解你的實力?沒難度我找你作甚?”李牧不吝吹捧,反正不要錢。
“咳……言歸正傳。”大尾巴輕咳一聲,倒是不好繼續吹下去了:“四個人的情況我基本都了解了,實話實說,輔助和打野還是值得期待一下的,上路也算中規中矩,唯獨ADC是個缺口,而且是比較大的缺口,怎么樣,有沒有打算換個ADC?如果咱們換一個ADC,比如隨便從狼窩里拉一個,再加上你我的內外配合,我保證九成機會奪冠。”
“那不行。”李牧這次倒是答得相當干脆:“實話說了吧,除了悠悠,其他三個都是和我一個寢室的哥們,這次城際賽其實也是司馬儀挑頭的,所以要贏,咱們一塊兒贏,要輸,咱們也一塊輸,沒有換人這一說。怎么,我這哥們把你難住了?”
“……”張球有點無語,原以為為了冠軍,讓老狼換個ADC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又不是真缺人,正好現在城際賽的名單也還沒有完全確定,卻沒想到被李牧一口回絕了。
遲疑了半晌:“算了……機會肯定會低一些,但倒也不是完全沒得打,”
張球頓了頓,接著說道:“這ADC的基本功完全不行,好在還算聽話,我們可以嘗試把他的缺點隱藏起來。我這里有幾套新研究的奇葩陣容,或許可以用來救救急,城際賽總共下來也沒幾場,變著花樣玩兒,運氣好的話,大概別人還沒摸清我們的虛實就已經結束了。”
說到奇葩陣容,李牧墻都不扶,就服大尾巴狼,包括成封都是他帶偏的,這貨絕對是戰術天才。
“靠你了大哥!”
“不過得看看他們的英雄池,司馬儀的英雄池怎么樣?”張球無奈的說道,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李牧想了想:“還真別說,這家伙屬于玩啥啥不精,但什么都會一點那種,我之前聽司馬說他是玩中單和上單的,后來為了帶國哥入坑才雙排玩下路,說什么兩個人玩就要走一起,死都要死一起……”
張球無語,一天下來對于戰斗的情況有點了解,畢竟司馬儀那嘴什么都說,范建國明明喜歡玩上路,為了司馬儀玩輔助,司馬儀呢,以前玩中上,為了范建國玩adc。
“你這倆室友還真是基情滿滿。”大尾巴哭笑不得,可是心里對這個隊伍更加認可了,狼窩里也是這樣,如果不是為了這種感覺,可能早就散了,這是兄弟啊。
“別亂說,人家都是有女朋友的人,不像咱們這倆單身狗。”
“別侮辱狗,狗都是三妻四妾的,麻蛋的,扯遠了,有一定英雄池深度就好辦,不夠熟練的話可以重新熟悉……我晚上再研究一下,對了,明天記得去狼窩里吱個聲,得找陪練啊,人員我都大體安排好了。”
“讓優越狗陪建國練上單,年輕人是真的強,打野感覺要找兩只小手,小手的操作一般但是意識很好,同樣是女打野,你這國服第一女打野差的恰恰正是小手那種意識,不過小手常年潛水,這兩天圈她都不吭聲,你面子大,得你去給我炸出來。”
“吵架了?啥事兒啊?不然小手會不給你面子?”李牧一臉不信,大尾巴肯定是不知道什么事兒得罪人家了,這貨在群里開玩笑經常沒個尺度,小手又是女生,沒準兒什么玩笑話就還真得罪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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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呼萬喚,冠軍皮膚終于完全公布!theshy選的劍姬是真香還騷,回城拔瑞雯的劍是要做什么?還有劍姬那一頭瑞雯的發型是想搞事嗎?劍魔要哭暈在廁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