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燕美容院”的某個房間里。
一名年紀大約40多歲的男子,正在對著一個年紀0多歲長相溫柔的女子瘋狂聳動,
“呼…呼…麗琴,你就跟謝金龍離婚吧,我養你和培琛!”
這男子正是00八年的林海博,而身下的那個女人則是孫麗琴。
男子喘著粗氣,望著身下的女子說道。
“額…不…不行…阿…琛兒…哦…的戶口還在…啊啊啊”
孫麗琴在沖撞下,話都說不完整了,特別是在她說出不行以后,林海博氣的加劇了沖撞,讓孫麗琴直接說不出話來…
走進了區中的潘明,自然不曉得發生在“春燕美容院”里的這一幕,此時的他饒有興趣的觀察著周圍的一切。
作為94年生人的,標準90后,這一下子回到00八年給了他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很多事物已經消失變成了回憶,很多事物依然和019差不多。
一路走走看看絲毫不著急,潘明花了十幾分鐘走到了區的廣場,那里正在放著刀郎和鳳凰傳奇的歌。
“阿平棋牌室”,潘明第一眼就鎖定了目標。
門口停放的不再是一輛輛鬼火,而是各種“嘉陵”、“大陽”的摩托車。
而在相同的位置里,同樣放著一張臺球桌,只不過在這個年份里那張臺球桌還是嶄新的。
門口幾個剃著毛寸頭的身強體壯的年輕人正在打著桌球。
他們嘴里叼著煙,身上穿著“美津龍”的運動服,腳下的鞋子是耐克,這時的地痞反而看著比019年的那些未成年黃毛要厲害的多,最起碼從氣勢來看,明顯還是0八一代的混混更加的叼一些。
潘明慢悠悠的走著,觀察著“阿平棋牌室”。
看來,在這個時代混混的戰斗力要遠遠高于后來的那些未成年雜毛。
“嗨,哥幾個玩呢?”
潘明一臉痞氣的湊到臺球桌旁。
他身上還穿著出門時擬態出的運動服。
他隨意擬態出的常見運動服,在這里算是超前的款式了。
幾個地痞哥一看,還以為來了個“同行”。
一個地痞拿起放在桌邊的“蘇煙”,彈出一支遞給了潘明。
“兄弟混哪里的?”
潘明接過了煙,架在耳朵上,開啟了瞎姬霸扯淡的模式。
“鄉下來的,聽說平哥厲害想投奔投奔他。”
幾個地痞哥互看了一眼。
“投奔平哥?”
潘明裝作很認真的點點頭,露出了一絲痞笑。
“是啊,聽說和平哥混,有錢花,有女人玩!”
本來潘明只是隨便說說,打聽到陳平現在的位置,直接找個借口干一架的。
卻沒想到聽到潘明這么說,那幾個混混但是顯得很開心。
之前遞煙給潘明的混混甚至直接親熱的摟住了潘明肩膀。
“兄弟來的正是時候,我們現在正缺人手,平哥可是最講義氣的,不過,能不能加入我們還得看平哥的意思,我這就帶你去找他!”遞煙混混很熱情的摟著潘明走進了棋牌室中。
棋牌室里煙霧繚繞,桌上明目張膽的放著大把大把的現金。
潘明快速瞥了一眼,卻沒有看到謝金龍。
遞煙混混領著潘明走上了二樓,來到了陳平的辦公室門口。
“咚咚咚。”
敲了敲門。
“誰?”
陳平的聲音從里頭傳來。
“是我,阿樂,有新兄弟要加入我們!”遞煙混混喊到。
“進來吧!”
得到老大許可,遞煙混混這才擰開了辦公室的門把手。
帶著潘明走進了辦公室。
與019年比起來,這里布局并沒有什么變化。
此時茶幾旁的實木座椅上,坐著四個人,陳平也在其中。
而還有一個,則是謝金龍,年輕版的謝金龍。
難怪潘明在樓下沒有看到他,這家伙還是個“vi”。
茶幾上放著骰子和牌九,謝金龍獨占一張長座椅,身邊左右各坐著兩位衣著露骨的女子。
年輕時的平哥遠比后來更加的強壯,特別是上身,肩寬脖子粗,不是大廚就是屠夫,一看就是很耐打的那種。
察覺到手下帶著新人進來,
平哥的視線從牌九上移到了潘明的身上。
潘明的體型勻稱,長相端正,倒是配做他的弟,只不過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這小子以后,他的肝部有些隱隱作痛…
平哥滿意的點點頭,對著潘明微笑的問道:“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事情都到了這一步,潘明內心覺得非常的有趣,他的戲精癮又被勾了起來。
只見他一臉畏畏縮縮的回答道:“回…回平哥,我叫潘明。”
陳平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蛋,自己剛剛明明是微笑的問啊,喂!有這么可怕嘛!
“哦…潘明…以后我就叫你阿明吧。”
陳平回過神來,應付了潘明一句,隨后又對著名叫阿樂的遞煙混混說道:“阿樂,你帶著阿明先混幾天,讓他熟悉熟悉。”
“好的,平哥!”阿樂恭敬的點了點頭。
而后更加親熱的摟住潘明。
對于有新兄弟加入,他是由衷的開心。
茶幾旁的謝金龍一臉的萎靡,他專注的盯著手中的牌面,時不時還用空出的手,揉捏一把兩側的女子。
“那我們就不打擾大哥了。”
阿樂摟著潘明向陳平告辭,在他點頭以后才關好辦公室門,走下了樓。
“阿明,先來玩兩局斯諾克。”
回到球桌旁,阿樂從一旁抽出一根新的球桿遞給了潘明。
這是一張斯諾克臺。
對于桌球,潘明談不上精通,但是基本的規則卻也是門兒清。
接過了桿,其他的痞子哥已經收好了球。
潘明開了一發球,由于魂體類的各種強化讓他的操控能力好了不少,讓他完成了一個比較不錯的開球。
在你來我往的臺桌比拼里,潘明和幾個混混也逐漸熟悉了起來。
拋開一些偏見來說,作為“兄弟”,他們確實很不錯,熱情、真誠、講義氣。
把這批平哥手下00八年的混混帶到019年去跟同樣是平哥手下的未成年黃毛們打一架,只怕他們能把黃毛的排泄物都打出來。
玩了一個多時的桌球。
忽然從里面走出來一個與平哥差不多的中年紋身男。
“別玩了,“彬彬美容院”有幾個外地民工搞事情,去處理一下。”