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云無憂很在意自己,白子玉很高興,所以他在喊皇甫熙墨的時候很是親切,這令站在中間的葉傾雪聽到他的“熙墨姐”更是不爽。
擋在白子玉面前,葉傾雪說道:“皇甫衛首也累了,不如就讓孤帶云郎君回云府吧!”
葉傾雪沒有問白子玉,而是在向他陳述一個不可改變的事實。
神情復雜的皇甫熙墨看了看葉傾雪的后背,也沒有出口反駁什么,算是默認了葉傾雪的安排。
而白子玉心里就只想著回家,哪里能察覺到葉傾雪和皇甫熙墨之間的秘密!
“那麻煩二皇女了,哦還有,熙墨姐,很感謝你這幾天來的照顧,等我回到家一定會和我娘子提那50萬兩的事,你放心!”白子玉說完話就想走,很是急切,沒有一絲留戀。
皇甫熙墨一開始的目標就是奔著讓云無憂欠她人情去的,連忙說道:“云郎君,50萬兩就不用了,救你是我應該做的事,你讓大將軍不必太在意,而且現在朝廷正值多事之秋,這50萬兩還是留在大將軍那里比較有用。”
“那好吧。”白子玉也沒辦法,這人情算是欠下了。
看著滿臉嚴肅的葉傾雪,白子玉說道:“勞煩二皇女了。”
“嗯,走吧!”葉傾雪點頭道。
當白子玉跨步走向樓梯時,落在他身后的葉傾雪那英武的俏臉轉向皇甫熙墨,無聲道:“今晚去我寢室找我!”
說完唇語,葉傾雪轉身就跟上白子玉。
唇語是皇甫熙墨教給葉傾雪的,她教她這個無非是想讓彼此可以交流一些不能夠讓別人知道的事。
皇甫熙墨愣愣的站在原地,回想著葉傾雪剛剛的表情,能夠知道她好像不是很開心。
也是,葉傾雪就算能力再厲害,但要是碰到感情上的問題,也會表現的和其她16歲的女孩一樣,容易吃醋。
離城門不遠處一家酒樓里,馬蓉和14歲的三皇女葉傾雨站在三樓窗口處,緊緊的盯著漸漸靠近馬車的白子玉。
等白子玉坐進馬車內,馬國公的女兒馬蓉驚訝道:“他就是云郎君啊!比那畫像里俊俏多了,而且不僅如此,他還比那藏香閣頭牌花魁的莫得愁還要俊上好幾分,真真是一個妙人啊!……哎,可惜了,可惜了啊,這么一個小美男竟然是大將軍的郎君,哎,可惜了!”
站在馬蓉一旁的葉傾雨還沒拿回視線,只見她眼里冒著泡,臉頰微紅,眼里好像帶著某些莫名其妙的情緒。
馬蓉也是老手了,拍了拍自己身邊的葉傾雨,說道:“表妹啊!他可是大將軍的郎君,你可別亂來,要是你在他身上搞出什么麻煩了,那陛下可就不是單單將你禁閉那么簡單了!聽表姐的話,這大千世界里俊俏的男人多的是,咱們還是別去調戲這云郎君了,這不劃算!”
葉傾雨在這個年紀對女男之別最是好奇,她之前還和馬蓉一起偷偷跑去青樓藏香閣了呢!
雖然也是見到了莫得愁,但是也沒有像今天這樣見到白子玉一般驚艷。
真的,真的。
葉傾雨真的是第一次見到有這么俊俏的男人。
就這么幾眼,她這個小女孩就已經對白子玉起了壞心思。
要不是知道白子玉是大將軍的郎君,身為普寧城第一紈绔的葉傾雨一定早就下去調戲,啊不,是護送白子玉了。
徹底收回視線,葉傾雨咳了一聲故作淡定道:“表姐你胡說什么,我自然知道云郎君是大將軍的人,而且我身為大周朝的三皇女,怎么可能會做出如此惡劣的事情呢?你放心,我呢就是覺得這云郎君有點和我比較合得來,想著可不可以和他做朋友!當然,表姐你也不用亂想,我的真實想法就是要和他做朋友!”
有句話叫什么來著,一切情緣的開始,都是從做朋友開始的。
也不知道葉傾雨是不是真的想和白子玉做朋友,但是此時的老司機馬蓉很難相信葉傾雨這個大紈绔能夠有什么純潔的心思去和有婦之夫的白子玉做朋友。
很不放心,馬蓉勸道:“表妹啊,你還是聽表姐的話,別去和那個白子玉有什么交集,他啊,表姐一看就知道是禍水一般的級別,你可莫要陷進去了!”
皺著眉頭,葉傾雨不高興道:“表姐,你這說的是什么話啊!云郎君怎么可能是禍水啊!還有,這自古以來很多女人就把會過錯安在無辜的男人身上,男人本來就弱小了,我們女人沒有保護好他們就算了,哪能一遇到什么大災大難就把錯給他們?還有,他怎么說都是大將軍的郎君,表姐你還是不要直呼他的名字比較好!”
哎呀,表妹這話說的!
難不成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要不,我就試著相信一下表妹?
只是還沒等馬蓉醞釀好語句,剛剛還大義凜然的葉傾雪小臉帶上笑容,湊近馬蓉,問道:“表姐,你說我要怎么樣才能和云郎君成為朋友啊!”
看到葉傾雨的笑臉,馬蓉自動把她的笑臉轉換成她們平常欺負平民百姓的壞笑,心中一緊,說道:“表妹,要不表姐帶你去藏香閣見莫得愁怎么樣?你放心,表姐這一次和你保證,一定不會再讓人發現你去藏香閣了!……嘿嘿,還有,表妹你要是想的話,表姐我就出大血,幫你把那個莫得愁的初夜買下了,然后你……嘻嘻!”
自從看到白子玉的俊臉,葉傾雪就已經對莫得愁失去了興趣,說道:“表姐,你別和我提什么藏香閣還有什么莫得愁了,你就告訴我,你有什么辦法讓我和云郎君結識嗎?”
看到葉傾雪臉色不愉,馬蓉糾結著臉,說道:“辦法一時半會也沒能想出來,不過,也不是說沒有。”
“哦,表姐你別賣關子了,快說,快說!”葉傾雨臉上的不快消失,浮現出一絲絲期待。
云府大門,守門的護衛們滿臉難以置信的看著走下馬車的白子玉,而忘記了去向云無憂稟報。
白子玉昂著腦袋看著云府的牌匾,喃喃自語道:“上一次是從花轎里出來,也沒見過這牌子,現在倒是見到了,這時間過的,真是令人唏噓啊!”
目光移向正門,白子玉心中暗自吶喊道:“老婆,我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