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好,
遠坂……不,寶石騎士殺過來啦。
44:24:13
Saber·Lily認為,愛麗絲菲爾是個不能更標準的賢妻良母。
她全心全意支持切嗣的事業,因此數次陷入險境也毫無怨言,在切嗣長時間外出的情況下,又細心地照顧林好,就像對待自己的女兒一樣——雖然那個真正的女兒并不需要照顧。
在切嗣狙擊時臣失敗,又為了避免被會變身的百貌有機可乘而留在宅邸時,更是強行讓他們進行健康的作息,雖然愛麗絲菲爾并沒有資格去管久宇舞彌,不過當她動手把切嗣按在床上并回頭帶著微笑對舞彌說“你也該去休息了”的時候……
最好不要去招惹一個因為丟失幼崽而處于暴怒中的母獅。
“她看起來似乎……”“……開心了不少?”
清晨,在餐廳等待早餐的Saber·Lily和Saber·Alter無意間說出了同一句話,互相對視一眼之后各自向反方向別過頭去。
“多吃點,才能成長為合格的王喲~”由于切嗣不在,愛麗絲菲爾從廚房里端出了幾乎要堆成小山的食物。
“這是什么?愛麗絲菲爾。”Saber·Alter疑惑地指著她面前的東西。
Lily仍然是傳統的和食,但Alter面前卻不再是模仿那兩家美式快餐制做的漢堡和炸雞,而是造型奇怪的炸魚和薯條。
“哦,是你常吃的那些東西的英國版本,Saber說很有興趣,但當時條件所限弄不出來呢。”愛麗絲菲爾微笑著:“下次再去的時候問問伊莉雅能不能帶上現代的食材好了。”
所以說,她輕松起來是因為通過Caster確認了林好很安全嗎?
“愛麗見到‘我’了嗎?她是什么樣子?”Lily好奇地問道:“雖然我想要成為合格的王,但完全沒有目標。”
“唔……仔細看的話,臉是一模一樣的呢,但似乎差了點什么……”愛麗絲菲爾繞過餐桌仔細打量著Lily:“……哦!對了!”
愛麗絲菲爾一抬手摘掉了Saber·lily的黑色蝴蝶結,俏皮的馬尾隨即散成了披肩發,然后她開始把那些頭發編成辮子并在腦后盤起來。
“仔細想想的話,她好像是這么盤的……”愛麗絲菲爾一邊自語一邊動手。
期間Lily一直沒有停下吃東西。
“好了~”愛麗絲菲爾終于停下,并在Saber面前用魔力構筑出一面鏡子。
“哦哦——”Lily完全沒想到,只是換了個發型,自己的氣質就從俏皮可愛變成了端莊秀麗,“不過……似乎還是差一點……”
Saber·Lily閉上眼睛,氣息沉靜下來,她能感受到愛麗絲菲爾正好奇地觀察著自己的動作,而黑色的另一個自己正在努力消滅炸魚薯條。
“Servant,Saber,遵從召喚而來,”阿爾托莉雅睜開眼睛,碧綠的眼眸透出一絲凌厲:“試問,你就是我的Master嗎?”
一股無形的氣場橫掃了整個餐廳,Saber·Alter以及剛剛推門進來的衛宮切嗣和久宇舞彌全都被鎮住了。
“哎呀~好可愛好可愛~”愛麗絲菲爾完全不受影響地抱起Lily開始打轉。
“哼!”Alter嗤笑了一聲,繼續用餐。
“似乎……可以利用……”Saber·Lily依稀聽到切嗣這么說道,不過現在她首先要從高速旋轉中掙脫出來。
44:17:29
言峰綺禮原本以為時臣老師在遭遇狙擊后會立刻前去找衛宮切嗣報復,但他即使在自己小時候的簡陋地下工房里找出藍寶石鎧甲、紅寶石盾牌以及綠寶石單手錘之后仍然沒有發動攻擊的打算,甚至準備去睡覺。
“要璀璨,要引人奪目!”當時綺禮去詢問,遠坂時臣這么回答道:“黑夜中的寶石無法反光,戰斗力會大幅下降。”
您教我們魔術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
“莫非……托薩卡老師您的父親不準您晚上六點之后出門?”那邊龍之介直接問出了無論答案如何,本身完全是作死的問題。
“你在說什么!寶石領主的命令是絕對的!”穿著寶石鎧甲的少年時臣瞪大了眼睛:“就算他已經卸任離開,但傳統不能丟!”
“哦……那您準備什么時候發動進攻?”龍之介問道,然后又加了句:“為了捍衛神圣寶石聯盟托薩卡家族的尊嚴。”
那是什么奇怪的家族!言峰綺禮感覺這師徒兩個的對話已經完全無法參與進去了。
“呵呵,就算你說出家族的完整名稱,對寶石領主的冒犯也必須受到懲罰,”托薩卡搖晃著錘子,指向簡陋地下工房的一個房間:“自己進去關禁閉!明天早上才可以出來!”
那個名稱瞬間被接受了嗎?綺禮觀察了一下那個房間,除了一張短沙發以外什么也沒有,即使半夜掉下來也不奇怪。
“另外,我將于明天上午九點,寶石光芒最強烈的時刻發動攻擊,”少年時臣宣布:“屆時我會讓衛宮切嗣明白,科學側的武器在面對魔術側的大師時毫無用處!”
雖然縮小了,心智也倒退,但看來對科技產品還是非常不屑。
“走吧,吉爾,你不是說有架寶石飛船讓我改造嗎?”關了弟子禁閉的少年時臣似乎心情不錯,轉身向門外走去:“我一定會把它改造的無比華麗以符合最古之王的身份。”
言峰綺禮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然后就是現在,大家正乘坐在“恩奇都號”上向衛宮切嗣的據點出發,原本只有一個黃金座椅,表面積不超過二百坪的黃金輝舟被改造成了巨艦的駕駛室,而整座飛船比它大了大約三十倍以上,其他部分全都是用寶石加工制造的。
有著強大魔力的寶石騎士擁有了無數可隨意揮霍的寶石會發生什么事,這已經很明顯了。
尤其吉爾伽美什在改造過程中毫不猶豫地拋出大量的各色寶石,完全印證了他“只會賜予自己臣子寶物”的說法。
好在這么巨大的飛行器無法降落,也沒有造出大炮,最終只會是魔術師和從者互相戰斗的舞臺。
綺禮看著越來越近的未遠川這么想著。
44:11:26
“哦!這東西看起來很不錯嘛!”
透過控制之間的水晶球,伊斯坎達爾清楚地看到了正在空中緩緩飛行的寶石飛船:“要是被他們的戰斗波及搞壞了,豈不是很可惜?”
“你別沖動啊,”韋伯在一旁控制水晶球,“現在我們沒有戰斗力去插手他們之間的戰斗。”
伊斯坎達爾已經從強行使用王之軍勢的脫力中恢復過來,但肯尼斯陣營的戰斗力仍然只有他自己,肯尼斯老師和索拉師母已經開始認真考慮丟下圣杯戰爭不管回英國結婚的事了,雖然韋伯感覺有哪里不對,但一時檢查不出來。
另外,之前進入Rider記憶的夢后,他本人似乎完全不知情,而史書也沒有任何改變,唯一的區別就是自己總想嘗試去彈Rider的額頭。
雖然只會被彈回來而已。
至于露娜——
咚、咚,一位身著女仆裝的少女托著茶盤走進來,分別在伊斯坎達爾和韋伯面前放下一杯茶,然后拿著茶盤侍立在一旁,如果說有什么特別的,就是她的臉龐、頭發,手臂以及一切外露的肌膚都完全是銀白色的水銀質感。
由于露娜修復自己的時候魔力被伊斯坎達爾截胡,耗費了更長時間才恢復原狀,但無法隨時保持戰斗姿態,而后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保持著蕾妮的外表并穿上女仆裝開始打掃房間、洗滌衣物、端茶倒水,并且完全不理會韋伯的詢問。
總覺得如果這么把她帶回英國的話自己會被蕾妮打死……
“不,這種情況反而方便我們出手,”Rider隨手拿起茶水喝掉,仍然盯著水晶球:“衛宮切嗣選擇了近市區的位置作為據點,就是為了防止戰斗動靜太大的英靈襲擊,本王、Caster以及Archer都在此列,但同樣,如果戰斗引起的動靜非常小,他們即使是白天出擊也完全沒有問題。”
“所以,這是一場兩個Saber對陣Berserker和Assassin的戰斗,而且雙方還都無法使用動靜太大寶具?”韋伯皺起眉頭:“這樣勝負就不容易預料了。”
“Archer要分心應對Caster的襲擊,畢竟她在某種程度上能克制他,若本王出現,他還要顧忌我本王和Caster聯手的可能,”伊斯坎達爾猛地拍手:“所以,這場亂戰將以本王成功劫走那架寶石飛船為結尾!”
說好的要和黑Saber單挑呢?
韋伯按了按額頭,放棄控制水晶球改為抓住Rider的披風,“總之,帶我一起。”
“唔,”看著韋伯抓住披風的手,Rider似乎想到了什么般愣了愣,然后大笑:“好啊!”
雖然之前在Rider夢里的感觸很模糊,但那些用兵手段和連環的計謀都令韋伯贊嘆不已,他已經嘗試對每一場戰斗進行分析和布局了。
如果這次行動中自己真的通過指揮Rider奪取了他想要的飛船,或許可以算作在追逐那位智者的道路了前進了一步吧。
不過……他究竟是誰?反正不會是亞里士多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